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次轉正

 “不客氣……”白鷺看著肖凌根本沒在意自己是否說完話的樣子，心裡很是不舒服，自己這還被迫說謊了，這人就這麼隨意來一句，都不解釋一下嗎？ 

 很快，馬經理從裡面出來衝白鷺使了個眼色，白鷺跟著出了公司。 

 在29樓的消防通道里，馬經理小聲對白鷺說，“別擔心，不是公司的事，是肖凌自己的私事。”白鷺點頭，確實，白鷺雖然是臨時被逼說了謊話，可從電話裡的女聲來判斷，這也不像是什麼公事。 

 馬經理看白鷺明白了，還是小聲說了一句，“肖凌有好幾個女朋友，你平時注意下就能發現，別管他，當不知道，這是他的私事，只要他不影響工作，你我也沒資格管。” 

 這下，白鷺是真的被嚇到了，生氣都忘了。等之後一段時間，白鷺仔細觀察起來，發現肖凌和女朋友打電話的方式確實總是在變化，說話的語氣、表情、態度，確實不太一樣，有時間剛甜蜜蜜地掛了電話，等不到一個小時，下一個電話肖凌就很隨意地說，自己晚上要和同事去健身，晚一些再聯繫。 

 還有時候，白鷺剛聽他在電話裡說自己今天要加班，可能要通宵，然後沒等到下午下班時間，就忙慌慌地揹著包走了。 

 白鷺確定，馬經理說的沒錯，而且，白鷺覺得，好像是三個。 

 在白鷺上班快一個月的時候，白鷺帶著兩本書在週六去了公司，今天是安排了專業清潔公司來洗地毯，白鷺是負責開門和關門的那一個。 

 白鷺到公司沒十分鐘，清潔公司的員工就到了，白鷺這時候剛在將地上的東西儘可能都放到桌子上，包括插線板和椅子。清潔公司就來了一個人，看白鷺一個人幹活，也快步進來幫忙了。 

 然後，白鷺就戴著耳機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公司門口看書，機器的聲音是真的不小，聽著還讓人煩躁，白鷺戴著耳機都擋不住，乾脆把書放在椅子上，隔著玻璃門看清潔人員坐在機器上操控著，走過的地面上全是泡沫，白鷺看著看著，突然覺得聲音也不嘈雜了，這，還挺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