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芝 作品

12.各揣心腹事

青龍心裡的算盤是如意的。

這時說話,靚女和青龍也有十來天沒聚了。靚女好象忘記了她和青龍的這碼子事兒似的。青龍過來吃了好幾回飯,也三番五次地向靚女提出要求,可靚女都以家裡外頭事兒多為由婉拒,反不是這事兒就是那事兒!青龍的心火呼呼地往上躥!躥也白躥!人家靚女不搭這個碴兒,你有啥招兒,總不能動粗吧!哄也不行,求也不行,你敢動粗?那不就更不行了嘛!咋回事兒呢?差在哪兒呢?蜜月期已過?倆人並沒有結婚,何來蜜月期之說哪?反就是激情還是新鮮感啥的……是靚女變了心嗎?這麼快就變……不象啊!是靚女那個啥……也不象!青龍這一段兒那也不知道琢磨了多少個來回了!最終,青龍想到了二哥。

操!是不是那個王八犢子伸手了哪?要說,咋?二哥伸手,靚女就範?那咋可能哪?就憑靚女和他青龍在一起時的表現……青龍一時心裡有了底氣。靚女不是那種破破糟糟的女人!可……左思右想,毫無頭緒!按說,靚女這小飯店,青龍不說是三天兩頭兒就來一回也差不多,他確實是一回也沒有碰到過二哥。有一陣子,青龍差不多就把二哥這碴口兒給忘了!可這一段兒,青龍卻又把二哥這碴口兒撿起來了!噝——!

青龍覺得有點兒蹊蹺。

其實,有個情況,青龍是不知道的。

幾個月前,二哥帶著白臉胖子一幫子人到靚女這小飯店來喝酒,第二天,二哥給靚女送來了兩箱白酒。當時,靚女推讓再三,還是青龍恰逢其時地趕到,要不,靚女還真就有可能讓二哥下不來臺!靚女不收,二哥再把酒搬回去,那二哥的臉往哪兒擱?二哥回去後,跟白臉說道,北衚衕的那家小飯店,以後你們誰也別去了啊!咋?白臉問道。二哥瞅了瞅白臉說道,咋也不咋!告訴你別去你就別去!

白臉覺得,二哥針對的應該是那小飯店的老闆娘,因為二哥不可能懼青龍那麼個啥也不是的東西。咋?那老闆娘有啥不得了的地方嗎?讓二哥都害怕?都打怵?

今兒個也不咋,還是白臉張羅到靚女這小飯店來的。是白臉忘記了二哥跟他說過的話了嗎?是白臉公然對抗二哥嗎?要說對抗二哥,白臉應該沒那個膽!可要說白臉沒把二哥說過的話當回事兒,當成了耳邊風,那倒是有可能的。可這個事兒,誰說得清呢?也可能是白臉覺得,不就是吃個飯嘛!那老闆娘雖說漂亮得不行不行的,可她還能吃人是咋的!再說了,他們幾個到這小飯店來吃個飯,二哥神通再廣大,他也不可能立馬知道,將來啥時知道了就知道唄!終歸也沒啥大不了的,就是吃了一頓飯而已。白臉甚至想到,之所以二哥不讓他們到這小飯店來,是不是擔心他們賊心不死,還會逗扯那老闆娘哪?這樣想著,一股無名火騰地一下就躥上了白臉的腦門芯!就逗扯了!咋的吧?那老闆娘是你的地盤了嗎?只許你逗扯不許我們逗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