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 作品

第982章 窗戶上的板畫

    “師父,那老劉頭盯得緊,你也看到了,到後院,是步步緊跟。”董禮說。

    其實,就喪妝而言,清喪妝流出來的民間妝,是太多版本了,但是這個說是清喪妝師畫出來的,那真得應該看看了,如果是真的,也許能看出來點什麼。

    休息,第二天,唐曼早早的開車就去響水河村。

    老劉頭確實是一個和善的老頭。

    唐曼進去,給倒水喝,唐曼把買的東西放下。

    唐曼和老劉頭聊了一會兒,就直奔了主題。

    老劉頭也是痛快人。

    說有不少人來買這件東西,但是不能賣,有禁忌的,那東西動了,這宅子就會死人,看是可以的,但是看也是分日子的,今天是陰曆的單日子,可以看。

    唐曼到後院,把遮擋的布掀開,看著,木板成畫,幾百年,畫兒竟然如是如同剛畫上去的一樣,那是經過了處理,看來那個時期的技術,也是非常的先進了。

    唐曼細看,知道是骨粉成畫兒,那不是畫妝,是化妝,以骨粉成畫,想必應該是那個女子的身上某一塊骨頭的粉。

    骨粉成顏料,又加了某一些東西,這些唐曼不需要去了解,瞭解的是妝,這妝確定是喪妝。

    唐曼看著,透妝,那妝法和十大喪妝的不一樣,一種滑妝法,滑妝筆而行,這是達到了一個隨意的程度才能出來,自己的師父牢蕊跟她說過,能達到滑妝,那就是大妝師之上了。

    除了用了滑妝,這一妝所上的都是重妝,以色彩而妝,但是你又完全的看不出來是重彩,只是覺得清新脫俗的,而又不失喪妝之肅,這個妝就上得高明瞭。

    看來十大喪妝,恐怕是有太著多多的轉化的東西了,並不是正經的清喪妝了。

    唐曼看了有半個多小時,回屋。

    “謝謝大爺。”唐曼說。

    “孩子,大爺一直是守著這個宅子,一天也是提心吊膽的,不少收古董的,盯上了,我也想解決掉,但是那東西一動,宅子就會死人,我是宅子的主人。”老劉頭說。

    “你自己一個人嗎?”唐曼問。

    “不是,我妻子和孩子都搬走了,我二十八歲的時候,他們就搬走了,從此再也沒有往來過,我就是守著這個宅子,我離不開,離開也是死亡,我找了無數人,想解了,可是沒有能解,一直到現在。”老劉頭說。

    唐曼鎖住了眉頭,這比守墓人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