第十八章 按理醫治後
只不過現在是在醫院裡,無法動彈,多動腦子總不是壞事情。
現實就是這樣的難以掩飾自己的虛偽。不過這樣子的話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實際的好處。
只有唯一隻眼睛的顏色也一定是死灰色的,不去設法接觸人物,本身就是對於我的保護。
或者是說我完全沒有被人道主義對待的方式。不過我不能奢求太多,畢竟是病得太深了,我無法割裂屬於我原本的樣子。不過我能有知覺的其實就只有這麼點。
我的手已經是完完全全的待機了,核心肌肉群的小腹和腰還可以稍微動一動,下半身和死掉了一樣。
所以雖然模糊但還是能看見自己被各種管子給插來插去的。
是嘛,我也忘記了那個時刻是怎麼收到創傷的了。無法釋懷也無法解決。
每天都在打著點滴。
很難堪的樣子啊,想要有誰來安慰我一下,不過還是有人經常來和我說話。
大部分都是某某新聞的記者。
不過那個公司似乎很寬容呢,什麼媒體都來了,不過我想這件事情應該算不上什麼吧。
但好像很熱鬧的樣子,聽說撞到的不止是我一個人,還有很多,他們的話沒有救得活。
可以說是沒有我這樣強的求生的慾望,於是就在搶救中去世了。
是嘛,去世了。這可真好。
“您好,請問您作為當事人人有什麼想說的嘛?”
“我們是xx新聞的,能進行採訪嘛?”
“真實的聲音一直是我們堅信的原則。請問…”
吵死了,不是一點半點的吵。
成了焦距點,卻沒有拒絕的權利,是如此的折磨。
我的答覆很簡單。
“沒…有的…事,多虧貴…司的福,得以…獲救,…十分感謝。”
於是沒有其他的話了。
雖然聽到了。
“是不是被脅迫了?”
礙於陰謀論激起的浪花,總覺得你這個時候問這個真是傻逼。
不過也好,熱度持續了幾天之後就消失了。
我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安靜。
來了一些醫生,看起來年齡很大的樣子,不過其中有一個個子很小的傢伙,像是什麼人的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