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矽肺與劇毒樹蛙

“你都咳成這樣了，先生，難道不該先去醫院嗎？”

“不，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kuA！我——咳咳咳——我休息——咳咳咳咳咳！”

“先喝杯水吧。”

“坐著好好休息，不著急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

漫長的十分鐘過去了，在這十分鐘裡，亞瑟無數次擔心眼前這個肺癆會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咳出來，也無數次擔心他的咳嗽會不會傳染，更無數次想要用各種藉口讓多莉出門離開面試間，免得一旦這種咳嗽會傳染的話會感染到她。而多莉也無數次地禮貌地迴旋地拒絕了亞瑟的要求，比如當亞瑟叫她出去拿某某東西來的時候，多莉轉身就把那樣東西置辦好了。

多莉向亞瑟打著眼色，告訴他，旋風女僕的第一要務是保護主人，不會臨陣退縮的。

“謝謝你，咳咳，亞瑟園長。”

“你到底是遭了什麼罪啊，咳嗽成這樣子還要來找工作，你應該先去醫院的。”

“不用，沒事的。沒有工作，就算，咳咳咳，看了醫生，又咳咳咳有什麼用。沒錢咳咳咳治的，看過了，咳咳咳，醫生說是矽肺。”

“吸肺？”亞瑟看向多莉那邊，多莉點點頭。

“矽肺，一種呼吸道疾病，是由於患者長期吸入粉塵過多的空氣所導致。建築工人、粉面廠工人等等，都是容易患上矽肺的高危人群。”多莉很快就找到了資料，並且專業地念出來。

“所以，這位先生，你以前是什麼工人？”

“我不是工人，我咳咳咳咳，我是個白領咳咳咳咳，坐咳咳咳咳辦公室咳咳咳咳的。”

“白領？”亞瑟和多莉異口同聲地驚訝道。“白領為什麼會得矽肺啊？”

“我咳咳咳咳，整天被老闆咳咳咳照肺啊。”

“照肺？”亞瑟更加疑惑了。“你老闆人這麼好的麼？還給你去照肺檢查？不過，原來照肺也會導致人得矽肺的啊？看來放射線真的不能接觸太多，就算是有治療目的，也不能過量使用的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kuA！”

“亞瑟少爺！”多莉馬上糾正亞瑟的無知。“照肺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