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花瓶砸他
張玲有種前所有的危機感從心頭湧來。
假如,木子真的有心插一腳,從她身邊搶走李想。
她著實沒有信心能守住與李想現在的關係。
因為木子身上的散發的女人味就連她也感到自愧弗如。
而女人味可是絕大多數男性最喜歡的。
想到這裡,張玲帶著幾分不自信冷笑一聲。
這一聲冷笑卻讓木子感到了她們之間的友誼危機。
意識到自己可能被張玲誤會了。
張玲可是他除去李想之外,第二個最重要的人了。
他與張玲之間的關係破裂,也同樣能證明自己計劃的失敗。
木子顯得有些慌亂,連忙上前拉起張玲的手說:
“你這是不相信我?”
“你難道需要我的相信?”她語氣冷漠的反問。
木子抓張玲的手更緊了,彷彿害怕她因此轉身棄他不顧。
“需要需要!你說吧,需要讓我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只要我能做到,必向你證明。”木子儘可能表現出非常堅定的說。
她看到木子的表情,略顯遲疑了一會兒,再次冷笑了一聲說: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來證明。只想讓你說明白我的問題。”
“這……”
張玲再次看到木子為難的表情。
她有些費解的質問:
“怎麼這很難嗎?”
低頭犯難的木子,猛然抬起頭看向她說:
“不難,可我不能說。但我可以向你保證……”
“行了!”她明顯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了木子,“你不必解釋了,更不用向我保證什麼。不就那麼點兒事情嗎?沒啥好解釋的。”
保證,向來都是無法自律的人們,為了下次繼續犯錯創造出的偽命題。
一般情況下她最煩聽到這樣的話。
大概是從閻瑗那裡聽到太多導致的吧。
聽著張玲的這番話,木子更加確定自己被誤會了。
張玲的目光重新匯聚到站在一旁的閻瑗,任憑木子如何呼喚她的名字,她都選擇不予理睬。
閻瑗看了一眼跟在她身後解釋的木子,猛然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有些納悶張玲為何一意孤行不願聽木子的保證?
閻瑗怕是不知道張玲能容忍的保證僅限她說出的。
但閻瑗還是帶著幾分歉意迎了過去向張玲說:
“張玲,那個不好意思讓你大晚上的又為我的事情費心了。”
此刻,李想所在的急診室門開了。
木子不再追著她解釋,而是迎向出來呼喚家屬的醫生。
張玲她沒有像木子緊張的過去詢問醫生的情況。
更是因為“家屬”二字對木子的誤解更深了。
誰叫木子聽到這兩個字就主動過去了?
張玲壓制心中憤憤不平,看著閻瑗的模樣,有種父母對待孩子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說:
“你還知道啊!有時候我真想一氣之下不再管你了。”
說話間,她還是有意無意的偷瞄著急診室門口的情況。
“你對我的好,我向來都記在心裡的。你放心,改天你若闖了禍,我閻瑗定會赴湯蹈火的去撈你。”
“嗯嗯!”張玲一開始還滿意的點點頭,突然瞪大眼睛質問,“你說什麼?當我是你有事沒事總去闖禍!”
閻瑗這才意識到剛才說錯了話。
於是沉穩的帶著幾分憨笑解釋說:
“玩笑,玩笑,後面說撈你的話都是玩笑話的啦。看你從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一個好臉色。我單純的就想逗你樂樂。”
張玲食指戳了一下閻瑗的眉心,像對待小豆子的姐妹一般說:
“你只要不再惹禍,省的讓我大晚上跑來幫你善後。不用你逗我,相信我每天早晨都能因此笑醒。”
“嗯嗯!”閻瑗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陳劍所在急診室,接著不捨的目光突然給人一種決然感,“為了你每天早晨能夠笑醒。我想今日就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惹禍了。”
張玲看著閻瑗的目光有種心碎感。
這話聽著明顯要遠比“保證”出來的話有信服力。
她知道一向遊戲人生的閻瑗,在對待陳劍的時候,應該是動了真情。
所以她能從閻瑗不捨的不光中還感受到了失戀的心痠痛苦。
那一瞬讓她回想起初戀漆雕哲剛消失的最初三天。
當時也只有閻瑗陪著她度過了最煎熬的那幾天。
所以這一次該換她來陪伴了。
她主動上前像一個母親將受傷的孩子擁入懷裡撫|慰道: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擁抱,在彼此體溫交融的過程中,讓兩個受傷的靈魂得以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