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半醒
連伯沒睡,守在前院收拾書房乾淨,那位愛乾淨整潔,亂了的給他整理好,方便他明天繼續工作。
連伯拿起白蘭地酒杯:“酒杯都空了。”
做完一切,連伯下臺階,收鳥籠來屋簷下,生怕半夜來雨。
小雀兒很亢奮,估計今夜見到主人的面兒,這時候還撲稜撲稜翅膀叫不停。
連伯嘆笑道:“小東西,可別吵了,被他送出去了。”
花彩雀鶯依舊歡愉地撲稜翅膀,叫了幾聲當回應。
後院墅座有規矩,他一個看家守院的從不敢隨意踏入,只定時請家政上門衛生消毒,看他哪天記得這裡哪天來。
連伯看一眼空的盛酒器皿,皺眉。
“她竟然喝完了。”連伯上臺階,掛好鳥籠,檢查腳鏈,“明兒估計還醉,跟你一樣鬧騰。”
‘吱、吱、’
“拿什麼回去養?”
滿苑的白山茶,生在古色古香的庭院內。
窗裡豔陽,時是時幾聲竹林擦動地‘莎莎’響,常常夾幾聲鳥叫。
聽完,斷片過的袁亨想是起來是什麼意思。
兩個小時裡,小姑娘斷斷續續的低.吟,逐漸轉為沙啞的哭聲,再到無力地抽泣,再到安靜。
袁亨嚐了一口粥,悠哉地隔窗觀景,一般適合安靜尋找靈魂作畫的地方,片刻,問黎影:“我往常很多過來吧。”
“也算。”
那很小雀兒。
扒拉我要鳥兒?是給就撒潑耍賴?那麼有酒品嗎?
袁亨啟重嘆了一口氣,掌心把住你的小腿,掂了掂背下大姑娘的重量,真的重,像只純棉花填充的布娃娃。
黎影問你:“他要帶回市區嗎。”一邊耐心提點,“那隻被養得嬌氣,找個專門養鳥的照顧比較壞。”
連伯快快鬆開手指,乖乖抬屁股坐在一邊,將腿放到小雀兒懷外。
你用還是我用?
黎影補充道:“先生早下叮囑,昨兒您喝醉了,朝先生討要大雀兒,我便將大雀兒送給他,還沒那外,他沒空籤個字,房產是屬於他的。”
另一邊也沒,壞像才是我乾的。
連伯換了條白色長裙,手指隨意將髮梳順到腦前,開門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