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乳牛，咖啡還有女僕

“難怪。”亞瑟點著頭。“最近覺得來咖啡館的人，好像越來越高級了，他們是乳黨的人，對嗎？”

“不止是乳黨的哦，亞瑟少爺。”多莉解釋道。“甚至是檸黨那邊的人也會來，他們說，是在咖啡里加牛奶，而不是在紅茶里加，所以並沒有違反他們檸黨的相關規定，是可以喝的。”

亞瑟放眼看過去，咖啡館裡確實有不少行頭氣派的傢伙，在裡面高談闊論著。

“不是不是，你們不懂，你親眼看著它從麝香貓裡發酵出來的，才是最好的啊，你不知道現在外面多少假貨。”

一個穿金戴銀，十根手指套了十七個指環的傢伙，正在一邊摸指環上的寶石，一邊對身邊的人吹噓。

“過去短短的十年間，麝香貓的棲息地因為工業開發而改變了模樣，現在啊，野生的麝香貓已經很難找得見了。而且，種咖啡的豆農，好不容易種上了咖啡樹，幾年才結果的。他們那樣的鄉巴佬，哪懂得什麼麝香貓、貓屎咖啡啊。他們看見有動物吃他們的果子，馬上就拿掃把抨走，哪還有麝香貓吃得了咖啡豆子，又還哪來的貓屎咖啡啊！”

“現在沒有野生麝香貓了嗎？”

“最起碼找不著了，它們遠遠聞到人類的氣味就躲了，很難找到它們。”

“那養一些不就行了？”

“養，你以為阿貓阿狗，牛馬一樣的動物？那是麝香貓，麝香貓。”

“麝香貓很難養的嗎？”

“不是難不難養的問題，而是，你們不知道。這個厄球裡其實沒有很多種動物能被馴養的！也就我們現在經常養的那些，牛馬，豬羊，雞鴨鵝，貓貓狗狗，幾條魚什麼的，沒了，來來去去就那十幾二十樣而已。”

“你胡說八道，動物園裡不就有很多動物養著？”

“我說的馴養，馴養。養著它，把它關在一個地方，定時餵它東西吃讓它別死，那叫養著。和馴養不同，馴養是要讓它給我們人類幹活的，像牛耕地，馬拉車那樣，是不同的。沒多少種動物能被馴養，動物比我們人類羈傲不遜得多了。”

“人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確實，給點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