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羊本羚 作品

40、地字營統領:張山

西門外的是地字營所在地。

還沒走到營帳前,早有一名持著長槍的守軍走了過來,“書生,軍營重地並非你遊山玩水的地方,趕緊離去!”

蘇離微微一笑,不退反進,揚了揚手中的玉牌,“兵大哥,勞煩給地字營統領張大人通傳一聲,故友來訪。”

張山就是地字營統領!

這事是紅姑跟蘇離說的。

當時蘇離還問了,“張山的張跟縣尉張合的張,跟清平府都尉張先的張,是不是同一個張?”

可惜的是,紅姑的回答,“不是的,若張山是縣尉或都尉的親屬,即便其他人不知道,雷捕頭不可能不知道吧?他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山多次提起自己的父親,語氣十分的敬重、自豪,蘇離又問,“張山的父親是何人?”

紅姑的回答是,“只知道不是清河縣人,不過可以知道,絕對是個貴人,不然張山如此年紀,怎麼可能在統領的位置上坐穩,要知道,他已經做了四年統領,今年才二十二歲!”

守兵一眼就認出了蘇離手中的事物,馬上換了一副恭敬的嘴臉,“公子請恕罪!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好讓小人進去通報!”

“公子再請恕罪,統領大人有令,非軍營中人,沒有他同意的,誰也不能進去,軍令不可違,只能讓您在這裡稍事片刻。”

蘇離頷首,以小見大,從守兵這點事情可知,張山治軍嚴謹,即便沒看過地字營軍馬的演練,也能推測他們的戰力不凡。

“勞煩兵大哥跟張統領說,草棚那位蘇離來了。”

草棚那位……

守軍對蘇離這個稱謂十分訝異,微微一愣,“蘇公子請稍後,小人馬上去稟報。”

蘇離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玉牌,吐了一口氣,“幸好沒用上!”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古時候的公子哥兒、有身份的男人,都愛掛一塊玉佩、玉牌,是身份的象徵。

若是將之交給別人,有兩種意義,給姑娘的是定情信物,給男人的是一個承諾。

當晚張山將玉牌贈予蘇離,等同於給了蘇離一個承諾:將來蘇離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可憑藉這塊玉牌兌現張山的一個承諾。

玉牌歸還給張山後,張山就去替蘇離完成,可一不可再,是唯一的一次機會。

蘇離也明白,並非所有事情都可以求張山,違背張山原則的、踐踏他底線的不行,太貪心的也不行。

例如,當天蘇離向張山討要一套上乘的易筋功法,大幾率得不到之餘,張山也會因此看不起他,兩人友盡於此。

昨晚,蘇離還沒晉升為武者之前,自問絕對不是刀疤的對手,那時候求張山出手將刀疤結果了,這個請求比較合理。

刀疤不過是個潑賴,張山結果了他,跟雷橫交代一句,相信雷橫也不能說什麼。

如今沒有動用玉牌,隨著往後跟張山的交情越發深厚,玉牌的價值也會越來越高,蘇離能從他身上得到的承諾含金量越來越高。

“蘇兄!”隨著一聲中氣十足的高呼,張山從營帳裡出來了。

他並沒有穿盔甲,還是那天的休閒打扮,不同的是,身後跟隨的四名隨從都穿了明晃晃的盔甲十分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