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心頭硃砂痣 作品

第2章 你可是自願?

  穿越前宋思弦在醫學院學醫,知道有些男人那個方面不太行……

  有的是因為經驗不夠;有的則是,純不行。

  這國舅如今的年紀,再是俊秀無雙,也是而立之年。

  老處男的概率應該不大吧。

  ——原來竟是那方面不行!

  她察覺國舅冷著面,犀利地視線掃來,飛速木著一張臉,面無表情。

  生怕不小心露出笑意,惹怒了他。

  男人不行的時候,切記不能嘲諷,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

  她不敢與國舅對視,只能繼續將目光放在屋頂。

  顯得格外的無辜且無助。

  她與國舅並非山盟海誓,如今是她有求於人,本就處於劣勢。

  而國舅從頭到尾,也只把她當做一枚行走的解藥,甚至吝嗇的連一個吻與前戲都沒有……疼得她大腿根直抽搐。

  首次雲雨,如急雨驟歇,又如帝業中道崩殂,戛然而止。

  宋思弦一動也不敢動,乾等著國舅放過。

  可等了半天,身上的他並沒起身,反而一雙大手輕輕地撫過她光滑的背脊。

  似撥弄上好的古箏琴絃。

  這一撩撥,尾椎骨一陣麻意直竄入腦海。

  宋思弦忍不住側目與他對視。

  國舅藥性大致散了些,眼裡恢復了清明。

  他的瞳孔如今正清晰地倒影著衣衫不整的自己:滿面潮紅,彷彿被雨打溼一地的梨花。

  她本想輕輕推開他,卻不妨他眼裡再次暗潮湧動。

  沒等到他起身不說,反而再次被他拉著沉淪。

  真真是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這一夜顯得格外的漫長,宋思弦哭過,求過。

  可自己就好似方才那個被網黏住的蛾,逃脫不得。

  先前望向窗外,天還是亮著的,可後來抬眼,外面天色已然黑了。

  意識抽離的最後一刻,想到兩點教訓。

  一是,國舅不是不行,是太行!

  學醫誤我!

  二是,這特麼南詔國公主下的藥,是真尼瑪純啊,不給人留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