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你走試試,關門

徐敬西嗤聲,實打實十地嘲她的膽小,自她身前,將她整個人困在椅子裡,輕而易舉。

他重複問:“是不是心疼劉懷英的腰。”

同一個問題,這回語氣變沉,變重,上位者的疏冷。

溫熱的呼吸落在額頭,黎影心跳一陣顫,攥緊手:“我沒有。”

徐敬西微微低頭,去看她,非要看她此刻什麼表情,看到了,還是紅著雙眼,卻不肯順從服軟。

“那踹哪兒關你什麼事,影影。”

她動動唇:“我只是以為先生在裡面打麻將,誤打誤撞進門,您以後隨便踹。”

“你見我打過麻將?”徐敬西僅挑前一句反問。

黎影還是搖頭:“沒見過。”

一整晚除了低頭、搖頭什麼也不會幹。

徐敬西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男人也不彎腰,就這麼肆無忌憚打量她:“黎影啊黎影,我還沒問你今晚死那兒去,你反倒先入為主來質問我,誰教的,嗯?”

下巴被那隻骨節青硬的大手捏出紅痕,她眼尾無端泛溢淚花:“先生,疼…”

也不知是誰生的好女兒,對她溫柔她能恃寵生嬌,語氣狠點她就慫就委屈,碰一下這兒疼那兒疼,夜裡纏綿也疼。

弄深到底也委屈。

喊疼的是她,說舒服的也是她,纏住不肯松的也是她,送上門的也是她。

想怎樣。

小姑娘得虧遇見的他啊,徐敬西感慨,誰受得了她三天兩頭這樣。

“不疼才怪。”

待那隻大手從她下巴拿走,小姑娘低頭嘟噥:“我今晚來,只是著急想見先生,才推開那扇門,抱歉了,誤聽你們談事,至於我去哪,我說過了,你不信便不信,畢竟是我的私事。”

話已至此,黎影沒再去解釋,她也知道,眼前這個人惹不得,他開心隨時賞臉陪人玩,不開心了軟硬都不吃。踹誰就踹,說她心疼劉懷英可太冤。

抬頭,黎影看向白手套司機:“我的包還在車上,麻煩拿來給我一下可以嗎。”

停車場就在附近,小李知道分寸,不該在此越矩旁聽,正好小姑娘要拿包,立馬有藉口轉身去車裡給她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