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零汙染

“嗯……”卓恩身上溼漉漉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快走！”林雪指著前方，繞過水洗池子，汽車和馬匹，還有行人又重新匯成了一支隊伍。

卓恩和林雪加快腳步，路面鋪滿礫石，勉強能夠看清楚道路，四周看上去是一片荒地，只是霧氣瀰漫的實在太多，完全看不到周圍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們還要走多久？這裡……還是萬神殿嗎？”卓恩忍不住好奇，他還發現，進入萬神殿後，大家都敢大聲說話了。

林雪向前看了看，點頭道，“沒多遠了，一會兒的話，你要是感覺還有異常，別猶豫，向前跑就是了。”

卓恩深吸一口氣，他留意到隊伍裡的人明顯少了許多，忍不住問道，“剛剛那些人，是不是都死了？”

林雪瞥過臉頰，“不清楚，我又沒有死過，你覺得他們去了哪裡？”

“……我，”卓恩愣住，“我也沒死過啊？”

林雪左右看了一眼，發現距離他們兩人比較遠的距離上有零星幾個人，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在水池裡那幾分鐘裡，看到了什麼？”

“這……就是一些水池裡的壁畫，之後全身發沉，一個勁地往水池底下墜去，”卓恩眨巴著眼睛，他故意迴避了一些問題，“之後我就掙扎啊……憋氣那麼久，差點死了。”

“是很奇怪，我還以為你看到了什麼，”林雪好奇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那些人是真的死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卓恩一副認真誠實的表情。

“你憋氣能憋幾分鐘？”林雪好奇道。

卓恩眨巴著眼睛，“也就幾十秒，中間我偷偷抬起頭換氣了。”

“真的？”林雪質疑道。

“真的！”卓恩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可現在他決定，實話只能說三分。

隊伍明顯放慢了速度，淡淡的霧氣飄散，光線昏暗，眼前似乎出現一片樹林。

“我是說，你如果看到了什麼東西，估計那些人就是去了那裡。”林雪語氣沉靜，握緊了揹包揹帶。

卓恩抿了抿嘴，沒有繼續說話，他向前看去，隊伍在往一片樹林走去，從他們的位置向前看，就能看到樹林裡好像有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