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自在日子 作品

八百一十一 花樣作死

  說到這個時,那位同事眼眶都紅了,用方言將那些所謂的親戚們罵了一遍又一遍。

  在這個過程中,張宇結合上下兩句話所要表達的意思,多少弄明白了一小部分方言含義。。

  眼前這女人說話的腔調雖與那位同事略微有些不同,但張宇還是能夠捕捉到其話語中那不斷重複的“親戚”二字,畢竟這也是他那位同事咒罵時吐出的最多的字符。

  他扭頭看向一旁的趙大媽,不太確定地說道:“她是不是在說親戚?她這是來找親戚的!”

  聽到張宇的話,女人眼睛一亮,然後瘋狂點頭。

  聽到她是來找親戚的,拎著洗衣棍子的趙大媽放鬆了不少。

  可仍然還有一點兒不放心,畢竟這個年頭柺子還是挺多的,就算是忍飢挨餓,也擋不住某些人對於給自己找一個摔盆兒的兒子的貪婪,她直接開口問道:“你親戚叫啥,附近的人我都認識,你說出來我幫著你一起找。”

  “……荷花……”

  這回趙大媽倒是聽清楚了名字:“荷花,你讓我想想啊!這附近叫荷花的……”

  趙大媽一邊想一邊皺眉頭,老一輩就愛用什麼花啊草啊什麼的給家裡的女娃起名,她們這一輩兒重名的特別多,這隻知道一個荷花讓她去哪找人。

  別的不說,她眼下當街喊一聲荷花,最少得有三四個人回頭。

  就光這一會兒,趙大媽就想起六七個叫荷花的,她皺著眉頭問女人:“你家親戚姓啥?”

  女人一開始用方言回答,見眾人聽不懂,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個特別彆扭的“鞏”。

  “姓鞏,咱們這片兒有姓鞏的嗎?我咋沒聽說過。”齊茂(齊剛他爹)撓撓腦袋,一臉地迷茫,絲毫沒有看見站在他背後的親孃,隨著他話音落下而拉下來的臉。壹趣妏斆

  一聽這話,女人的目光瞬間就暗淡了下來。

  趙大媽看著老太太漆黑如墨的臉,有些不忍心看齊茂繼續在那裡作死,趕緊打斷他的話:“你才多大?就好意思說自己啥都知道,咱這兒咋沒有姓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