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時叄 作品

《元海轉》52楚荊:不要內耗,其實很簡單。

嘗試和解關係前,先給自己自由。

自由的邊界,意味著廣闊的愛。

我會證明,知識都是有幫助的,學到了都是互通的。

我們生活在廣闊的天地間,不會因為一個失敗,一個不如我所願,一個挫折或者一時的感覺,就好像丟失了所有一般,冰涼麻木的活著,找不到自己該怎麼解決的迷茫。

首先,我是一個和父母界限極其的,不清晰的人。

我想開始講解,潛在的動力模式,是如何給我帶來挑戰,明明只是一件小事,生活當中常見的過程,並讓我感覺無力解決的。

有時我會想,我們的卡點和痛苦,之所以絕望,因為它本身就是個問題,它就是問題本身,而且會越來越多,參考每個家庭的死本能,參考生死能量場,而且,會攀附負能量彼此,而且會越來越多,是無上限的。

你願意在家庭系統裡面,錯誤的吃苦,就會有吃不完的苦,除非你去和解,看背後的能量。

就是我的意思是想說,我們選擇了錯誤的劇情,錯誤的認知會認為,父母的苦,乃至原生家庭祖先們世世代代的苦,都是我的,看到的,痛苦的,凡難以忍受的,我都應該無條件的揹負。

不是你的,就不要拿,不是你的錯,就不要承擔劇情,我們不僅會失去原先關係當中的復原力,失去知錯就改的打破負面輪迴的能力,我們只會越來越狹隘的生活了。

我之前下午的時候,恐懼胸口來的有些突然難忍,我總想著,對抗這個恐懼,脫離這個恐懼,或者給它留個餘地去對付它,這些麻木都可以讓我們過不去這個坎,並且,試圖逃脫關係當中,我們最害怕的東西,試圖隔離起來最害怕的痛苦。

我開始就想,媽媽生我的時候,疼了三天三夜,才開始刨腹產,我是不是因為這個,要去受傷呢?

於是,胸口開始有一種腫脹的感覺,我開始哭啊,我開始幻想劇情,我想一輩子留守到產房室,這個充滿愛的環境,我要治癒我自己呀,其實我限制了我接觸事物的本質,沒有給自己自由,認知正確的自己,真的有一種,我在經歷難產,我會大出血,我要死掉的感受。

而後我想到,因為我太過限制了自己的自由,脖子不能動,眼球好像要爆掉……會不會是因為,祖先經歷了大屠殺,所以我也要有這樣的感受,頓時我感覺,刀子在胸口扎,一種蕭條的,殺戮的,絕望的氛圍,就來了,我當時就認為,這個感覺,這個痛苦對了,看來我真的經歷了大屠殺我是受害者的後代,我應該受苦才對。

你認識到父母在你身上遺留的痛苦了嗎?很多人會無意識承擔父母的痛苦,形成了這樣的自我認識。

但其實我發現,為什麼我不能有一些可愛的表情,誇張的活力呢?當我不帶著濾鏡的時候,胸口的難受,就像個小寶寶,體驗著脆弱的,失敗的,畸形扭曲的,錯誤的父母關係。

我心裡一度認為,我想證明,媽媽我是愛你的,或者我覺得,我不該有這樣的爸爸,我不該被生下來,我不該出生。

當一個孩子揹負起父母的重擔時,她實際上忘卻了曾經被“給予”的體驗,所以,一個人既然從小是被養育和給予的,但她習慣去“揹負”後,會難以學會自然的接受別的人好(別人的愛)

我們要尊重和保護親子關係的完整性。

我一直一想到爸爸媽媽中的某一方,就發抖,恨不得嚇得,抖死自己的骨架。

和解一段關係,看到父母的痛苦,跨越自己只看到的無奈和仇恨情緒,父母可能會有種感覺,失去這個家庭,他或者她真的很心痛。

我們與父母中的有一方界限不清。

我們排斥,評判指責父母中的某一方。

我們早年經歷了與母親的分離。

我們對家庭中,某一成員產生了認同,而那個人並不是我們的父母。

我大概開始相信並且覺察,我們承受祖先的苦,還是源於自己身處的原生家庭,是病態關係的綜合,是一種歸屬感的表達,我都替你們受苦了,我們總歸還是一家人的吧,這是多麼扭曲的想法啊!

死本能就像一個脆弱的防禦機制,它不停的不斷的分裂,對抗,攝取我的營養,擴張我的痛苦圈子,我曾經每一條自我“目標”,背後都是駭人累累的自我摧殘折磨。

這不就是“癌細胞”嗎?它們運作起來真的好類似呀。

其實沒有這些傷害,媽媽不會因為生我難產,就恨不得殺了我,大屠殺這種事,已經過去一個世紀,我們要做的就是尊重和看見銘記歷史,好好生活吧。

破裂的關係來自家庭中的創傷事件,並且會歷代之間反覆,我希望我能打開自己禁閉的心,以一種同理心看待我們的每一位家人,尤其是父親母親。

任何療愈自己的人,就應該像楚荊一樣,獲得一種,看見情緒,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樣的能力。

從源頭解放自己的自由,在我還是孩子的時候,我感受到了母親的,可能是疏遠的,自私的感覺。

而事實是,我們都在相同的情景裡,缺少同樣的愛。

我今天早上起床,突然有種空虛感莫名其妙,我感覺媽媽要離開我了,我抱緊娃娃也不能平靜,我今早起床告訴媽媽,我在書中學到的,我對媽媽一直排斥,猜忌的感受。

媽媽回應我,不管你這輩子愛不愛我,我都會接受,做自己盡力而為,不愧於心。

我突然就感覺,好失望,我應該最感受的就是我的身體。幻覺永遠比不上身體帶來的感受。

好像我是一個努力備戰高考的孩子,為了自己的人生和實現期待,結果媽媽潑冷水來了一句,孩子,沒事,不要考了,媽媽已經,接納你的平庸了。

我有種氣急敗壞的感覺,我感覺媽媽能接受我不愛她,豈不是我死了她也能平靜的接受?既然我死了她都不在乎,我還是應該去死好了,媽媽果然真的不在乎我一點。

我活在只看到的“陷阱”當中,我瞭解了我的防禦機制,我看到了我不應該說出那句,為了這個家庭,我願意去承擔一切,甚至父母乃至祖祖輩輩的痛苦。

這裡面因為,你想去吃苦,真的能量場會自我打壓,折磨自己吃不完的苦。

你有沒有問過自己,在母親身上發生了什麼呢?是什麼事情阻斷了你們之間愛的流動?有什麼事將你們分離,或者讓她和她父母分離嗎?

一想到媽媽的苦難,我的脖子就奇奇怪怪的,好像卡住,又好像結節,有難以表達的堵塞。

而不管你的母親多麼愛你,創傷事件帶來的感受,會消耗她的注意力,影響她的精力,巨大的衝擊也可能影響到了我。

有時,我的妹妹突然,真的就是突然!跟我說,哈哈哈,你晚上想吃什麼?如果沒有準備的話,可以吃螺螄粉。

我感受到我接納了一些新的信息,新的語言,我感受到了我脆弱的,想維持的父母關係。

也許你會指責或者批判父母一方,不得不站其中一方,通常小孩會公開忠誠與一方,私底下忠誠於另一方,會去模仿被指責的,不好的那一方,從而形成一種無形的連接。

我要去修關係,關係就是自由的邊界,就是幸福的動力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