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燒豆腐 作品

第6章 劫法場?劫了個寂寞

現在這刑罰竟落在自己頭上了!

凱拉:“看著你死我怎麼那麼開心呢?”

拉多維德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似乎飛到了天上,又像是墜下了懸崖。

劇痛將拉多維德從這股飄忽的狀態狠狠拉回到自己的軀體,就像千千萬萬個死在穿刺刑罰中的犯人一樣,拉多維德將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扭動身體和尖叫上。

但將他束縛在木板上的可是用來繫泊的纜繩啊,國王的掙扎只是讓木板晃悠了幾下,這點幅度落在市民眼裡根本看不出來。

“瞧啊,拉多維德叫得比凱蒂的小野貓們還浪呢!”

“嘿,小光頭,沒想到你細皮嫩肉的,承受能力居然這麼強。怎麼樣,要不要讓大爺來幫你鬆快鬆快?”

水手們是嚷嚷的最大聲的,他們的汙言穢語蓋過了貴族的嘆息、商人的歡呼,併成功帶偏了正在聲討拉多維德罪行的學生們。

論髒話的詞彙量之豐富,十個學生也比不上一個水手;但說起如何將髒話編的朗朗上口,十個水手也比不過一個學生。

當這二者有機結合起來,頓時產生了不可名狀的鍊金反應。謗譏拉多維德的順口溜開始在廣場上擴散,並迅速統治了每張發聲的嘴巴。

行刑異常順利,在叮叮噹噹的一通錘擊後,他們完成了穿刺刑的第一個步驟。

然後,劊子手和侏儒們用刀子割斷拉多維德身上的繩索,搖動絞盤,將木棍豎了起來,將剩餘的工作交給重力。

這曾是拉多維德最愛的部分:如果手藝足夠精良,犯人此時還沒受到什麼致命傷,在鬆綁之後,他們將做最後的狂舞——拉多維德將其命名為死亡華爾茲。

在肉體的痛苦和對生命的渴望中,所有犯人都會使出全部力氣掙扎。但沒有人能擺脫刷了油的木棍,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身體一寸寸滑落,最終被自己的體重串在木棍上。

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瑞達尼亞的國王,我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死去!

拉多維德喃喃的低語著,在繩索被切斷的第一時間,他就忍受著劇痛,用雙腳牢牢夾住木棍猛然發力。

按照他的計算,只要能忍住疼痛,雙腿的力量就足以將身體從木棍上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