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 作品
第618章 提前預演，淺藍真相
胡辰道:“猜對了一半。”
蘇離道:“你這是亂一一輪啊，你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
胡辰道:“你特麼是在放屁，胡說八道知道嗎？在大魂魄術之下，三魂七魄都可獨立完成，就像是螞蟥砍了自己獨立成全新的一體。又像是細胞分裂，分裂開之後重新完整再分裂。
現在你再想想，一旦成為了鏡，那麼誰喜歡以鏡子為法寶？
好好想想你就懂了。”
蘇離沉聲道:“諸葛淺韻？蘇荷？這兩人都喜歡用鎮魂鏡抑或者是昆虛鏡。”
胡辰道:“鏡子裡能照出一個本體，這種和什麼鏡子的特徵相似？是不是輪迴鏡？系統是不是提及過——如果蘇忘塵被頂替之後，輪迴鏡反向一照，就能反向將蘇忘塵給頂了因果，然後再次種進那一方的陣營，來個完美反殺？”
蘇離聞言，雙眼微微眯了眯，道:“此話怎講？”
胡辰道:“你以為我曾經是怎麼跳出來的？就是這樣跳出來的啊，這些曾經發生的，如今卻還沒有發生呢。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曾經系統已經在出手了，這才是我們能在現在繼續佈局的原因。
但是如果你再讓系統這麼做，將我們現在的一切當成二週目——你覺得你能通關嗎？你能拿到什麼結果？
那已經是最後的底線了。
如果一次次的觸碰這樣的底線，當然是不行的。
所以我們這一次要釘死一些因果——
蘇家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和洪荒神話世界、歸墟皇族有關係倒是真。
另外蘇星河的因果我本來想過去頂的，因為他的很多做法都被算計了，所以有一段時間我甚至差點兒頂成功了，但最後因為蘇荷……放棄了。
我頂下蘇星河的因果，那麼勢必穆清雅就是我的妻子，蘇荷就是我的女兒。
可一旦如此，她的命運就會非常悽慘，無法拯救。
現實是，她是我的妹妹，就如你所說，甚至是我自己的一部分，這樣就徹底亂了因果，我即便最終成功了也依然是失敗的。
所以，這樣一份因果我轉嫁到了雲青萱的身上。
不過也同樣有諸多瑕疵。
但好歹以一些因果覆蓋來續上了。
那邊是諸葛啟明和公乘青蝶的因果。
這些事情非常複雜。
不過如今好的地方在於，在一開局我先跳出去，然後將鴻蒙研究基地炸掉，以所有的底蘊來壯大你的系統。
這樣再在開局之間直接定死了最重要的幾個人的因果，一步到位！
這樣主動的權限就在我們這裡。
如今沒有加入洪荒皇族的，應該不多了。
但是加入的，因果已經焊死了，再不會有異常，所以如今就穩定了。
我知道你動祁雲夢的心思多半是想斷他們的因果，但是其實沒太大的必要。”
“不錯，如今洪荒皇族確實有一批人了，其分別是——”
蘇離說著，卻沒有說名字。
胡辰道:“不用說，我知道——因為這些是我精挑細選的，分別是沐雨兮、魅兒、雲青萱、華紫漓、諸葛青塵、雲青鴻、蘇星河、穆清雅、沐君逸、穆清妃，蘇荷以及穆清顏。”
蘇離道:“我加了個孫成峰。另外，諸葛雲霓已經有意，但是我暫時沒有同意。再就是馮芊芊。”
胡辰聞言，表情頓時微微一黑，道:“孫成峰？嗯……這個，這個確實是個人才，嗯，加了也不錯……不錯。”
蘇離道:“莫非你和他之間有什麼露水姻緣？”
胡辰呼吸一滯，道:“沒有，不過差點兒翻車了，這人之下賤，突破天際，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蘇離:“……”
蘇離道:“那諸葛雲霓你怎麼看？”
胡辰道:“畜牲的本性其實要更可靠一些的，所以你如果底蘊足了，可以試試，不過諸葛九鳳那邊估計會和你拼命的。”
蘇離道:“她拼命我就燒了她的鳥毛。”
胡辰道:“蘇忘塵去燒？”
蘇離呼吸一滯，道:“那是自然，我肯定不會了，我是人皇啊，溫和儒雅，正人君子。”
胡辰鄙視道:“我就知道——嗯，馮芊芊也不錯，潛力不凡，只是一直被用來當了替身，倒是可惜。”
蘇離道:“然後你想說什麼，蘇夏學了大魂魄術，而且還是那種臨時授權的那種，斬出了一個善意的蘇離，看盡悲歡離合；斬出了一個忘塵，上善若水，太上忘情的忘塵；斬出了一個鏡，這個鏡又分裂出了一個諸葛淺韻？諸葛淺韻又培養了一個諸葛綺妍和一個諸葛染月？”
胡辰道:“那是曾經的過往，差不多應該是這樣，而且還斬出了一個蘇荷，和蘇離一起，是想有一份親情甚至是至死不渝的愛情，效仿人皇女媧。
可惜，魂奴神子計劃你懂的。
反殺了一刀。
結局就不說了，那是你的悲劇史。
胎中就自殺了，這不是徹底失望還至於自殺嗎？”
蘇離道:“嗯？啊？你說什麼？我眼睛不好我聽不見，我耳朵不好，我看不清。”
胡辰道:“這些如今都沒有發生，這都是好事，等同於諸多核心的第一層第二層佈局都被我們撕碎了。如今我們才是佈局者，他們是應對者，要跟著我們行事。
但我們不能大意——現在的蘇夏，就要將他釘死為‘鏡’，這世間從來沒有蘇夏！
或者說，蘇夏就是‘鏡’的前生！
將這一切因果鎖住，蘇夏那邊就沒任何問題了，明白了嗎？！”
蘇離道:“嗯，我的想法也是如此，我也不想每一次都是系統來出手，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一直在吃軟飯！”
胡辰道:“你不是嗎？”
蘇離道:“不是，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
胡辰道:“對，都是你努力得來的，便是你開局1點的智力加點也是你努力得來的。”
蘇離道:“1點智力加點能活？”
胡辰道:“你想知道當年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嗎？”
蘇離道:“你好像比我知道的還要多？”
胡辰道:“我忙了幾十萬年為你做嫁衣，你還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吃苦的是我，享受的是你，你良心不會痛嗎？那麼多紅顏我就喜歡一個公乘青蝶，結果也不是我的，你良心不會痛嗎？”
蘇離道:“風嬋是你的。”
胡辰道:“風嬋是風蒼穹的。”
蘇離道:“人家喜當爹，還是接盤俠，還對你兒子一片偉大的父愛之心。”
胡辰道:“風嬋感悟天道因果而孕育了風遙，風遙乃是天生的天皇子。至於如何感應，其實我只是告訴了她一份冥想之法——冥想宇宙星河化太極，衍化星河入夢之法。
結果她這麼冥想，冥想了一方宇宙化作了靈胎，這樣才有了風遙。
她是對我很好，但是我的情況你知道。
而風蒼穹確實也對她很好，但是她不喜歡。
所以她們有名無實。
而且，風遙的出世是破腹而出的。
所以到現在，風嬋應該還是完璧之身。
這其中複雜著。
那風遙是什麼因果，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還接盤俠？這你敢接？”
蘇離:“……”
胡辰道:“你也別打岔，你1點智力能活，其實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要感謝不朽淺藍的默默守護。所以別說你1點智力能活，你就算再廢你也能活。”
蘇離道:“你說了，開始其實是你。”
胡辰聞言，表情精彩了幾分，隨即也沒有分辨，道:“好吧，就當是我吧。其實當時那一幕，還是很有趣的，不像是是後面你的經歷那樣。”
“當時吧，和蘇夏的情況差不多，有些事情發生在第一天。
第一天發生了什麼知道嗎？”
胡辰說著，又問道。
蘇離點頭，道:“知道。”
胡辰道:“你知道個屁，我都不知道，你還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第一天，不朽淺藍出現過，而且還將離暮雪帶走了，並製造出了一個沐雨兮。
是的，製造。
還說過一句話‘虞兮虞兮奈若何’。
其實沐雨兮名字應該是‘沐虞兮’的，不過或許是沐雨兮自己的意願，就成了‘沐雨兮’了。
不過這些且不談，因為具體如何，都不知道。
這一次，第一天付發生的事情很大，但是卻和當時的第一天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
這些你親身經歷過，也知道。
第一天不提，第二天就比較有意思了。
就是和不朽淺藍的心聲有些關係。
我給你看看當時的我們是怎麼樣通關的吧。”
蘇離道:“沉浸式體驗麼？”
胡辰道:“《皇極經世書》裡可以完整衍化出來，看一看就知道了。你現在也不必擔心任何窺視，因為按照你現在的走向，三千大道第一已經入手，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你。”
蘇離道:“的確。”
蘇離說著，又道:“你衍化吧，我看看。”
蘇忘塵道:“好。”
……
烏璃鎮，溧河村外，落霞荒山，殞寂古廟。
“喲呵，這就是遊戲異界啊？我這是穿越還是被鴻蒙研究基地安排進入真實的遊戲世界體驗啊？”
“倒是很有意思呢。”
“對了，昨天好像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怎麼就想不起來了？”
一個和蘇離、蘇忘塵很相似的人在那裡自言自語。
蘇離看了一眼胡辰。
胡辰也看了一眼蘇離。
“這是你，我確認了。”
“這是你，我確認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然後，兩人都沉默了。
果然是沒有比較就沒有鑑別——這就是號稱1點智力的存在？
這1點智力大概也是全點在顏值上了吧？
見過了蘇夏的情況，再見到這個天真燦爛的年輕人，見到他那一臉青澀而又稚嫩的樣子，蘇離已經不想吐槽了。
蘇離相信，蘇忘塵（胡辰）也是這樣的想法。
這一幕，別說是蘇離感興趣——蘇忘塵那邊連天機值都不收割了，也湊過來冥想看戲。
有時候，別說——真就看著過去的自己被毒打，還特別開心。
“咻——”
兩道光……
（這種具體的飛過來的場景沒什麼意思，從來都是一筆帶過。）
沐雨兮和華紫嫣來了。
“這就是雨兮妹妹你說的、產生過三魂變異級的超凡天機大師？我看著不像啊。莫不是這是你看中的小郎君，讓我來把把關？”
華紫嫣打趣著沐雨兮的同時，沐雨兮已經俏臉生紅。
這時候，華紫嫣忽然將手中的劍猛的殺出。
這就是直接下死手——這一次她看都不多看一眼，還看什麼？
這麼差的底蘊，妥妥的騙子啊！
沐雨兮單純，她華紫嫣可不單純。
所以——
這年輕人要死了。
穿越之第一次死？
胡辰道:“是不是覺得他要死了？又通過什麼手段活下去？”
蘇離道:“定住場面做什麼，繼續衍化啊，莫不是我們現在去幹涉？這只是衍化出來的場景而已，干涉也影響不了過去。”
胡辰道:“當然不是，而是，你永遠想不到，你仔細看。”
胡辰說著，看向了《皇極經世書》中衍化出來的那一幕。
“我靠，好漂亮的女人，這是仙女啊，要是能睡到就太爽了。”
年輕人一臉的豬哥模樣，那表現何止是辣眼……
而且這時候華紫嫣已經出劍了，這人都不知道他在下一秒不到的時間裡就要被爆頭了。
可，就在這時候，華紫嫣的劍氣卻莫名其妙的偏離了一點點距離，恰恰擦著那年輕人的眉心穿了過去。
然後，因為速度太快，也因為年輕人太差勁，連感覺都沒有——他並不知道他在鬼門關面前走了一圈兒。
這時候，這年輕人還主動的上前，笑嘻嘻的道:“兩位仙女，不知前來此地，是要和哥交朋友麼？哥別的不會，像是什麼九淺一深之法，那還是非常精通的。”
年輕人說話放肆，而且目光很是無禮。
沐雨兮都有些尷尬。
華紫嫣卻更是銀牙輕咬，卻沒有第一時間出手。
這時候，蘇離和胡辰甚至蘇忘塵都專注了起來。
因為這一刻，蘇離的身後出現了一旦非常虛幻的影子。
那影子忽然開口道:“原來是華紫嫣和沐雨兮啊，兩個小丫頭其實還不錯，不過動手動腳就有些不禮貌了，算了，本不朽初次化凡而來，便是選一些有機緣之輩，回不朽域逍遙快活的。
就不和這些小輩計較了。”
這影子的聲音，那年輕人根本聽不到。
但是——沐雨兮和華紫嫣聽到了。
沐雨兮聽到之後，先是一怔，然後記憶忽然之間就消失了，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以至於，她本能的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太厲害了。
而華紫嫣，則秀眉微蹙，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她看著眼前這沒斷五穀輪迴的廢物——渾身都還散發著臭氣，還敢自稱不朽？
華紫嫣心中不屑，卻也準備再次動手——想通過心理活動嚇唬我？我華紫嫣是被嚇大的嗎？
正想著，那聲音忽然又道:“咦，這小丫頭的天魔氣底蘊還被人覬覦啊，原來是一條小象。哦？還有幾條牛馬螞蚱啊，一起鎮了算了，免得麻煩。”
“也好，這裡太蕭條了，就多來點兒裝飾吧。”
這聲音說著，忽然猛的一道光影閃過了華紫嫣的眉心之前。
“轟——”
虛空中彷彿有跨越時間與因果的絕世力量爆發。
剎那之間，象作龍、牛荒、螳三才等強橫無敵的神靈元神，直接被這無形的力量滲透鎮壓，並被擠壓在了一起，直接被無形的力量一鎮。
就如同被鎮魂碑鎮壓的靈魂一樣。
這些神靈的元神，竟是被活生生的壓縮成為了實質一般的雕像，然後很自然的飄向了前方。
在那破廟裡，一尊尊的亂七八糟的擺放著。
這一幕，讓華紫嫣差點兒嚇尿了。
這一次是真的花容失色。
然後，她老實了。
“這位公子，不知該……如何稱呼，小女子名為‘華紫嫣’，乃是雨兮妹妹的‘漓姐姐’。”
華紫嫣心中驚疑不定，老老實實的躬身行禮。
“哦，原來是華紫嫣仙女啊，嗯，哥哥我叫‘蘇言’，蘇是復甦的蘇，言就是言出法隨的言。”
年輕人蘇言傲然道。
他彷彿帶著一種穿越人士自帶的優越感，哪怕是在這華紫嫣這等絕美聖女面前都不帶自卑的。
“原來是蘇言公子。”
華紫嫣想著，心中卻嘀咕道:“奇怪，我為什麼可以聆聽到他心中那神秘的聲音？這絕不是讀心之類的手段啊，莫非是冥冥之中的機緣？或者是未來的我成為不朽之後，知曉這一次乃是太大的機緣，所以不能錯過？
那麼，這位神秘的存在是否能知曉我能聆聽到他的心聲呢？”
“前輩，您能聆聽到嗎？”
“前輩，晚輩華紫嫣，想與您說幾句話。”
“前輩，您看可以嗎？”
華紫嫣心中想著，嘗試著呈現出心思來，但是卻沒有得到回應。
但是，那神秘的聲音沒有顯化出來。
似乎，聆聽不到。
“莫非，這不朽化凡之後，也有一些瑕疵？也對，他這個本體似乎連五穀輪迴都沒有斷，有危機會守護是本能。
但是正常情況下，卻沒法去讀取什麼心思的。”
華紫嫣漸漸覺得她的考慮沒有什麼問題。
而她在發呆的時候，那蘇言卻是非常的自鳴得意——看看哥帥的，果然是虎軀一震，美女都看得發花痴了。
嗯，這樣差不多很快就可以來一發了。
蘇言的表現很不堪。
甚至堪稱史上最low，沒有之一。
不過，無論是蘇離還是胡辰抑或者是蘇忘塵，都默默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接下來，一切其實已經說明了問題——有這個不時會出現的‘聲音’各種威懾、嚇唬，以及不時出手解決恐怖的因果，這個蘇言明明廢物一個，卻活成了所有人眼中需要跪拜的絕世高人。
關鍵是他自己廢他不知道，他還偏偏覺得自己很牛逼。
這似乎是一個全部都被欺騙了的世界。
特別是第一次鎮魂碑降臨的時候，蘇言直接一手將鎮魂碑拍碎了，從中掏出了混沌珠，然後當場吃了。
這一幕，坐實了他大佬的身份，從此可以說是瀟灑無比。
後續呢？
後續沒有後續了。
因為自吃掉混沌珠之後，後續一切都衍化不出來。
原來的蘇忘塵也就是現在的胡辰也沒有記憶。
胡辰將這一幕關閉，然後道:“想到了什麼？”
蘇離道:“現實之中有蘇言嗎？”
胡辰道:“沒有，類似的經歷之中沒有！”
蘇離道:“我現在想問一件事——到底是誰穿越的？”
胡辰道:“現在是你穿越的，一切才剛開始。”
蘇離道:“之前呢，那麼多因果呢？”
胡辰道:“現在逐漸安排，蘇夏的不是已經定下了嗎？把蘇夏的因果按死，那麼也就沒有蘇言了。蘇言那一次應該一直是系統守護著走下去的。”
蘇離道:“能走多遠？”
胡辰道:“總有栽跟頭的時候，現在的一切，是過去的累積的一種呈現，過去越努力，現在會越好。而現在越慘，就是過去越是作。”
蘇離道:“好，沒有蘇言，就像是蘇夏的那個世界沒有我們一樣。那就把這一次的因果當成開局，或者是將我曾經的因果當開局，現在是因果覆蓋。”
胡辰道:“這目前是最優解，所以你不要急。”
蘇離道:“是忘塵莫急。”
胡辰道:“我是胡辰，不是忘塵了。”
蘇離道:“名非名，非恆名。”
胡辰道:“行了，蘇夏這邊，他看樣子也明白該怎麼做，所以智力開局就對了。”
蘇離道:“完美的開局是18層智力，現在差遠了。”
胡辰道:“忘塵在這兒，讓他把孫成峰練練，然後到時候你用這種模式教教蘇葉，想辦法給他套個玩家因果，直接弄個開局出來，十八層智力開局。然後再想辦法突破到十九層。”
蘇離道:“蘇葉的因果就現在顯化出來的層次來看，其實已經成了，現實已經連結果都出來了。”
胡辰道:“結果是出來了，但是過程如果你不去做，他就永遠會卡在這第十八層，突破不了上限。那其實也和不做沒有區別，以他的能力，遲早也是能達到這樣的層次的。”
蘇離道:“嗯，我知道。你這次玩得很大，而且我差點兒都沒有判斷出來你的存在。”
胡辰道:“我有方法應對，而且你的三千大道，要記我的功勞，包括你的那些紅顏，都是我沒有下手的，不然你覺得你有機會嗎？”
蘇離道:“你下手也拿不到，你要知道，你的心性和我的心性是不同的。”
胡辰道:“給個面子，讓我滿足一下。”
蘇離道:“風嬋你不要了？如今風遙還在，那又是什麼因果？他如今父親是誰？”
胡辰道:“不知道。有些因果沒出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時間，交給系統。”
蘇離道:“好，那蘇夏如此膨脹，我建議好好毒打一下。”
胡辰道:“關鍵是——現實以他這份心性和智力，壁畫世界裡估計能算計到他的不多。”
蘇離道:“我準備把孫成峰弄過去，然後還有馮芊芊。另外，如果他能儘快通過那個副本考驗，我準備讓他去探一探天血古族禁地的因果，以及——大因果術和大輪迴術的機緣。
這是我必須要拿到手的東西。”
胡辰聳聳肩，道:“這些就別和我提了，我現在在通天塔大位面天道規則世界，有些因果不能沾染。不然會很麻煩。另外，既然蘇夏的因果我告訴你了，我也得斷開冥想能力了，以後，除非我找你，不然你不要找我，也別冥想與我相關的一切，不然還是會很危險。”
蘇離道:“這個沒問題，不過你現在自保能行嗎？”
胡辰道:“此事稍後再說，其實我有一種猜測——不朽淺藍的真實身份問題，我已經發現了！”
蘇離道:“你在胡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胡辰道:“我覺得這件事，你一定一定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蘇離道:“你這是亂一一輪啊，你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
胡辰道:“你特麼是在放屁，胡說八道知道嗎？在大魂魄術之下，三魂七魄都可獨立完成，就像是螞蟥砍了自己獨立成全新的一體。又像是細胞分裂，分裂開之後重新完整再分裂。
現在你再想想，一旦成為了鏡，那麼誰喜歡以鏡子為法寶？
好好想想你就懂了。”
蘇離沉聲道:“諸葛淺韻？蘇荷？這兩人都喜歡用鎮魂鏡抑或者是昆虛鏡。”
胡辰道:“鏡子裡能照出一個本體，這種和什麼鏡子的特徵相似？是不是輪迴鏡？系統是不是提及過——如果蘇忘塵被頂替之後，輪迴鏡反向一照，就能反向將蘇忘塵給頂了因果，然後再次種進那一方的陣營，來個完美反殺？”
蘇離聞言，雙眼微微眯了眯，道:“此話怎講？”
胡辰道:“你以為我曾經是怎麼跳出來的？就是這樣跳出來的啊，這些曾經發生的，如今卻還沒有發生呢。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曾經系統已經在出手了，這才是我們能在現在繼續佈局的原因。
但是如果你再讓系統這麼做，將我們現在的一切當成二週目——你覺得你能通關嗎？你能拿到什麼結果？
那已經是最後的底線了。
如果一次次的觸碰這樣的底線，當然是不行的。
所以我們這一次要釘死一些因果——
蘇家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和洪荒神話世界、歸墟皇族有關係倒是真。
另外蘇星河的因果我本來想過去頂的，因為他的很多做法都被算計了，所以有一段時間我甚至差點兒頂成功了，但最後因為蘇荷……放棄了。
我頂下蘇星河的因果，那麼勢必穆清雅就是我的妻子，蘇荷就是我的女兒。
可一旦如此，她的命運就會非常悽慘，無法拯救。
現實是，她是我的妹妹，就如你所說，甚至是我自己的一部分，這樣就徹底亂了因果，我即便最終成功了也依然是失敗的。
所以，這樣一份因果我轉嫁到了雲青萱的身上。
不過也同樣有諸多瑕疵。
但好歹以一些因果覆蓋來續上了。
那邊是諸葛啟明和公乘青蝶的因果。
這些事情非常複雜。
不過如今好的地方在於，在一開局我先跳出去，然後將鴻蒙研究基地炸掉，以所有的底蘊來壯大你的系統。
這樣再在開局之間直接定死了最重要的幾個人的因果，一步到位！
這樣主動的權限就在我們這裡。
如今沒有加入洪荒皇族的，應該不多了。
但是加入的，因果已經焊死了，再不會有異常，所以如今就穩定了。
我知道你動祁雲夢的心思多半是想斷他們的因果，但是其實沒太大的必要。”
“不錯，如今洪荒皇族確實有一批人了，其分別是——”
蘇離說著，卻沒有說名字。
胡辰道:“不用說，我知道——因為這些是我精挑細選的，分別是沐雨兮、魅兒、雲青萱、華紫漓、諸葛青塵、雲青鴻、蘇星河、穆清雅、沐君逸、穆清妃，蘇荷以及穆清顏。”
蘇離道:“我加了個孫成峰。另外，諸葛雲霓已經有意，但是我暫時沒有同意。再就是馮芊芊。”
胡辰聞言，表情頓時微微一黑，道:“孫成峰？嗯……這個，這個確實是個人才，嗯，加了也不錯……不錯。”
蘇離道:“莫非你和他之間有什麼露水姻緣？”
胡辰呼吸一滯，道:“沒有，不過差點兒翻車了，這人之下賤，突破天際，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蘇離:“……”
蘇離道:“那諸葛雲霓你怎麼看？”
胡辰道:“畜牲的本性其實要更可靠一些的，所以你如果底蘊足了，可以試試，不過諸葛九鳳那邊估計會和你拼命的。”
蘇離道:“她拼命我就燒了她的鳥毛。”
胡辰道:“蘇忘塵去燒？”
蘇離呼吸一滯，道:“那是自然，我肯定不會了，我是人皇啊，溫和儒雅，正人君子。”
胡辰鄙視道:“我就知道——嗯，馮芊芊也不錯，潛力不凡，只是一直被用來當了替身，倒是可惜。”
蘇離道:“然後你想說什麼，蘇夏學了大魂魄術，而且還是那種臨時授權的那種，斬出了一個善意的蘇離，看盡悲歡離合；斬出了一個忘塵，上善若水，太上忘情的忘塵；斬出了一個鏡，這個鏡又分裂出了一個諸葛淺韻？諸葛淺韻又培養了一個諸葛綺妍和一個諸葛染月？”
胡辰道:“那是曾經的過往，差不多應該是這樣，而且還斬出了一個蘇荷，和蘇離一起，是想有一份親情甚至是至死不渝的愛情，效仿人皇女媧。
可惜，魂奴神子計劃你懂的。
反殺了一刀。
結局就不說了，那是你的悲劇史。
胎中就自殺了，這不是徹底失望還至於自殺嗎？”
蘇離道:“嗯？啊？你說什麼？我眼睛不好我聽不見，我耳朵不好，我看不清。”
胡辰道:“這些如今都沒有發生，這都是好事，等同於諸多核心的第一層第二層佈局都被我們撕碎了。如今我們才是佈局者，他們是應對者，要跟著我們行事。
但我們不能大意——現在的蘇夏，就要將他釘死為‘鏡’，這世間從來沒有蘇夏！
或者說，蘇夏就是‘鏡’的前生！
將這一切因果鎖住，蘇夏那邊就沒任何問題了，明白了嗎？！”
蘇離道:“嗯，我的想法也是如此，我也不想每一次都是系統來出手，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一直在吃軟飯！”
胡辰道:“你不是嗎？”
蘇離道:“不是，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
胡辰道:“對，都是你努力得來的，便是你開局1點的智力加點也是你努力得來的。”
蘇離道:“1點智力加點能活？”
胡辰道:“你想知道當年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嗎？”
蘇離道:“你好像比我知道的還要多？”
胡辰道:“我忙了幾十萬年為你做嫁衣，你還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吃苦的是我，享受的是你，你良心不會痛嗎？那麼多紅顏我就喜歡一個公乘青蝶，結果也不是我的，你良心不會痛嗎？”
蘇離道:“風嬋是你的。”
胡辰道:“風嬋是風蒼穹的。”
蘇離道:“人家喜當爹，還是接盤俠，還對你兒子一片偉大的父愛之心。”
胡辰道:“風嬋感悟天道因果而孕育了風遙，風遙乃是天生的天皇子。至於如何感應，其實我只是告訴了她一份冥想之法——冥想宇宙星河化太極，衍化星河入夢之法。
結果她這麼冥想，冥想了一方宇宙化作了靈胎，這樣才有了風遙。
她是對我很好，但是我的情況你知道。
而風蒼穹確實也對她很好，但是她不喜歡。
所以她們有名無實。
而且，風遙的出世是破腹而出的。
所以到現在，風嬋應該還是完璧之身。
這其中複雜著。
那風遙是什麼因果，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還接盤俠？這你敢接？”
蘇離:“……”
胡辰道:“你也別打岔，你1點智力能活，其實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要感謝不朽淺藍的默默守護。所以別說你1點智力能活，你就算再廢你也能活。”
蘇離道:“你說了，開始其實是你。”
胡辰聞言，表情精彩了幾分，隨即也沒有分辨，道:“好吧，就當是我吧。其實當時那一幕，還是很有趣的，不像是是後面你的經歷那樣。”
“當時吧，和蘇夏的情況差不多，有些事情發生在第一天。
第一天發生了什麼知道嗎？”
胡辰說著，又問道。
蘇離點頭，道:“知道。”
胡辰道:“你知道個屁，我都不知道，你還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第一天，不朽淺藍出現過，而且還將離暮雪帶走了，並製造出了一個沐雨兮。
是的，製造。
還說過一句話‘虞兮虞兮奈若何’。
其實沐雨兮名字應該是‘沐虞兮’的，不過或許是沐雨兮自己的意願，就成了‘沐雨兮’了。
不過這些且不談，因為具體如何，都不知道。
這一次，第一天付發生的事情很大，但是卻和當時的第一天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
這些你親身經歷過，也知道。
第一天不提，第二天就比較有意思了。
就是和不朽淺藍的心聲有些關係。
我給你看看當時的我們是怎麼樣通關的吧。”
蘇離道:“沉浸式體驗麼？”
胡辰道:“《皇極經世書》裡可以完整衍化出來，看一看就知道了。你現在也不必擔心任何窺視，因為按照你現在的走向，三千大道第一已經入手，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你。”
蘇離道:“的確。”
蘇離說著，又道:“你衍化吧，我看看。”
蘇忘塵道:“好。”
……
烏璃鎮，溧河村外，落霞荒山，殞寂古廟。
“喲呵，這就是遊戲異界啊？我這是穿越還是被鴻蒙研究基地安排進入真實的遊戲世界體驗啊？”
“倒是很有意思呢。”
“對了，昨天好像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怎麼就想不起來了？”
一個和蘇離、蘇忘塵很相似的人在那裡自言自語。
蘇離看了一眼胡辰。
胡辰也看了一眼蘇離。
“這是你，我確認了。”
“這是你，我確認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然後，兩人都沉默了。
果然是沒有比較就沒有鑑別——這就是號稱1點智力的存在？
這1點智力大概也是全點在顏值上了吧？
見過了蘇夏的情況，再見到這個天真燦爛的年輕人，見到他那一臉青澀而又稚嫩的樣子，蘇離已經不想吐槽了。
蘇離相信，蘇忘塵（胡辰）也是這樣的想法。
這一幕，別說是蘇離感興趣——蘇忘塵那邊連天機值都不收割了，也湊過來冥想看戲。
有時候，別說——真就看著過去的自己被毒打，還特別開心。
“咻——”
兩道光……
（這種具體的飛過來的場景沒什麼意思，從來都是一筆帶過。）
沐雨兮和華紫嫣來了。
“這就是雨兮妹妹你說的、產生過三魂變異級的超凡天機大師？我看著不像啊。莫不是這是你看中的小郎君，讓我來把把關？”
華紫嫣打趣著沐雨兮的同時，沐雨兮已經俏臉生紅。
這時候，華紫嫣忽然將手中的劍猛的殺出。
這就是直接下死手——這一次她看都不多看一眼，還看什麼？
這麼差的底蘊，妥妥的騙子啊！
沐雨兮單純，她華紫嫣可不單純。
所以——
這年輕人要死了。
穿越之第一次死？
胡辰道:“是不是覺得他要死了？又通過什麼手段活下去？”
蘇離道:“定住場面做什麼，繼續衍化啊，莫不是我們現在去幹涉？這只是衍化出來的場景而已，干涉也影響不了過去。”
胡辰道:“當然不是，而是，你永遠想不到，你仔細看。”
胡辰說著，看向了《皇極經世書》中衍化出來的那一幕。
“我靠，好漂亮的女人，這是仙女啊，要是能睡到就太爽了。”
年輕人一臉的豬哥模樣，那表現何止是辣眼……
而且這時候華紫嫣已經出劍了，這人都不知道他在下一秒不到的時間裡就要被爆頭了。
可，就在這時候，華紫嫣的劍氣卻莫名其妙的偏離了一點點距離，恰恰擦著那年輕人的眉心穿了過去。
然後，因為速度太快，也因為年輕人太差勁，連感覺都沒有——他並不知道他在鬼門關面前走了一圈兒。
這時候，這年輕人還主動的上前，笑嘻嘻的道:“兩位仙女，不知前來此地，是要和哥交朋友麼？哥別的不會，像是什麼九淺一深之法，那還是非常精通的。”
年輕人說話放肆，而且目光很是無禮。
沐雨兮都有些尷尬。
華紫嫣卻更是銀牙輕咬，卻沒有第一時間出手。
這時候，蘇離和胡辰甚至蘇忘塵都專注了起來。
因為這一刻，蘇離的身後出現了一旦非常虛幻的影子。
那影子忽然開口道:“原來是華紫嫣和沐雨兮啊，兩個小丫頭其實還不錯，不過動手動腳就有些不禮貌了，算了，本不朽初次化凡而來，便是選一些有機緣之輩，回不朽域逍遙快活的。
就不和這些小輩計較了。”
這影子的聲音，那年輕人根本聽不到。
但是——沐雨兮和華紫嫣聽到了。
沐雨兮聽到之後，先是一怔，然後記憶忽然之間就消失了，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以至於，她本能的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太厲害了。
而華紫嫣，則秀眉微蹙，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她看著眼前這沒斷五穀輪迴的廢物——渾身都還散發著臭氣，還敢自稱不朽？
華紫嫣心中不屑，卻也準備再次動手——想通過心理活動嚇唬我？我華紫嫣是被嚇大的嗎？
正想著，那聲音忽然又道:“咦，這小丫頭的天魔氣底蘊還被人覬覦啊，原來是一條小象。哦？還有幾條牛馬螞蚱啊，一起鎮了算了，免得麻煩。”
“也好，這裡太蕭條了，就多來點兒裝飾吧。”
這聲音說著，忽然猛的一道光影閃過了華紫嫣的眉心之前。
“轟——”
虛空中彷彿有跨越時間與因果的絕世力量爆發。
剎那之間，象作龍、牛荒、螳三才等強橫無敵的神靈元神，直接被這無形的力量滲透鎮壓，並被擠壓在了一起，直接被無形的力量一鎮。
就如同被鎮魂碑鎮壓的靈魂一樣。
這些神靈的元神，竟是被活生生的壓縮成為了實質一般的雕像，然後很自然的飄向了前方。
在那破廟裡，一尊尊的亂七八糟的擺放著。
這一幕，讓華紫嫣差點兒嚇尿了。
這一次是真的花容失色。
然後，她老實了。
“這位公子，不知該……如何稱呼，小女子名為‘華紫嫣’，乃是雨兮妹妹的‘漓姐姐’。”
華紫嫣心中驚疑不定，老老實實的躬身行禮。
“哦，原來是華紫嫣仙女啊，嗯，哥哥我叫‘蘇言’，蘇是復甦的蘇，言就是言出法隨的言。”
年輕人蘇言傲然道。
他彷彿帶著一種穿越人士自帶的優越感，哪怕是在這華紫嫣這等絕美聖女面前都不帶自卑的。
“原來是蘇言公子。”
華紫嫣想著，心中卻嘀咕道:“奇怪，我為什麼可以聆聽到他心中那神秘的聲音？這絕不是讀心之類的手段啊，莫非是冥冥之中的機緣？或者是未來的我成為不朽之後，知曉這一次乃是太大的機緣，所以不能錯過？
那麼，這位神秘的存在是否能知曉我能聆聽到他的心聲呢？”
“前輩，您能聆聽到嗎？”
“前輩，晚輩華紫嫣，想與您說幾句話。”
“前輩，您看可以嗎？”
華紫嫣心中想著，嘗試著呈現出心思來，但是卻沒有得到回應。
但是，那神秘的聲音沒有顯化出來。
似乎，聆聽不到。
“莫非，這不朽化凡之後，也有一些瑕疵？也對，他這個本體似乎連五穀輪迴都沒有斷，有危機會守護是本能。
但是正常情況下，卻沒法去讀取什麼心思的。”
華紫嫣漸漸覺得她的考慮沒有什麼問題。
而她在發呆的時候，那蘇言卻是非常的自鳴得意——看看哥帥的，果然是虎軀一震，美女都看得發花痴了。
嗯，這樣差不多很快就可以來一發了。
蘇言的表現很不堪。
甚至堪稱史上最low，沒有之一。
不過，無論是蘇離還是胡辰抑或者是蘇忘塵，都默默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接下來，一切其實已經說明了問題——有這個不時會出現的‘聲音’各種威懾、嚇唬，以及不時出手解決恐怖的因果，這個蘇言明明廢物一個，卻活成了所有人眼中需要跪拜的絕世高人。
關鍵是他自己廢他不知道，他還偏偏覺得自己很牛逼。
這似乎是一個全部都被欺騙了的世界。
特別是第一次鎮魂碑降臨的時候，蘇言直接一手將鎮魂碑拍碎了，從中掏出了混沌珠，然後當場吃了。
這一幕，坐實了他大佬的身份，從此可以說是瀟灑無比。
後續呢？
後續沒有後續了。
因為自吃掉混沌珠之後，後續一切都衍化不出來。
原來的蘇忘塵也就是現在的胡辰也沒有記憶。
胡辰將這一幕關閉，然後道:“想到了什麼？”
蘇離道:“現實之中有蘇言嗎？”
胡辰道:“沒有，類似的經歷之中沒有！”
蘇離道:“我現在想問一件事——到底是誰穿越的？”
胡辰道:“現在是你穿越的，一切才剛開始。”
蘇離道:“之前呢，那麼多因果呢？”
胡辰道:“現在逐漸安排，蘇夏的不是已經定下了嗎？把蘇夏的因果按死，那麼也就沒有蘇言了。蘇言那一次應該一直是系統守護著走下去的。”
蘇離道:“能走多遠？”
胡辰道:“總有栽跟頭的時候，現在的一切，是過去的累積的一種呈現，過去越努力，現在會越好。而現在越慘，就是過去越是作。”
蘇離道:“好，沒有蘇言，就像是蘇夏的那個世界沒有我們一樣。那就把這一次的因果當成開局，或者是將我曾經的因果當開局，現在是因果覆蓋。”
胡辰道:“這目前是最優解，所以你不要急。”
蘇離道:“是忘塵莫急。”
胡辰道:“我是胡辰，不是忘塵了。”
蘇離道:“名非名，非恆名。”
胡辰道:“行了，蘇夏這邊，他看樣子也明白該怎麼做，所以智力開局就對了。”
蘇離道:“完美的開局是18層智力，現在差遠了。”
胡辰道:“忘塵在這兒，讓他把孫成峰練練，然後到時候你用這種模式教教蘇葉，想辦法給他套個玩家因果，直接弄個開局出來，十八層智力開局。然後再想辦法突破到十九層。”
蘇離道:“蘇葉的因果就現在顯化出來的層次來看，其實已經成了，現實已經連結果都出來了。”
胡辰道:“結果是出來了，但是過程如果你不去做，他就永遠會卡在這第十八層，突破不了上限。那其實也和不做沒有區別，以他的能力，遲早也是能達到這樣的層次的。”
蘇離道:“嗯，我知道。你這次玩得很大，而且我差點兒都沒有判斷出來你的存在。”
胡辰道:“我有方法應對，而且你的三千大道，要記我的功勞，包括你的那些紅顏，都是我沒有下手的，不然你覺得你有機會嗎？”
蘇離道:“你下手也拿不到，你要知道，你的心性和我的心性是不同的。”
胡辰道:“給個面子，讓我滿足一下。”
蘇離道:“風嬋你不要了？如今風遙還在，那又是什麼因果？他如今父親是誰？”
胡辰道:“不知道。有些因果沒出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時間，交給系統。”
蘇離道:“好，那蘇夏如此膨脹，我建議好好毒打一下。”
胡辰道:“關鍵是——現實以他這份心性和智力，壁畫世界裡估計能算計到他的不多。”
蘇離道:“我準備把孫成峰弄過去，然後還有馮芊芊。另外，如果他能儘快通過那個副本考驗，我準備讓他去探一探天血古族禁地的因果，以及——大因果術和大輪迴術的機緣。
這是我必須要拿到手的東西。”
胡辰聳聳肩，道:“這些就別和我提了，我現在在通天塔大位面天道規則世界，有些因果不能沾染。不然會很麻煩。另外，既然蘇夏的因果我告訴你了，我也得斷開冥想能力了，以後，除非我找你，不然你不要找我，也別冥想與我相關的一切，不然還是會很危險。”
蘇離道:“這個沒問題，不過你現在自保能行嗎？”
胡辰道:“此事稍後再說，其實我有一種猜測——不朽淺藍的真實身份問題，我已經發現了！”
蘇離道:“你在胡說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胡辰道:“我覺得這件事，你一定一定要有一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