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珂姚廣孝 作品

第五百五十二章 血脈晉升,遊戲的提醒!

  “那你跑什麼,打兩下又不會死,好歹也是稱帝的人了,敢叫還不敢認?”

  張珂只感覺到了身後陡然出現的腳步,再回頭時便看到了還在萬里之外的水官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側。

  “跑不很正常?小杖受,大杖走,我總不能讓您不孝.”

  講道理,張珂的本意不是如此,他只是想著引經據典從而讓自己的話變的更有說服力一點,但奈何帝尤文化課的成績不怎麼好,典故是知道,但在使用上面卻出現了一點點差錯。

  但眼見著水官只在五步之內,身後又有軒轅劍頂著,哪怕他變成猴兒都跑不脫這搖搖欲墜的五指山。

  好在水官沒有跟他計較的心思。

  又或許是這次他們這群老傢伙做的確實不怎麼地道,現在想起來多少有點心虛?

  反正以劍作杖的打法是沒落下來,反倒是“閉目等死”的張珂忽的感覺到面前傳來一聲呼嘯,緊接著他的腦門便被重物狠狠地砸了一計。

  隨著額頭的皮肉微微泛紅,順勢而為的張珂也將那砸自己腦門的物事攥在了手裡。

  方正,光滑。

  打開手掌一看,只見一枚方方正正的印璽正乖巧的躺在他的手裡。

  “此是你這趟外出的收穫,雖只是部分,尚不足三分之一,但如此倉促的時間裡,這也是我能提煉出來的最大份額了!”

  看著抱著印璽怔怔出神的張珂,水官的嘴角微微勾起:“好生收好,趁這修養的功夫多長長個子,總不能我九州堂堂帝君,就頂著這副小兒姿態整日招搖在外吧?”

  “你不嫌丟人,我等都嫌,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您去哪兒?”

  回過神來的張珂趕忙開口問道。

  “喲,怎麼變的這麼有禮貌了?”

  “我身為九州一員,活兒多的去了,哪兒能像小兒似的整日無所事事?”

  “至於他麼,估計去找軒轅喝酒去了吧?”

  聽著水官陡然間變換的語氣,與摩挲在自己頭頂的大手,張珂下意識的回頭。

  果不其然,先前那跟狗皮膏藥一般,緊貼在他身後的軒轅劍也不知何時消失不見,此時的水官方才是真正的水官,而不是被替換了內核的禹王。

  “.”

  看著拍了拍自己,便駕起一朵祥雲逐漸漂遠的水官大帝。

  一時間,張珂的心裡有些莫名的複雜。

  講真,大禹與軒轅應是蠻荒諸長輩中,跟他相處關係最近的兩位了,而不論從時間還是別的方面,大禹在張珂這裡都要比後者來的更重一些。

  長者如父,在他這裡並不是一句虛言。

  而正因為關係的密切,導致了張珂在某些時候總是突發奇想的妄圖挑釁,撩撥對方,雖有些沒大沒小的,但從某種方面來說這也是帝尤用來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注1)

  只是這次玩過火了,差點遭了一頓毒打。

  若不是大禹本身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的話

  一想到水官那句他去找軒轅喝兩杯,張珂心裡的愧疚便愈發深重,如果不是給他收拾爛攤子,哪兒用得著找這般拙劣的藉口。

  畢竟好色達人跟人狐純愛之間能有什麼共同話題?

  而與此同時,已經走出了很遠,甚至本身都已經跨過了東天門,走出九州之外的水官才猛然鬆了口氣,臉上沉重的面色忽的被一股憋笑而又無奈的神色所替代。

  祂也不是故意要搞這麼溫情的環節,但誰讓那個熊孩子先不講武德叫他老登呢?

  雖然飽讀後世的大禹也知道,所謂的老登更像是一種調侃,在網絡中多用於女婿跟岳父之間的稱謂,更甚至某位帝尤私下裡曾不止一次的對他們這群老傢伙冠以老登之名。

  按說被叫了這麼多次,早該習慣了才是。

  但私下裡說說跟正大光明的可不是一種意義,被叫慣了之後那可就掰不回來了,就跟雅言一樣。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祂曾失口將叫了軒轅一聲,結果那不講武德的老東西是真動手啊!

  雖因蠻荒眼目眾多,而雙方多有收斂,但被鬧騰了這麼一場說大禹的心裡沒點怨氣那是不可能的,恰好張珂撞到了黴頭上,雖因顧念著他的傷勢有些下不了手,但演一場戲讓熊孩子自我譴責也是一種方法。

  呵,還是年輕人好玩兒,不像蠻荒.一群老幫菜想想都犯惡心。

  至於愧疚如果孩子不是拿來玩的話,那對長輩來說毫無意義!

  與此同時,並不知道自己又吃了一把年輕的虧的張珂,正坐在弱水河畔抱著那枚印璽怔怔出神。

  天庭空虛,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早在張珂跟個沒有感情的任務機器一樣,不斷的征戰外域吞併江河的過程中,那些經過仙神們轉化,已變成強宣稱的山水絕大多數都入了張珂的口袋被他拿來填補商周跟後世兩個天地。

  之所以不是全部,是因為其中剩下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宋元明清時期轉化的。

  宋元一個究其兩朝除了捱揍就是捱揍,沒擴過多大疆域的朝代能有什麼貢獻;而元朝更是大宋時積累下的外域真靈發育之後對九州的一次清算,基本的法理都歪了,雖然其中的山河還具有山水地脈,但張珂可不會拿這些半生不熟的山河來點綴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