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狐本狐 作品
第七章 以仇報仇，以怨報怨
“什麼方面？”姜平脫口而出，他很擔心自己也沒有所謂的資質。
“我悟不了道。”餘佔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認真的說，“哪怕是中原的修士，大多也難以悟道，只不過他們有的有極大傳承，依樣畫葫蘆，掌握一點點道門，但那樣的道門，在戰鬥中，還不如我一介武夫。”
“道？”姜平喃喃了一聲，隨即問道：“什麼是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這種東西或孕育天地間，或藏於人體中，難以一言以蔽之。”餘佔雖為一名武夫，但是卻有很深刻的見解。
姜平很吃驚，剛剛餘佔說的話別人也許不知道，但姜平自己卻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道德經的第一句，怎麼會在這個世界也有流傳？
兩個世界果然有一定聯繫！姜平想，而且根據餘佔的描述，中原各地很像春秋戰國時的情況，戰國爭雄，百家爭鳴，是最混亂但也是最繁盛的年代。
姜平沒有露出什麼異色，進一步問道：“那除了中原，北大荒，還有別的什麼地方嗎？”
餘佔道：“我曾聽哲人說過，我們這個世界的陸地是無垠的，但是很多地方未被開發，世人稱之為廢土。中原以西有一處西壁，縱切千萬裡，不知其盡頭，人稱“天元古壁”。古壁與中原接壤處，有一個大國，為“大秦”。大秦以南，有十萬大山。十萬大山以東，為南蠻部落，南蠻部落以北，則是煙雨江南。北大荒以北，則為北漠，不是荒漠，而是一望無垠的茫茫冰漠，人跡罕至。其他肯定還有別的地方，但我就不知了，我當鏢客這麼多年，也只是拘囿於中原。中原之大是超乎人的想象的，得道修士踏雲駕虹飛行幾十年，也不一定能飛到頭。”
這個世界的廣大姜平也曾聽九爺講過一二，沒想到真的有這麼大。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地名，也不知道與地球到底有怎樣的聯繫。
“但如果真的這麼大的話，世界各處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才對啊？”姜平發現了疑點。
“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但是對於修士來說，並不是。首先，頂尖強者縮地成寸，一步橫跨南北都是可能的。其次，各地建有空間之門，人喚“宇門”。宇門溝通各地往來，甚至，便於各地戰爭。”
姜平若有所思，對於這個世界的情勢也大致有了概念。從餘佔的話裡行間也可以體會出，這個是修士的世界，實力權利資源的爭鬥非常激烈，但是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上天賜我姜平再活一世，那我姜平必要活出這一世給他看。父親常說躬耕田間，生老病死，才是人一生需走的路。但是這樣的人生在上輩子，無非是任人欺凌，而這一世，我必要成為刀俎，而非魚肉。
看著姜平暗自思索的樣子，餘佔道：“姜兄，我看你有隨我等入中原之意，不知小弟猜的對不對？”
姜平看著餘佔，他覺得餘佔是一個外表粗大內心卻十分細謹的人，但並沒有害人之心，於是不再用話語修飾：“不瞞大哥，我正有此意。只是牽掛家中父老，又對外界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前路茫茫從何始。”
餘佔道：“如果別的地方的人，說一聲要隨我入德清幫，或求我帶他們到中原，我餘某都在所不辭。但是你是北大荒的人，這種事，我做不到。”
“為什麼？”姜平聽了這話很是詫異，“北大荒的人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餘佔道：“那我可問你，你可曾想過，世界之大，各處都是修行之人，哪怕是南蠻也有很多蠻神，為什麼獨獨北大荒不修道法，各個都耕作為生？”
這個問題如當頭一棒打在姜平身上，他之前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想，也想不出真的很可信的答案來。
“難道不是因為北大荒靈氣稀薄嗎？”姜平道，這是他唯一能想出的回答了。
“非也，苟以天下之大，為何獨獨北大荒靈氣稀薄，不受上天眷顧？我雖然修為不高，但是總還是有一點點道行，也能感受到此處天地靈氣並不比中原差多少。”
“那究竟是為什麼無人踏上修行之路？”
“傳說北大荒有個詛咒，”餘佔神情十分嚴肅，“凡是有人走出北大荒踏上修行之路，一定會給北大荒帶來血光之災。”
“這……”姜平萬萬沒想到竟會這種扯淡的理由，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相信道法，相信是有神仙，但這種因果報應甚至是有點類似下降頭的情節怎麼能讓他相信？
餘佔看出了姜平眼中的不相信，便繼續道：“我曾經接過一筆單子，僱主也來自北大荒。他來自北大荒的西陲，已經接近天元古壁的地方。他請我們一路保護他回到北大荒，他也是和你一樣，來自北大荒，他年輕來到中原，修道多年，也小有成就，已經突破到萬化境。一路血戰不止，等到我們出生入死終於來到僱主的家鄉時，只看見屍橫遍野，滿目蒼涼……”說到這裡，哪怕是鐵血如餘佔也有點動容，“我生平第一次見到這種慘狀，血染黃土，比高粱還紅。那個僱主當場瘋癲了，他請我們速速離去，如果遇到北大荒的人一定要好言相勸他不要冒然修行，最後他告訴了我八個字，就消失在了荒原深處。”
“我悟不了道。”餘佔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認真的說，“哪怕是中原的修士，大多也難以悟道，只不過他們有的有極大傳承，依樣畫葫蘆，掌握一點點道門，但那樣的道門，在戰鬥中，還不如我一介武夫。”
“道？”姜平喃喃了一聲，隨即問道：“什麼是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這種東西或孕育天地間，或藏於人體中，難以一言以蔽之。”餘佔雖為一名武夫，但是卻有很深刻的見解。
姜平很吃驚，剛剛餘佔說的話別人也許不知道，但姜平自己卻是再清楚不過了。那是道德經的第一句，怎麼會在這個世界也有流傳？
兩個世界果然有一定聯繫！姜平想，而且根據餘佔的描述，中原各地很像春秋戰國時的情況，戰國爭雄，百家爭鳴，是最混亂但也是最繁盛的年代。
姜平沒有露出什麼異色，進一步問道：“那除了中原，北大荒，還有別的什麼地方嗎？”
餘佔道：“我曾聽哲人說過，我們這個世界的陸地是無垠的，但是很多地方未被開發，世人稱之為廢土。中原以西有一處西壁，縱切千萬裡，不知其盡頭，人稱“天元古壁”。古壁與中原接壤處，有一個大國，為“大秦”。大秦以南，有十萬大山。十萬大山以東，為南蠻部落，南蠻部落以北，則是煙雨江南。北大荒以北，則為北漠，不是荒漠，而是一望無垠的茫茫冰漠，人跡罕至。其他肯定還有別的地方，但我就不知了，我當鏢客這麼多年，也只是拘囿於中原。中原之大是超乎人的想象的，得道修士踏雲駕虹飛行幾十年，也不一定能飛到頭。”
這個世界的廣大姜平也曾聽九爺講過一二，沒想到真的有這麼大。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地名，也不知道與地球到底有怎樣的聯繫。
“但如果真的這麼大的話，世界各處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才對啊？”姜平發現了疑點。
“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但是對於修士來說，並不是。首先，頂尖強者縮地成寸，一步橫跨南北都是可能的。其次，各地建有空間之門，人喚“宇門”。宇門溝通各地往來，甚至，便於各地戰爭。”
姜平若有所思，對於這個世界的情勢也大致有了概念。從餘佔的話裡行間也可以體會出，這個是修士的世界，實力權利資源的爭鬥非常激烈，但是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上天賜我姜平再活一世，那我姜平必要活出這一世給他看。父親常說躬耕田間，生老病死，才是人一生需走的路。但是這樣的人生在上輩子，無非是任人欺凌，而這一世，我必要成為刀俎，而非魚肉。
看著姜平暗自思索的樣子，餘佔道：“姜兄，我看你有隨我等入中原之意，不知小弟猜的對不對？”
姜平看著餘佔，他覺得餘佔是一個外表粗大內心卻十分細謹的人，但並沒有害人之心，於是不再用話語修飾：“不瞞大哥，我正有此意。只是牽掛家中父老，又對外界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前路茫茫從何始。”
餘佔道：“如果別的地方的人，說一聲要隨我入德清幫，或求我帶他們到中原，我餘某都在所不辭。但是你是北大荒的人，這種事，我做不到。”
“為什麼？”姜平聽了這話很是詫異，“北大荒的人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餘佔道：“那我可問你，你可曾想過，世界之大，各處都是修行之人，哪怕是南蠻也有很多蠻神，為什麼獨獨北大荒不修道法，各個都耕作為生？”
這個問題如當頭一棒打在姜平身上，他之前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想，也想不出真的很可信的答案來。
“難道不是因為北大荒靈氣稀薄嗎？”姜平道，這是他唯一能想出的回答了。
“非也，苟以天下之大，為何獨獨北大荒靈氣稀薄，不受上天眷顧？我雖然修為不高，但是總還是有一點點道行，也能感受到此處天地靈氣並不比中原差多少。”
“那究竟是為什麼無人踏上修行之路？”
“傳說北大荒有個詛咒，”餘佔神情十分嚴肅，“凡是有人走出北大荒踏上修行之路，一定會給北大荒帶來血光之災。”
“這……”姜平萬萬沒想到竟會這種扯淡的理由，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相信道法，相信是有神仙，但這種因果報應甚至是有點類似下降頭的情節怎麼能讓他相信？
餘佔看出了姜平眼中的不相信，便繼續道：“我曾經接過一筆單子，僱主也來自北大荒。他來自北大荒的西陲，已經接近天元古壁的地方。他請我們一路保護他回到北大荒，他也是和你一樣，來自北大荒，他年輕來到中原，修道多年，也小有成就，已經突破到萬化境。一路血戰不止，等到我們出生入死終於來到僱主的家鄉時，只看見屍橫遍野，滿目蒼涼……”說到這裡，哪怕是鐵血如餘佔也有點動容，“我生平第一次見到這種慘狀，血染黃土，比高粱還紅。那個僱主當場瘋癲了，他請我們速速離去，如果遇到北大荒的人一定要好言相勸他不要冒然修行，最後他告訴了我八個字，就消失在了荒原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