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9章 忽悠

“灑家才不要碰那些髒東西！”

姜離道：“前輩連明月也嫌髒嗎？”

“這與明月有什麼關係？”

“前輩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搗蛋鬼將信將疑，法力湧入姜離體內，抽絲剝繭的檢查姜離的真氣。

以她的境界與實力，稍稍檢查就能分辨出，姜離體內真氣的汙濁，分為不同的五種。

其中有她熟悉的池娉婷，有見過的敖清影，葉輕輕，孔仙儀。

可是，以上四個女人，可都在夏國境內，搗蛋鬼可以百分百確定。

除非，她們或者姜離，能夠在夏商兩國之間瞬間移動。

然而，最讓搗蛋鬼不可思議，不敢置信，反反覆覆不斷檢查，不斷驗證的第五種，也是最大的汙濁來源，最是讓搗蛋鬼無法接受，難以理解。

“是灑家，是明月，難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一個我，有一個真正存在的明月，那灑家算什麼？”

姜離聽到搗蛋鬼喃喃自語，語無倫次，語氣越來越凌亂癲狂。

甚至，連搗蛋鬼的法力，都開始變得不穩定，這個充滿千奇百怪事物的空間，如水波一般盪漾。

這時世界觀受到衝擊，精神世界即將崩潰，從而導致控制不住法力，隨時要失控的節奏呀。

好在，姜離早有準備，當頭棒喝道：“世間當然只有一個搗蛋鬼。”

“可，可你體內的汙濁怎麼解釋？”

“難道你是扮豬吃虎的超限存在，一直在戲耍玩弄灑家，趁著灑家睡著對灑家……可灑家也還元陰未失呀……”

搗蛋鬼的思緒又鑽進牛角尖。

越是搗蛋鬼這種自負自我的人，如果鑽起牛角尖來，越是執拗，越是難以扭轉思想。

姜離抓住搗蛋鬼單薄圓潤的肩膀，以堅定不移的低沉語氣道：“前輩，晚輩有一種從未來借去力量的本事！晚輩體內真氣的雜質，就是從未來借力量帶來的。”

“你的意思是……”

姜離肯定點頭，道：“不錯，晚輩體內的力量，來自未來。”

“不僅如此，許多信息，也是晚輩從未來借來的。比如，夏文淵的存在，外道的存在，張太一的崛起，以及晚輩給前輩的殘缺傳承和煉神境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