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悲悲 作品

總第七十四章:讖語到底作何解?

連深道:“要麼東魏國,要麼是指我寧國,嗨,只是一塊石頭罷了,我們且放在一旁,待回京之後,再說此事。”說著對沐屠鷹道,“北戍王,你且回去吧。”

沐屠鷹拱手道:“是,皇上,沐屠鷹告辭了。”

沐屠鷹出了大轎,和杜禾分別上馬後,就見連深的隊伍動身西去了。

杜禾問道:“北戍王,那讖語到底是何意?”

沐屠鷹道:“皇上自己也沒有弄明白,我想皇上是不想在此事上費心,眼下是要繼續巡視,我們返回吧!”

且說沐屠鷹和杜禾去追連深之時,陳巖和雪品真就去找沐瑤之,當來到屋門前時,不料沐瑤之的貼身女婢卻擋著不讓見。

陳巖不解,向那女婢問道:“我岳父大人都讓我們兩個彼此熟絡熟絡,怎麼你還不允許。”說著有意臉色一肅,“你一個女婢,竟然如此大膽?”

那女婢知道陳巖是在說玩笑,叉腰回道:“婚前見得多,婚後見得少,這個道理柱國大人都不懂麼,之前你們已經熟絡了,明日就是你們大婚的日子,所以在洞房花燭之前,你們都不能相見,不能見,不能見。”說著伸手將陳巖和雪品真給推了出來。

陳巖與雪品真面面相視,雪品真見陳巖的樣子,道:“你是有什麼事要見她不可麼?”

陳巖道:“天石落下,發生在我大婚之前,也不知道是什麼預兆,我想把此事告訴她一聲。”

雪品真見陳巖神色略有擔憂,便苦笑道:“這件事情有什麼必要去說呢?這是什麼預兆,只是看你怎麼想罷了。”

陳巖道:“一些事情哪有你說的這般隨意。”

雪品真淡然一笑,道:“那些達官貴人的後人,從來都是喜歡把一些事情弄得那麼玄乎。這句話不是我說的,而是我師父巫馬梓所說,你知道嗎,當時我跟著師父學武,在山上見到了一隻長著兩個腦袋的狼,當地人有傳言看見兩個腦袋的狼,就會死期不遠了。

我當時很害怕,卻被師父一頓教訓,師父說了那番話之後,一掌將那兩頭狼打死了,再道:‘既然有這個說法,不如就破了這個說法。’此後我再也不信什麼天命等玄乎的東西了。”

陳巖聽了,道:“有道理,畢竟你一直好好地活著。聽你這麼一說,一些事情豁然開朗。”

雪品真道:“如果一個人做什麼事情都要去想著是兇是吉,那豈不是難過死了,現在還想著去找你的新娘子嗎?”

陳巖道:“不找了。現在既然有些時間,不如你先教我一些入門的功夫。”

雪品真道:“行,我們去花園裡吧。”

兩人來到了花園後,雪品真教了陳巖凌霜劍的幾招入門招式。

不大一會,沐屠鷹就找來了,說道:“讖語之事,皇上自己也沒有一個定論。”其後將事情的經過說出。

陳巖道:“想來皇上會在回去之後,再行定解。”

沐屠鷹道:“罷了,這件事情就不說了,當說要緊的,便是明日的大婚。”

陳巖道:“不知道明日的大婚,有什麼禮數是要陳巖注意呢?”

沐屠鷹道:“禮數到沒有什麼,按部就班即可,只是姑爺高堂之事……”

陳巖哈哈一笑,打斷道:“一些事情本就不能強求,陳巖自小失去了父親,母親前些年也已經離開了,高堂雖然不在,然其在天之靈得知陳巖婚事,定會無比欣悅。”

沐屠鷹道:“姑爺能這麼想,那是最好了,今晚姑爺好好歇息,以待明日大婚,這刀劍之事,且一旁放去。”言外之意是不要再練劍法了。

雪品真道:“北戍王可知道柱國大人要學的是什麼劍法?”

陳巖和沐廷雲皆是一愣,不知道雪品真怎麼突然問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