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像是即將要被銷燬的殘次品

搬著椅子乖乖在旁邊坐好，311號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久野奈夜月，似乎很期待她說出接下來需要他做的事。

久野奈夜月朝他笑了笑，稍微坐直了些身軀，隨即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311號愣了一下，不解地眨了眨眼。

“別害怕，我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

淺淺安撫了他一句，久野奈夜月看著他點點頭後笑著問：“我問你，你就叫311號嗎？”

311停頓了兩秒，然後搖了搖頭，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地回答：“這不…是名字，這是代號，沒有名字…的人才會被叫代號。”

“原來是這樣。”久野奈夜月瞭然地點了點頭，視線在他臉上流連片刻，緊接著又繼續詢問道：“你和那些人，也就是星野司先生他們待在一起多久了？”

311微微歪頭，理解了一下她的話後抬起那隻沒有被握住的手，表情很認真地在其他人哭笑不得的視線下掰著手指頭算，嘀嘀咕咕了一小會，最終只比著兩根手指頭回答：“兩天。”

“兩天？”包括久野奈夜月在內，大家似乎都愣了一下。

一時間，一些猜測滿天亂飛。

311點點頭，說話有些困難地回答：“因為之前一直都…是和穿著白衣服…的人待在一起的。”

“一直？從什麼時候開始？”

“他們會對你做些什麼？”

兩道聲音混在一起一同開口。

311的腦瓜子卡頓了一下，花了幾秒鐘響應，這才抬頭看向灰原哀和安室透兩人，他迷茫地歪頭，似乎是不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問題。

最後他琢磨半晌，還是回答了先出聲的那一個，“就是一直，在很久很久…之前就一直和他們…待在一起。”

“他們會對我做……”這句話說到半句，他突然整個卡住，緊接著身體不知為何，莫名地開始顫抖起來。

“他們……我……會對……&%@$*”

眼看他從顫抖轉變成輕微的抽搐，眾人連忙出聲安撫他。

“沒事沒事，你不用回答這個問題，不要勉強自己。”

“......好的。”311喉嚨微哽，依舊有話必應。

看他逐漸恢復過來，大家幾乎都鬆了一口氣。

剛才下意識站起來的安室透也默默地坐回了椅子上，他望著311號，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