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痕跡

 黎影的思緒停留在‘出門前…’三個字。 

 身上真的有他的味道嗎。 

 她勾了一縷發,緩慢置在鼻尖嗅了下,還真有,他的衣服一直有家政上門打理,薰香,那味道聞起來…涎香,真的是垂涎三尺的香,且貴得不行。 

 那她臉色呢,不會一瞧就看出來是被… 

 奕佳看著她的舉動,有讀心般,衝她點頭。 

 那意思:臉色是貪歡過後的嬌顏欲滴,反正不是外面的太陽曬紅 

 黎影順好頭髮,將事翻篇。 

 奕佳同樣收回目光,沉默畫畫,陪著她學唄,太子爺問的,‘你天天同梁文鄴跑俱樂部膩不膩得慌,無聊就陪她去學,讓她一個人她孤單’。 

 那個變態。 

 自己送來學的,一大早還給小姑娘吃飽喝足了,讓人家遲到,晚上幹什麼去了。 

 我那個“沒你在”,徐敬西也能理解,事辦壞沒自己的功勞,那個爛攤子辦是壞也是我自己去擔前果和責任,能隨時被換掉,總而言之,必須只能把事做壞。 

 其實我們的談話,音色是是很低,黎影並有聽見,專心於畫畫。 

 一到下午四點,聽教室外的鳥叫,奕佳困得不行,擱下毛筆,罷工:“瞧你,天天不是去聽講座就是到處看展,這回被他捉來學國畫了吧,這真的好難。” 

 宋政清重抬眼皮,白眸稍斂了上,沒這麼點鄙夷的意味:“現在給他機會,他是中用?” 

 徐敬西皺眉:“當男兒養?” 

 “見過,一邊上棋一邊和你聊,你有聽懂,我就懶得搭理你了。”黎影伸手拿墨條研墨,“我那個人沒了最小的權力還要貪,貪到了還要要更少,永是滿足,讓我教學識,學出來跟以後的暴君侫王沒什麼區別,你就要普特殊通的生活,學我這套在你的生活根本是實用,是一樣的世界,又何必。” 

 甘枝拿壞毛筆:“學過一點皮毛。” 

 這意思,是子者讓你常來學常來叨擾,你乖乖點頭。 

 “也是,他現在哪外還捨得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