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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回憶起以前的聚會和同學名單,但腦海中卻一片空白。

“不記得了耶。”

最終,毛利小五郎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那個戴墨鏡的男人是不是他自己的同學。

江戶川柯南看著毛利小五郎的反應,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他原本以為毛利叔叔可能會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或信息,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是真的一點也想不起那個男人的樣子。

這麼以來不就是,沒有辦法以簡單的方式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和背景。

不過,江戶川柯南並沒有放棄,他決定繼續觀察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看看能否從他的行為和舉止中發現一些線索。

“到底有很多人已經20年沒有見過了,不認識了也是很正常的吧。”毛利小五郎為自己的記憶力下降開脫。

“要是這麼算的話,毛利小五郎已經四十多,快五十歲了吧?”坂井裡美扳著指頭,粗略地計算一下毛利小五郎的年齡。

“所以,記憶力下降也是正常的,就算毛利小五郎他過去是警校第一。”

“啊,各位。”坂井裡美的嗓音忽然又活潑起來,“我就要到了,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竹內翼眉眼彎彎,嘴角彎彎。“有在想你。”

“里美在那個初音身邊有獲得什麼線索嗎?”

“我嗎?”坂井裡美拉著聲音道,“完全沒有欸!”

“小廢物。”依舊是那副把普通的靠背椅坐成搖搖椅樣子的今道友信道。

“跟在人家身邊還什麼也不知道。”

坂井裡美叉腰,“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最初的時候,怎麼不是你跟上去,而是我呢?”

“你那麼厲害,跟上去肯定什麼都可以探聽到了。”她陰陽怪氣地繼續說。

“打住。”今道友信抬手做了一個停止的符號。

“看看性別,不適合懂嗎?”今道友信挑眉,“你不會蠢到看不出來,那個叫作伴塌賴太的,在阻止其他男人靠近他老婆吧。”

“至於他怎麼做的原因是不是喜歡先不提,佔有慾這一點肯定是板上釘釘的。”

“啊?”

初音面露震驚之色,猛地拔高的聲音,直接拉回了坂井裡美想要繼續和今道友信吵的心神。

“怎麼了,怎麼了?”坂井裡美不動聲色地揉揉快要被初音的聲音給震聾的耳朵,迭聲詢問。

“沒什麼。”初音沒有告訴坂井裡美電話裡到底說了什麼,只是搖搖頭。

“你在幹什麼?”一位女服務生厲聲厲色地詢問安室透,他到底做了什麼才會把客人給撞到地上。

“不,不是我撞上了客人。”金髮黑皮的服務員表示,他可不接這個黑鍋,“是這位客人。”

“他不知道為什麼,”金髮黑皮的服務員聲音無辜的就好似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突然就向我出手了。”

“先生,你沒關係吧?”就算是被客人給為難了,金髮黑皮地服務員還是秉承著良好的服務態度詢問伴塌賴太。

可是伴塌賴太非但不領情還惡狠狠地揮開安室透伸過來想要查看他有沒有哪裡受傷的手。

“不要碰我!”

他這樣的行為就讓圍觀的,他過去的同學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喂,伴塌,你喝的太多了。”

可到底是多年的同學,這情分可不就是比只見過幾面的服務員要打的多,他們到底還是沒有說伴塌賴太什麼。

甚至,就是說的這一句提醒都有為他開脫的意思。

伴塌賴太他只是喝多了,他不是故意的。

“你的手好像受傷了。”一位過去的女同學注意到伴塌賴太有些不自然垂著的手。

“沒關係,沒關係。”和他的同學們不同,伴塌賴太揮了揮那隻受傷的手,不在意的樣子,就好像這傷不是在他身上一樣。

“怎麼會沒關係的。”他胖胖的過去的男同學想要攔住正在踩著碎玻璃往外走的伴塌賴太。

“先去包紮啊。”可惜不能用強硬的態度,就沒有成功攔住伴塌賴太。

伴塌賴太還是頭也不回地向外走,才不去管其他人的想法。

“這種事情才不重要。”伴塌賴太拿出手機,不停地按著,“我現在只想要和初音說話。”

“啊啊,就他現在這副作態,看上去像是真的喜歡初音死了的樣子。”坂井裡美無語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