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舜 作品

第236章 極力解釋

 一個是信口開河的,真把自己當成了無所不知的神探,篤定了張玲就是那連環殺人案的惡魔一樣。

 更有無腦的人還附和贊同造謠者的觀點,並毫無道理的用惡毒的言論跟著一起謾罵。

 張玲理解如今職場人士的生活與工作壓力都很大。

 總有一些人喜歡拋棄道德底線逞口舌之快的惡意中傷別人。

 試圖用惡毒言語,在打壓別人的過程中,尋找一絲精神上的暢快之感。

 殊不知被他們言語攻擊的人。

 但凡心理建設不夠強大。

 有可能直接崩壞一個正常的三觀,然後激進的報復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

 也有可能精神崩潰的讓受害者直接選擇自我毀滅。

 若惡毒誹謗已經嚴重影響當事人的生活,或直接致人死亡,法律上能夠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嚴懲。

 那麼張玲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對會少很多戾氣,自然多一些友善。

 電梯裡的言論,張玲能夠清楚的聽見。

 相信漆雕哲也一定會聽到。

 可是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張玲的男人。

 在面對眾人的對他愛的女人惡意誹謗時卻能無動於衷。

 可想而知漆雕哲口中的愛是多麼的可笑。

 電梯的門終於打開了。

 漆雕哲像極了張玲的小跟班一起走了出去。

 他跟在她的身後一個勁兒的叨叨著說:

 “……瞧,我們現在一前一後的模樣。像極了高中時我惹你不高興。你生氣的在前面走,我在後面一個勁兒追著向你道歉。”

 張玲突然止步,帶著幾分憤怒的目光,看著漆雕哲說:

 “對,你說的沒錯。確實很像。但我張玲已經不是高中時的那個張玲。可我卻發現你漆雕哲還是高中的那個漆雕哲。”

 因為這番話漆雕哲開心的都快合不攏嘴。

 他覺得自己已經成功的勾起了埋葬在張玲內心深處的記憶。

 所以張玲才能說出這般念舊的話語。

 漆雕哲決定再加把勁兒的說:

 “沒關係!我不管你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張玲,但在我的眼中你依舊是以前的那個張玲。你說的沒錯!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漆雕哲。那個自始至終愛你的心都沒有改變的漆雕哲。”

 張玲怒吼道:

 “夠了!”

 因為她想起了剛剛電梯裡的一幕。

 按照漆雕哲的對她的愛意沒有改變的邏輯。

 那麼他高中時對她表達的愛意也都是虛假。

 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聽到愛她的言論。

 她沒有一絲高興的感覺。

 反而她從生理到心理上同時感受到了噁心與憤怒!

 她現在極度後悔當初對父親的偏執態度。

 父親那雙愛她的眼睛真是精準毒辣。

 提前幫她斷了被人渣荼毒傷害的可能。

 她欠父親一聲“對不起”。

 漆雕哲還沒有意識自己的問題所在。

 竟一臉疑惑的問:

 “張玲,你怎麼啦?”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啦?”張玲冷笑一聲,“你剛對我說那些話的時候,可曾想過把成靜置於何地了?又把現在的我置於何地了?”

 漆雕哲儼然已經忘記了與成靜之間的關係。

 可她的腦海裡還在迴響著他們對彼此表達的愛意。

 更何況集團也有不少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他的言論無疑是給那些八卦之人,增添了一個繼續詆譭她的理由。

 “我想你表達愛意。這關成靜什麼事?”漆雕哲裝傻充愣,接著又深情的說,“你只需知道我對你是真愛就好!”

 這是把她當成了一個憧憬愛情的傻乎乎的小姑娘了。

 還幻想用這種低劣的手法哄騙她。

 “真愛!”張玲帶著幾分譏笑。

 漆雕哲猶如演講一般激|情的說: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真愛是偉大的。所有人都必須為真愛讓路。無論成靜是誰?她必須也要為我對你的真愛讓路。”

 真愛,多麼美好的詞!

 怎麼從漆雕哲這種人渣的嘴裡說出來就變味了呢?

 瞬間讓真愛變成了一個令人作嘔的貶義詞。

 張玲忍著心中的那份噁心大喊:

 “漆雕哲,求你了!求你別再荼毒真愛這個詞了好嗎?”

 因為像漆雕哲這種人渣,總是以真愛之名,做著傷天害理混蛋事。

 正如,某仙俠劇裡男主著實覺得自己的臉太大了!

 竟幻想全天下所有人都在阻止他去愛女主。

 所以竟滑稽的不惜讓全天下所有人陪葬!

 只是為了體現男主對女主的真愛。

 試問哪些無知無罪無辜的嬰孩怎惹到男主了?

 如此三觀不正的劇情,傳遞著扭曲變態的真愛觀,不知荼毒影響了多少懵懂無知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