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寫方子


  然後陸杳轉頭又問劍錚:“先前不是說去找個郎中來給他開藥麼,找了沒有?”

  劍錚道:“別的郎中主子不看。”

  陸杳道:“那就讓他作死吧。”

  蘇槐徐徐開口道:“我師父她……”

  陸杳眉頭跳了跳,立馬又道:“算了,看在我師父的份兒上,我開張方子吧。”

  蘇槐就抬手抵在嘴邊,咳嗽了起來。

  他這一咳,似要把心肝脾肺腎都咳出來一般,沒個休止的。

  陸杳心想,咳吧,最好咳死你省事。

  但她面上卻抬起頭來對凌霄道:“師父,我看他這一時半會連說句話都不利索,要不還是等他稍稍穩定些了再說吧。”

  凌霄看了蘇槐一眼,見他手心裡隱隱攥著殷紅,便道:“只有這樣了。徒兒,你先給他看看。”

  蘇槐勉力道:“費凌霄前輩白走一趟了。”

  隨之凌霄起身出去,陸杳跟著送她師父,前腳把師父送出門,後腳就黑著臉把房門一關。

  門一關上,蘇槐半靠著床頭,也不咳了,低頭看了看手裡咳出來的血跡。

  劍錚凝著一張棺材臉,及時遞了塊帕子上去。

  蘇槐接過帕子,便徐徐地擦拭手上血跡,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

  他低著眉眼,臉色蒼白,由內而外充斥著一種又瘋又病的氣質。

  陸杳就搞不懂,這狗東西都半死不活的人了,還跟她這麼玩,就不怕把自己玩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