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誰是誰非

 而且他們也在擔心，或許能打敗黃爭的不是詭計多端的馬非，不是日本霧隱門殺手，而是他身邊的兩個女人。

 ……

 ……

 “清流你回來了？”

 黃爭還是多此一問，石清流獨自到了他的房間，這還用問嗎？

 “是呀，回來了。”

 石清流並沒有多說話，而是直接坐在剛才黃爭坐著抽菸的地方看著窗外。

 而黃爭呢則忙著為石清流倒杯茶水也不敢問。

 “為什麼你一直這樣對我，對我不信任，難道我真的做錯什麼了嗎？”

 石清流想了又想還是問出了這句話，也許她已憋了很久。

 “我沒有不信任你，我還是一如既往一的支持你，清流你要相信我。”

 黃爭沒有辦法只能應付著。

 “我，你又覺得我是誰呢？”

 石清流的問題是在問自己也是問黃爭，“我是誰”。

 這應該是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特別是對於一個身體上住著兩個人的情況下如何區分呢？

 “你就是你，你是清流。”

 黃爭還是用心說出了心裡話，這或許是他真的心聲。

 “那既然知道了事情，我也相信你一定知道，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石清流流著眼淚和當初的她一樣。

 當初的她若是面對如今白氏的局面也一定會流淚。

 而從另一個角度看白淑君也會因為損失兩個子孫後代而流淚。

 這更讓人無法分辯這眼淚是誰的。

 “清流，你知道我都是為你好。”

 黃爭也不敢去分辨，其實他也分辨不了。

 一個熟悉的石清流，一個陌生的石清流。

 “為我好，如果你從第一天進祠堂就告訴我，那麼現在事情也不會像這樣。

 白家主死了，二大爺也會死，這就是你所謂的為我好嗎？

 你知道我代表白氏，卻讓白氏走向衰敗，甚至於滅亡嗎？”

 石清流有些歇斯底里，聲音裡充滿嘶啞，讓人聽之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