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典當師:我的當品皆為神話 作品

第七十六章 這個爸爸沒白認


                 雖然季末手一抖,直接多用了個【夢魘強化石】把蕭易的手術刀給強化成了神話。

  但他倒也不是那種食言的人。

  畢竟這是他的錯。

  而不是蕭易把他給騙了什麼的。

  “行了,手術刀你拿著吧,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這事你也別說出去。”

  “一來是我手哆嗦了,二來我們畢竟是同族,如果你在這裡混的好,我也與有榮焉。”

  “而且我這個人其實對錢沒什麼概念,不太在乎這些東西。”

  “所以……”

  說完這些話,季末抬頭看了一眼蕭易——

  被他拿槍指著頭,匕首指著襠的蕭易。

  (╬ ̄皿 ̄)=○:“你他麼知道你現在欠我多大的人情吧!你明白吧!明白吧!”

  蕭易(((;;))):“明白明白!我不說出去!我永遠認你季掌櫃當大哥!大哥!”

  (╬ ̄皿 ̄)=○#( ̄#)3 ̄):“叫爸爸!”

  (((;;))):“爸爸!”

  (╬ ̄皿 ̄)=○#( ̄#)3 ̄):“大聲點!聲音這麼小!怎麼當秘醫!”

  (((;;))):“爸爸!!!”

  蕭易認爹的聲音響徹雲霄。

  【要是我,我寧可讓小蘿莉叫我當爸爸……】

  【猩紅褻瀆長劍lv2】忍不住吐槽道。

  “哥,不是,爸爸,什麼聲音?”

  “沒事!閉嘴!”

  蕭易(((;;))):閉嘴!

  【猩紅褻瀆長劍lv2】(`)=3:閉嘴就閉嘴,又沒蘿莉插嘴。

  不一會兒功夫,兩個人到了角鬥場。

  大門緊閉,門口也沒人站崗。

  今天的血肉巷真是到處都奇怪啊。

  季末去敲門。

  蕭易懷裡揣著手術刀,跟做賊似的打量著四周。

  神話級啊。

  我揣著神話級啊!萬一有人來搶怎麼辦?

  蕭易的系統:【你就不會放在系統空間裡嗎?都靈魂綁定了,誰偷的走?】

  “那不行!萬一放進去你不還我了怎麼辦?”

  蕭易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的搖頭。

  蕭易的系統:【……你找你爹玩去吧!】

  咣咣咣!

  季末連續敲了好幾下門,總算是裡面的巨魔偷偷的打開一條門縫,想看看外面到底是誰,這個時候來敲門。

  砰——

  剛一露頭,季末一槍打在巨魔腦門上,當場爆頭。

  “今天的門票。哈士奇男爵呢?”

  他陰沉著臉道。

  其他的巨魔渾身一哆嗦。

  他們當然認識這貨。

  男爵親口說的,他的“門票”就是送守門的一顆子彈。

  巨魔不敢怠慢,趕忙領著他去找哈士奇男爵。

  這時候——

  呵呵呵——

  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嬰兒的笑聲,蕭易站住了腳步。

  他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突然出現信息:

  【狂神之胎】

  【母體:衰竭】

  【預產期:無限】

  【胎兒症狀:無腦兒】

  ……

  蕭易愣住了。

  突如其來的【診斷】信息讓他懵了。

  怎麼回事?

  難道說是我成了秘醫之後,診斷能力提高了?

  但就算是診斷能力提高了,病人呢?

  他的面前只有漆黑的天空,黑暗而寂靜的街道,帶著血腥氣息的空氣,溼悶的風還有那彷彿永遠不會被風吹散的墨綠的霧氣。

  哪兒有什麼孕婦或者胎兒?

  而且,這個診斷信息也有點……

  “幹什麼呢?快點進來。”

  季末的聲音從門內傳來,蕭易撓了撓頭,趕忙跟了進去。

  一臉懵逼。

  大門在身後關上。

  ……

  這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噁心。

  空氣中散發著血腥還有糞便的氣味。

  女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這裡就是地獄。

  蕭易一臉厭惡的把口罩戴上,好歹遮擋一下氣味。

  “哥,你要嗎?”

  “不用。”

  季末拿出菸袋抽了一口,煙霧在他的身體周圍繚繞,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草藥清香。

  巨魔帶著季末和蕭易來到了哈士奇男爵的貴賓室。

  剛一開門,一個飛盤從正面飛過來,緊跟著一個身影跳到空中,咔嚓用牙咬住飛盤,穩穩的落在地上。

  對面的臃腫男表情木然的看著他們。

  哈士奇男爵搖著尾巴跑回去,把飛盤丟在臃腫男的腳下。

  “寵物!快扔!”

  哈士奇男爵迫不及待的叫道。

  臃腫男慢吞吞的撿起飛盤,嗖的一下扔出去。

  哈士奇男爵登登登跑過去,凌空一跳,用一個腦袋咬住飛盤,左邊的頭看著季末他們。

  “我最好的朋友,你來了!還有我最好的醫生!嗯?感覺你什麼地方不一樣了?真開心你還活著!桀桀桀!”

  蕭易的嘴巴抽了抽。

  恨不得直接給這隻臭狗做個人工結紮。

  之前把他自己一個人丟給那個天使,真虧他還有臉跟自己打招呼!

  季末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自來熟的坐到沙發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

  “男爵,今天怎麼回事?街上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可不是嘛!”

  哈士奇男爵叼著飛盤,小步跑到臃腫男的腳下,把飛盤丟下。

  “因為這個我的散步都被打斷了,渾身都難受!”

  說罷,他跑過來,好像寵物似的窩在沙發下,季末的腳邊。

  季末倒了杯酒,彎腰放在他的旁邊。

  “發生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