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珂姚廣孝 作品

第二百七十八章 迴歸,與新副本預告

  要是加上之前張珂從崔判手裡得到的冥土的話,現在除了附屬的陰神之外,張珂已經具備了在後世開闢陰曹地府的一切條件。

  至於【起死回生】,沒什麼解釋的必要,但作為天罡神通之一,其效果遠不是別的復活方式能比擬的,若是修煉到高深處,只要不是肉體跟真靈完全泯滅,運用神通就能讓死者歸來。

  只不過,神通雖好,但張珂卻不想自己有需要用到的時候。

  而遼國寶箱中開啟的國運無需贅述,後世並不需要封建皇朝的建立,它的唯一作用也只是被張珂揉碎了散佈到山水地脈之中,為後世九州積累一份底蘊。

  相較之下,反倒是人族眾生之念更吸引張珂的注意力。

  道具的介紹太過晦澀,張珂只能讓遊戲翻譯了一下。

  簡單來說,這玩意兒跟氣運在本質上有些類似,只是適用範圍更加狹窄,只對人族跟類人生命起效。

  隨身攜帶時,更像是一個光環道具,能大幅度提升自身魅力,達到一呼百應效果。

  如果落在傳·銷,跟造反專業戶手裡肯定是無往不利的珍寶,當初楚漢之爭時,項羽要是有這玩意兒誰生誰負猶未可知。

  只是張珂更看重它的另一重效果。

  所謂眾生之念,有善有惡,張珂從寶箱中開啟的自然是善面的部分,是遼國萬千百姓對他的感謝。

  這種概念上的物體,也更適合以概念的方式存在。

  散入天地,能激發人族跟類人生命的潛質,祛除自身的負面狀態。

  簡單來說,像是一場大型的生命強化,範圍更加廣袤,在剔除外傷,隱性疾病的同時也能將自閉,自卑,暴虐之類的情緒進行糾正。

  但法術的改善終究是有極限的,不管是身體還是情緒,最終都要配合個人的努力,如果自己往死路上走,那天帝來了也沒辦法。

  張珂並不是什麼博愛無私的人。

  只是作為地祇,自有其責任所在,更何況,生靈跟天地是相輔相成的存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果張珂想要把後世九州拔高到類似上古蠻荒那樣強盛的程度,自然不能只顧著提升權柄,擴張天地,人族跟萬物生靈的強化也是其中的一環。

  打個比方,連涿鹿之戰那樣烈度的廝殺都沒把世界玩崩了,可想而知上古蠻荒土地的堅固程度。

  如果把現在的人族搬過去,恐怕連開墾種田都是件難事兒。

  總不能耕種的時候往田地裡種蘑菇吧?

  先不說汙染的問題,哪怕開墾了土地,秋收的時候又該怎麼辦?

  總不能拿鏈鋸去割苞米吧?

  雖然從末法恢復到蠻荒,那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其中的時間恐怕要以千萬來計數,但未雨綢繆未嘗不可

  地府,海域,龍宮,山水地脈以及眾生信念,更甚至他還得去上古試煉裡走一遭,掌握更多戰鬥技藝的同時,也跟自家老師打探一下,看看這位究竟做了什麼,讓副本結算裡出現了靈山動盪這個字眼。

  張珂這次回來要做的事情還有許多。

  只是他現在並不著急。

  把犀渠跟蛇鼠二妖從道具欄中放出來,跟池子裡的蚌女們玩鬧了一會兒。

  跟自己離開之前,蚌女們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哪怕是那個明顯異常的蚌女。

  畢竟,妖族不比人族,它們的成長是一個相當緩慢的過程,更別提蚌女,哪怕是在水族當中也是僅次於龜類生長緩慢的存在了。

  雖然去大宋走了一遭,從龍宮裡得到了許多已經化形完整的存在,但畢竟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崽,面對那好奇,憧憬的目光,張珂自然難以拒絕。

  不多時,年幼的蚌女們在水池中沉沉睡去,而就在張珂準備外出去找一位幸運的自助餐老闆,犒勞一番的時候。

  忽的,房間裡響起了電話鈴聲。

  從蛇妖手中接過手機,看著上面標註著氣象中心的電話,張珂臉上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笑容,這位消息倒是靈通。

  按下接聽,開口道:“局座?”

  “不敢,不敢,您叫我小祁就行!”

  電話對面的祁汪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讓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的仙神叫自己局座,他可擔當不起這個稱呼。

  他可不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為了所謂的新潮,炫酷就往自己身上紋些兇惡之物,蛟龍,睜眼的關公,甚至於魅魔象徵。

  這玩意兒是能隨便往身上套的嗎?

  沒那個天賦命格,強行套到自己身上,終究受到連累的還是自己。

  更別說,如今九州天地復甦,整個九州大地都在向著神話傳說中描繪的那樣過渡,雖然根據他們掌握的情況,在世的仙神就只有電話那頭的這位一個,但保不準哪天傳說裡的那些就都蹦出來了。

  那時候,這些東西全都是招惹禍患的根源。

  嗯,也不是沒有聰明人,更何況祁汪也並沒有封禁信息的傳播,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清洗紋身,送還神像等,在網絡上的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當然也不是沒有愣頭青,但這種人,除了被列入官方的警惕名單之外,就沒有更多的措施了。

  畢竟有些時候,善意很多時候並不能得到同等的回報。

  連電子詐騙被拆穿後都有人搶著要去送錢。

  跟這些愚笨的傢伙並沒有太多要說的,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去吧,他們能做的也只有及時監控,然後在關鍵的時候,避免厄運波及到其他人的身上。

  想的有些遠了。

  雖然根據他們掌握的資料,這位一直是以張珂這個畢業生的身份自居的,但誰又能把他當做一個剛畢業的年輕人?

  哪怕他從語氣中,感覺到了跟平日裡那些年輕人跟自己打招呼一樣的意味。

  但祁汪仍舊沒有答應。

  “聽氣象站那邊兒傳回消息,九州大部分地區氣候都有了異常的波動,我想您應該是外出回來了,通過監控確認之後才打了這通電話。”

  “我想請問,您這次外出回來,又有收穫?”

  “當然我並沒有打探您行蹤的意思,只是想跟您做個溝通,如果再有什麼大動靜的話,麻煩通知我一聲,我們也好儘早做準備,減少一些不必要的損失,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