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卿 作品

第 77 章 下流事





喘息一點點加重。




洛胥牢牢盯著明濯,做的事明明很下流,那眼神又太兇,一點也不知避退。他沒有鉗制明濯,明濯隨時能起身,但是明濯拽著他衣領,居然沒有挪開目光。




狗鏈真的出現了。




明濯喉結微滑,在這熱而潮溼的氛圍裡,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想拽著洛胥的時候,不必靠契約,只用眼神就夠了。他聽著洛胥喘息,陌生又新奇的情潮上湧,讓他感受到一點隱晦的掌控快感。




“你,”明濯俯首,湊近了,卻不吻他,而是命令道,“現在叫啊。”




除了坐著的地方,他們沒有其他直接的觸碰,只有目光。洛胥又抬了些頭,好像他才是被狎弄的那個。




“明濯,”他目光侵犯,咬著這個名字,“嗯?”




這是他第一次對著明濯叫名字,在這裡,在這一刻,是輕薄也是朝聖。他喘得很緩,目光像是能把明濯拆分入腹,這太過分,激得明濯腰眼又隱隱發麻。




操控疼痛的人也操控快感,每個刺激都是明濯給的。他們目光膠著,彷彿誰退誰投降。血枷咒有點痛,這痛很快就給了洛胥,他銀髮半散,頸間也有兩道抓痕。




明濯被取悅了,他勾起唇角:“你剛不是很會咬嗎?”




洛胥出了汗,明濯離他這麼近,他再仰仰頭就能親到明濯,但是這不可以。他答得很乖:“你不是不準嗎?”




這是個狡猾的回答,他剛剛親人的時候分明沒有經過允許,現在又乖得像是從沒越過界。




明濯終於肯碰他了,兩指抬了他的下巴,這還是跟他學的。洛胥喘得更沉了,明濯貼著他的喘息,一字一句說:“賞你一次。”




那兩指下滑,掐了洛胥,喉結頂在指間,是洛胥難捱的喘。水波衝晃,洛胥還沒結束,他用空著的手扯下明濯,強行跟明濯接了吻。




熱霧潮潮的,明濯用力掐他,他也不客氣,呷著明濯的舌往痛裡含。這個吻抽空了呼吸,久得快陷入水中。




心臟狂跳,搞不清究竟是誰的。等到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在大喘。明濯推開洛胥,往池外爬,洛胥半闔著眼,拉住了他的衣袍後襬。




明濯腰帶鬆動,被這麼一拉,外袍險些脫落。這裡到處都是“卍”字火咒,泡久了血枷咒會癢,他懶得回頭,就撐在池子邊沿說:“賞完了。”




“賞完就走,”洛胥平復著呼吸,“不要我謝恩?”




“不要,”明濯的發全散了,貼在身上難受,他隨意撈了一下,“你咬人的功夫好差勁——”




洛胥猛然起身,把住明濯的腰,將人抱回來。他剛剛討到了甜頭,這會兒餘韻未消,聲音喑啞:“好差勁?嗯——是,我功夫好差勁。”




鎮水銅獸還在鼓著勁兒送水,明濯的血枷咒受不了熱,又開始往他的鎖骨上爬。他皺著眉,想說“鬆開”,話還沒有出




口,洛胥單臂一撐,帶著他出了池子。兩個人都溼透了,因而一出池子,就把地上弄得全是水。




洛胥從側旁抽出巾帕,捉了明濯的手,給他擦拭。明濯被巾帕包起臉,在輕重不一的搓揉裡把頭越仰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