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摔成這副可憐相

徐敬西單手用拇指挑開鋼筆蓋,低眸,斂色,輕鬆圈出公文頁裡的漏洞:“你不挺享受。”

黎影瞳孔倏而張開。

瞧瞧,她那沒出息的樣,炸毛挺快,聲音都有勁兒:“先生胡說。”

胡說什麼,她身體最誠實,也敏感。

碰一碰,就是灘泥。

徐敬西目光直視黎影的方向,一瞬不瞬:“很喜歡跟男孩子玩兒?”

她不認:“我沒有。”

料她不敢。

徐敬西語速嫌棄的,輕蔑的:“嘖,摔成這副狗樣子。”

聽聽,這女大學生壓根不服輸,比那夜還有骨氣:“先生自己呢,這些天不聯繫又是哪個姑娘作陪。”

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發出的巨大聲音又給她嚇得肩膀發抖,徐敬西打量她:“我太縱著你了是嗎,自己送上門還想來跟我談規矩?”

黎影抬抬下巴,硬氣道:“我和哪位男同學去玩,更與先生無關。”

此生,真沒見過敢在他跟頭這麼橫的人物,徐敬西眸色一沉,手裡的鋼筆‘吧嗒"扔桌子。

瞧,又給她嚇得渾身哆嗦。

沒出息。

“黎影,誰教你在我身上玩腳踏兩條船的戲碼。”

他徐敬西此生,沒有過和人分東西吃的情況。

別說去為一個女人降低任何底線,可以寵著她,物質對她有求必應,不管什麼東西,就是塊石頭也不會和任何人分。

“你信我嗎。”黎影小聲問。

他示意道:“說。”

“我只有先生一個人,先生不是清楚嗎,先生那夜不是邊吻我邊說我生澀嗎。”黎影毫不避諱提及。

徐敬西有些詫異,抬眸打量她:“送你回來的車裡,有兩個男人。”

她直接低頭,沉默不語。

徐敬西手臂鬆弛搭到靠背,就這麼看她。似乎再逼問下去,小姑娘直接哭出來給他看。

緊抿兩片發白的小唇瓣,垂腦袋委屈,也不解釋,就這樣。

隨便問,下一秒她哭鼻子給人看。

視死如歸,都不敢拿她怎麼辦,男人斥道:“腿過來。”

黎影用鼻子哼了哼,才往他方向走。

她走得慢,徐敬西直接伸手扯她來懷裡,抱在側坐,推了推她的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