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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來教你





他在對方心口不輕不重地踩了一腳,然後面無表情地起身走進廚房,拿出一把水果刀。




渾身乏力的男人只能勉強睜開眼睛,渾渾噩噩的腦子好不容易才意識到對方正拿著刀走過來,連忙手腳並用的想爬起來逃跑。




可費了老大的力才爬起來,卻又立刻被一腳踹翻在地。




戚望淵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這個毫無反擊之力的瘦弱男人,腳尖踩在他的指頭上重重一輾,聲音冷冽如刀:“喜歡虐待?我來教你,什麼才叫虐待。”




他蹲了下去,手中的水果刀貼在對方臉頰上,不輕不重地一刀割下。




一片血淋淋的薄肉被戚望淵順著對方臉皮撕扯下來,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塞到了男人那大張的嘴巴里。




男人被突然塞進來的肉片嗆了一下,極度的恐懼讓他瞳孔猛然一縮,下一秒,小便失禁,身下流出一片騷臭的液體。




戚望淵嫌惡地嘖了聲,挪了挪位置,面無表情地一腳在對方下.身,順便還輾了兩下。




疼痛感如潮水般湧來,彷彿全身上下的骨頭經絡都被徹底絞斷,男人張大了嘴巴,卻連一點慘叫聲都發不出來,瞳孔也開始迅速渙散,直接痛暈了過去。




這一幕令戚望淵的內心極其興奮,連心跳都加快了一些。




他毫無所覺地揚起嘴角,眼底裡盛滿了殘忍而病態的殺意。




“嗬嗬”的笑了兩聲,手裡的刀再度割下,讓新的一輪疼痛將男人喚醒。




一次又一次,一片又一片。




恰到好處的傷害,既能為對方造成極端的痛苦和絕望,又偏偏不會讓其輕易死亡。




他一時沒有忍住,直到男人遍體鱗傷,血水都在附近形成了一灘湖泊,才終於想起自己竟然又沒幹正經事。




最後,他嫌棄地看了眼那血肉模糊的男人,冷聲道:“學會了嗎,剛才叫虐待,現在叫虐殺。”




話音未落,水果刀直挺挺插進對方咽喉正中。




氣息奄奄的男人只發出“呃”的一聲,瞪大了雙眼,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幾下,便徹底死去。




關厭殺掉男人之後,擔心其他人沒想到那一層而直接去找小女孩,因此連血都來不及擦,就飛快跑過去打開了入戶門。




房子大門外,正對著一面破舊潮溼的石頭牆壁。




這是一條橫向的走廊,分別延伸至左右兩端大約各五十米的地方,盡頭則是同樣的高大牆壁。




從門口可以看見對面牆上有好幾道開口,不知通往哪裡。




關厭想了想,轉身快步回到小女孩的臥室,揣上所有蠟筆,又從廚房拿了輕便好攜帶的水果刀,這才跑出門去。




戚望淵蹲在男人屍體邊,扯起對方衣服擦了擦手裡的血,剛剛站起來,眼前忽然一花。




然後兩人就看到了對方。




旁邊還站著一臉懵的其他人——甚至包括之前根本沒能出去的公主切女生。




這轉場來得過於突兀和意外,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比如前一秒還在被鬼追的張大胖,連腳都沒收住,一邊跑一邊啊啊叫了兩聲,隨後才反應過來,一下子呆住了:“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大家都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是因為有人打開了門吧?”




衛雍扶了扶剛剛因為暴揍家暴男而歪斜的眼鏡,內心的暴躁因子隨著這個動作迅速壓了下去,恢復自己一貫的溫和模樣,徐徐說道:“我們不能先找到孟君,必須先找出那對被關在夢裡的夫妻。”




張大胖撓了撓頭:“我錯過了什麼嗎?什麼夫妻?”




中年大嬸便開始向他解釋起來。




同一時間,另一邊的劉哥跟公主切女生也爆發了一場爭吵。




因為不久之前,劉哥為了逃命而把她扔在了走廊裡自己跑了。




關厭和戚望淵以及衛雍三人則在做正事,分散開走向牆壁上各個開口處查看。




每一道入口內都是一段長長的走廊,並且中間都有不同的分岔路——像是一個迷宮。




“這孩子還挺聰明,把最可怕的東西藏在迷宮裡面,”衛雍笑了一聲,“這樣的話,他們逃不出來,我們也很難輕易找到人。”




而且入口還有整整三個。




好在關厭早在走進來之前,就因為外面的走廊而想到了上次那混亂的一樓,所以回去拿了蠟筆。




她將筆分下去:“三個入口,我們七個人分組進去找吧,找到人以後直接帶出去見孟君。”




公主切女生和劉哥正吵得厲害,聞言便立刻指向了戚望淵:“那我要和這位小哥哥一組!他長得最好看!”




關厭:廢話,人家可是白月光。




戚望淵眉間一蹙,向旁邊挪了兩步緊挨著關厭:“我跟她一起,你們自己組隊。”




說完他就朝最近的入口抬了抬下巴,直接走了。




關厭聳聳肩:“那你們都小心一點,我們先走了。”




起初這裡就像是最普通的迷宮一樣,但走著走著,它屬於小女孩夢境的特性就顯露了出來。




它是沒有邏輯的,根本不像真正的迷宮那樣有特定的一條或多條線路能出去。




有時候前一刻剛走過去,再回頭,身後的走廊就變成了一堵牆。




但最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在他們大約走了十分鐘之後——




前方牆壁忽然像水面一樣起了漩渦,緊接著“嗷”的一聲長吼,從漩渦中跳出了一條大灰狼。




它青面獠牙,以人類的姿勢站立著,頭上甚至還帶著一頂帶花邊的女士睡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