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個名字 作品

916 焦樵釣魚

    “得,我也別釣了,這不是釣魚是玩命啊……”胡然收起魚竿,拿起小桶打算把魚都倒回去。

    “噯,別倒了啊,給我,等林娜回來好交差……你說也怪,為啥他就那麼喜歡釣魚,這玩意有啥可好玩的?本來沒病,時間長了能急出病來。”但小桶被焦樵搶了過去,小心的放在欄杆外面,打算當做戰利品。

    “釣的不是魚……聽說他已經到了城南安全區,你不打算去看看?”胡然剛想解釋一下釣魚的真諦,結果看到焦樵的一嘴燎泡又把這堂課給停了。對牛彈琴,白費口舌,對這種人就得直話直說,越繞圈子越麻煩。

    “有啥可看的,本來長得就不招人待見,現在半張臉上全是傷疤和活鬼差不多。明明能爭取一下,即便不當理事長,先弄個副部長幹,過兩年憑本事也能爭一爭秘書長,權力不比理事長小,幹實事的機會還更多呢。

    你不是號稱文化人嘛,又兩邊都不偏向,正好幫我分析分析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理事會催著政府拿出最後解決提桉,我這一票該怎麼投還沒個準譜呢。”

    自打從津門港上岸,洪濤的一舉一動就全在各方監控之中,武裝部自然也不例外。張柯的軍事發展研究室專門派了6名研究員在小樓附近找了間流民的房屋租下來,駕著高倍望遠鏡一天24小時守著。

    可洪濤自打回來就一頭鑽進了小樓,除了讓人上街購買羊肉和吃食,像是要來個接風宴之外,幾乎啥動作都沒有,真像剛出遠門回家的車伕。

    這個表現不光讓保皇派裡一眾大老有些茫然,聽說連改革派那邊也有點迷湖。原本還打算主動去探望的中間派,見到兩邊全沒動靜,乾脆也採取了觀望態度,誰也不敢邁出第一步。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他想的東西往往和大多數人不一樣,如果我能提前預知,理事長和秘書長的職務早就該歸我了。

    不過老焦啊,他已經回來了,你們兩口子為什麼不去看看呢,難道真怕有人嚼舌頭?不管最終如何定性、怎麼安排,當初如果不是他帶人去醫院搜索,現在政府裡的很多人就得活活餓死、渴死。

    拋開救命之恩不談,光是從無到有奮鬥了一年多,並肩和喪屍作過戰的情份就應該第一時間去看看,雪中送炭要比錦上添花強多了。”

    胡然雖然是救援隊的老人,但他渾身的本事都在醫術上,對權力鬥爭不太敏感,自然也想不出洪濤如此低調是要做什麼。

    不過在洪濤迴歸的問題上他倒是很有主見,在醫療衛生部裡率先表態歡迎。那個部門可是改革派的大本營、初秋的基本盤,膽量不可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