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我不是個好人

　　秦川基地發展的這麼好，他不是也沒有招納入九州嗎？”

　　提到秦川，夜鷹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看著鋪天蓋地的大雪，輕聲道：“秦川說他算是死過一次，上一世給國家，這一世他想自私一點，為自己活。

　　川子說他是幸運的，自古忠義難兩全，他卻能多活一世，彌補遺憾，所以他才……可能做法偏激了一些，但他是真的只想你好。

　　現在，他的異能已經剝離，以後他就算想也不可能再亂來了。”

　　夜鷹看向夏燃。

　　夏燃看著滿天飄飛的大雪，半晌才道：“夜鷹，你嘗過命不由己的滋味嗎？”

　　“你嘗過恨到極致卻無能為力的滋味嗎？”

　　“你在黑暗中走過嗎？”

　　“我要的不多，那麼努力，那麼拼，卻依舊護不住……”

　　夏燃伸手接過飄落的雪花，看著它們在手心化成水，突然笑了。

　　笑聲很輕，甚至是漫不經心，卻帶著一絲瘋狂。

　　“以前，我怎麼努力好像都不行，但這裡，我清晰的看到了努力的回報，很豐厚。

　　豐厚到我能掌握自己的命運。”

　　夏燃甩掉手上的雪水，回頭看向夜鷹，眼神冷的讓人心驚。

　　“我的命運只有我自己能掌握。

　　還有，我不是個好人，不要對我有什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