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是誰,告訴我

“……”

裴錦年沉默。

舒然之模樣，他像被什麼東西蜇了一下，疼得窒息。

琳達萬是大氣不敢出。

舒然變成這樣，都是，都是她一手造成，所謂抓住裴茁把柄的‘辦法’！

丹姐心虛後的緊張，“舒然，你去哪裡呀！”

舒然顫抖的唇始終張不開，她咬著又鬆開，鬆開又咬著，好半天，她彷彿用盡了渾身力氣，眼神是對眼前男人的摸不透，不明白，“為……為什麼啊？裴錦年，你一定要對我趕盡殺絕是嗎？如果是，如你所見，恭喜你，你成功了！”

“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琳達站出來。

舒然無比清醒。

“沒有裴錦年的允許，你敢擅作主張安排這一切嗎。”

“……”

“舒小姐……”

“嗯，我確實成了‘舒小姐’。”

琳達的臉發白。

丹姐還想著去拉舒然的手，舒然擦了擦眼淚，“丹姐，麻煩替我和老闆說一下，我不幹了。”

“你的工錢我會結算乾淨，一分一毫不會少給你的。”

“嗯，謝謝。”

從開始到現在，裴錦年一句話都沒說。

舒然轉身。

男人終於有了反應。

他拉住舒然垂下的手，舒然疼了一下，便聽男人問，“是誰，告訴我。”

舒然張口就來。

“好多人。”

“……”

琳達一聽，險些站不直。

丹姐同樣捂住嘴。

“舒然……”

舒然搖頭晃腦的，看上去都有點精神不正常的錯覺，“不知道，反正就是好多人。”

裴錦年的呼吸愈發粗重。

舒然拿開他的手，平靜得可怕。“好累，我要回去睡覺。”

裴錦年望著一瘸一拐的舒然，他又追了上去，舒然聽見動靜，她回頭說，“怎麼，你也要和‘他們’一樣，參與其中嗎。”

男人瞬間黯然，靈魂肉體抽離，耳鳴聲警報，尖銳，聽不見外界任何聲音，唯有舒然——‘你也要和他們一樣參與其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