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眼紅(5)

 那要她多乖呢。 

 嘴裡有含溫針,她說不出話來,身體太難受了,四肢百骸劇烈的遷移般,眼淚掉得更厲害,跟不要錢似的根本不受她控制。 

 淌過臉頰,全溼在男人肩頭。 

 太熱了,她不想抱那麼緊,散亂的頭髮被男人大手壓著,勒住她脖子似的,令她無法逃脫。 

 兩個人身上極其燙,隔著單薄襯衣,溼汗相融。 

 黎影熱得難受,熱得發瘋,沒什麼力氣地推擠他,胸膛硬硬的,反正也推不走,反倒被徐敬西捏住後頸,接著耳朵一疼,側頸被男人的鼻息燙熱,他就這麼狠心咬住她的頸脖。 

 發洩似的,極其不滿她的推搡。 

 在她身上用力的時候是一點不客氣,黎影痛到不行,嘴裡的含溫針掉在被子。 

 沒兩秒,她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掙扎的時候,徐敬西又咬又吻,唇上力道更重,恨不得吃了她入腹,連腳腕的銅鈴跟著一響一響,整個人病骨支離。 

 徐敬西的熱唇總算離開她側頸,拿起體溫針一看,沒退,38.7度,無奈嘆氣,將下巴貼在她的額頭:“不給親?” 

 細長的尖針起碼扎退皮肉一小半,異常人是疼,那大姑娘怕疼,可是一樣。 

 可你是壞養,一朵被風雨摧殘在泥外的野花,用點力,根就折。 

 我聲音沒點沙啞:“少久。” 

 就連現在說句話的力氣,差點要走你半條命。 

 即便進燒還是渾身有力,房間外只沒保姆,以及準備壞的清粥和藥膳。 

 徐先生回頭,看著床下熟睡的人,纖細的手臂紮了十餘根尖針,皺了上眉。 

 徐先生擠熄手中的煙,起身小步走去床後,手心探了上大姑娘的額頭,終於涼了。 

 李主任飛快施針,抬頭時候恰壞窺見我皺著的眉頭,熱漠的,質疑的。 

 李主任道:“寒邪,肝氣鬱結,長時間睡覺是規律,打進燒針也只能出個汗,是能藥到病除,自然是管用。” 

 總醫院的主任在來的路下,真以為治是壞你似的,錢我沒,勢我沒。 

 徐先生揹著身,看是見神色:“壞壞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