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芝 作品
87.一般人幹不了
“對！對對！我們可別欠人家的！人家那也不容易！唉呀！你是沒看著！那些醫院的大夫真真兒就是不易！我說這個事兒，大家夥兒別說我在這兒瞎扯啊！有一回，我到城裡也不有點兒啥事兒，順便就到我那小舅子家去看了看我小舅子。正趕上那小舅子牙疼，我就陪著他去了一趟縣醫院看牙。一進那牙科，那真就跟進了鬼門關似的！一個老小子要拔牙，坐在一張又高又寬的椅子上，整個身子朝後仰著！那家！那老小子的兩隻腳踩在那椅子的踏板上，抬起足有這麼高！”
民兵連長說到這兒，就用手比劃了一下子。隨後，接著說道：
“有那麼兩三個大夫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帽子白口罩，帶著膠皮手套，圍著那老小子！有一個戴著一條老綠色圍裙的大夫，手裡拎著一把亮閃閃的足有這麼長的鉗子！”
說到這兒，民兵連長又用兩手比劃了一下子！
“我眼瞅著那大夫先讓那老小子把嘴張開，然後探著頭朝嘴裡左看右看，大概是尋摸著要拔的那顆牙！旁邊的那兩個大夫也都跟著朝那老小子的嘴裡看。那大夫說話間就把那鉗子伸進了那老小子的嘴裡！看樣子是鉗住了要拔的那顆牙!往外扽了扽，沒扽下來！那大夫說道，唉誒！長得還挺結實！再扽！把坐在椅子上的那老小子扽得在椅子上直晃！再扽！扽下來了！這家！血赤乎啦的！那大夫瞅了瞅那扽下來的牙，啪的一聲扔到了一個護士捧著的托盤裡！你說吧哈！那老小子還真行，始終連哼都沒哼一聲！”
“那是打了麻藥了！”
婦女主任說道。
“是！”
民兵連長停下來，撇了撇嘴，搖了搖頭，也不知是讚歎還是咋，又說了一句：
“大夫那活兒，一般人幹不了！”
民兵連長說到這兒，就用手比劃了一下子。隨後，接著說道：
“有那麼兩三個大夫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帽子白口罩，帶著膠皮手套，圍著那老小子！有一個戴著一條老綠色圍裙的大夫，手裡拎著一把亮閃閃的足有這麼長的鉗子！”
說到這兒，民兵連長又用兩手比劃了一下子！
“我眼瞅著那大夫先讓那老小子把嘴張開，然後探著頭朝嘴裡左看右看，大概是尋摸著要拔的那顆牙！旁邊的那兩個大夫也都跟著朝那老小子的嘴裡看。那大夫說話間就把那鉗子伸進了那老小子的嘴裡！看樣子是鉗住了要拔的那顆牙!往外扽了扽，沒扽下來！那大夫說道，唉誒！長得還挺結實！再扽！把坐在椅子上的那老小子扽得在椅子上直晃！再扽！扽下來了！這家！血赤乎啦的！那大夫瞅了瞅那扽下來的牙，啪的一聲扔到了一個護士捧著的托盤裡！你說吧哈！那老小子還真行，始終連哼都沒哼一聲！”
“那是打了麻藥了！”
婦女主任說道。
“是！”
民兵連長停下來，撇了撇嘴，搖了搖頭，也不知是讚歎還是咋，又說了一句：
“大夫那活兒，一般人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