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強化馴化要求

“不，不，亞瑟卿，這一次，朕不怪你，畢竟你撲心撲命為動物園，外面很多事情你可能不清楚。亞瑟卿，女僕小姐，你們可知道‘代肉’一事？”

“代肉？聽說過一些，但陛下為什麼會對這個感興趣……”

“不是感興趣，是提防。”女王緊緊地揣著她的傘柄。“這隻母狐狸想要通過和平的方式來演變我們金花國，亞瑟卿，代肉就是她的第一步。”

“微臣——實在沒有頭緒。”

“亞瑟卿，你知道人類是怎樣奴役動物的嗎？”

“陛下，據微臣所知，我們人類並沒有奴役動物。”

“哦，那朕換一個說法。我們人類是怎樣統治動物的呢？”

“陛下，如果你要問的是我們如何馴化動物的話，那大概是，當初誰抓到了一些可以被馴化的動物，用陷阱，用套索，抓住了，餵養它們然後——”

“對了，餵養。亞瑟卿，就是餵養這個動作。動物是會認主人的，狗會知道誰給他的肉骨頭，就為他看家護口；馬會知道誰給他的草料，就馱他南征北戰；那麼人呢？人會不會這樣子？人現在雖然不會簡單地只要一口糧食了，但不也還是有著‘米飯班主’、‘吃飯家伙’、‘混飯吃’、‘不為五斗米折腰’這樣的說法嗎？來來去去，兜兜轉轉，那些聽從某人命令的人們，他們為什麼要奴顏婢膝？他們最終為的，難道不就是所謂的三餐嗎？”

“是這樣的，陛下。”

“那如果，全金花國的人，未來都吃代肉了，然後他們又知道，代肉都是伊莎貝拉給他們帶過來的，那我這個女王，還有人會認可麼？”

如此尖銳的設問，亞瑟和多莉根本不敢接話。

“而且，根據我的經驗，這個老狐狸的每一步棋，後面都還會有連鎖招式的。那些代肉，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植物？誰會信。老狐狸一定會在裡面加什麼迷湯。”

亞瑟突然想起來，伊莎貝拉那天確實是鑿鑿有詞地冤枉他給燕尾服猴子們餵了迷藥才會讓他們這麼聽話，而現在多利亞也提到了。亞瑟不明白，為什麼她們總是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我們這些老百姓想要的只是很簡單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