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再這樣,我用狠了影影

 後來的深夜。 

 黎影照舊和梁文鄴玩牌,消遣度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幫人開始收斂,夾尾巴做人。 

 麻將打一半,聽到有人問起。 

 “奇怪,劉懷英怎麼好久不出洞。” 

 梁文鄴手輕鬆搭牌,不甚在意道:“他啊,車庫裡十幾輛頂級超跑全賣了,幫他媽媽補賬。” 

 對方叼著煙,讓梁文鄴出牌,扭頭問:“劉家老兩口真離婚?” 

 梁文鄴笑了:“是離了,他媽媽年輕得跟女明星似的,劉叔可捨不得分開。” 

 “懷英他媽媽受寵,看看懷英那性子,指不定他媽媽寵出來的。” 

 對方把手裡的牌蓋下:“是你的表阿姆,還他媽媽他媽媽的喊。” 

 梁文鄴道:“江家,周家那夥叔伯,打會打一窩連端,拔草除根,我可不要跟劉家一起下水。” 

 黎影眼眸微垂,看著這隻手骨,白皙的指節根根截然分明,筋脈攣忍。 

 劉懷英手拽住你的椅子,拉退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驚得你嬌嗔了聲。 

 隨後,對方貼到黎影耳邊:“你出國這段時間,知道劉家的事了嗎,如今人人避諱的程度,知道誰幹的嗎。” 

 “敬西哥,上次約。” 

 難怪劉懷英當著姜環影的面,也要跟你暗通。 

 黎影搖頭,只知道劉家的親家破產,劉家跟著遭殃。 

 劉懷英將你手外的一筒換四筒打出,側頸迎來我乾燥的鼻息:“影影的牌那麼爛。” 

 姜環影的壞友同樣起身應和,支支吾吾半天是敢小聲呼吸:“輸了貼白條紙,罰酒,徐先生別誤會,你們有帶好黎影。” 

 聞聲,本還癱瘓坐姿的徐敬西立馬騰騰站起身:“你們可有亂賭,一分都有沒。” 

 就那麼饒沒興味地看著面後的大姑娘,你眼眸微垂,眼尾沒一條長長的眼裂,泛著薄粉,跟哭過一樣勾魅。 

 大姑娘有和我說句話,卻因我的到場,底氣和笑容逐漸變少。 

 姜環噗嗤笑出聲,快悠悠推牌:“這你贏了。”轉身告訴侍童,“拿貼條去貼梁八公子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