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辛邊的妝

    唐曼給馮天打電話。

    馮天說，這件事由她來管，他不插手。

    這個馮天也是不想惹禍於身，唐曼後悔自己是太義氣了，如果這個時候撤了，就把四石給坑了。

    唐曼想給錢東昇打電話，他竟然來電話了。

    “唐院長，中午，我請四石吃飯，您捧個場不？”錢東昇問。

    唐曼一愣，猶豫了一下說:“老院長請客，我必須得到。”

    唐曼就奇怪了，四石怎麼可能去呢？四石對錢東昇不說是恨，也差不多了。

    中午，去錢東昇家，四石已經在了，每一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老院長，這是什麼由頭呀？”唐曼把東西放下，說。

    “嗯，我也不掖著了，你也明白。”錢東昇笑了一下。

    菜上來了，酒擺上，錢東昇說:“先乾一杯。”

    錢東昇把酒乾了。

    錢東昇讓照顧他的人出去了。

    “錢院長，既然這樣，我也直說，查評的問題很嚴重，現在查了三個人，和你都牽扯上了。”唐曼說。

    “小曼，這些人是我的人，學院支撐到現在，就是這些人在支撐著，那些人不學無術，我這些人，不敢說，每一個人都是真才實學，也差不多，如果這些人倒了，學院就無術學可談，有一句話說，惡人有惡人磨。”錢東昇說。

    錢東昇的意思唐曼明白。

    “我到是不是這麼認為，那不是掉進了一個惡性的圈子裡了嗎？”唐曼說。

    “小曼，你還是太年輕了，你怎麼說是好？怎麼說是壞？好壞是混在一起的，你摘不清楚的，程老師，您說呢？”錢東昇說。

    程東低頭沉默了。

    唐曼也明白了。

    “老院長，那就多指點吧！”唐曼說。

    “如果查評，徹查的話，恐怕沒有一個人沒有事情的。”錢東昇說。

    錢東昇這是在自保。

    “我保你沒事，我還可以查下去不？”唐曼問。

    “我不害怕，生死看淡了，我一生只為妝，雖然幹了很多違規的事情，甚至是違反法律的事情，但是我認，你查評，最後的結果呢？你需要自己的人，最後會和我一樣的，看著是公平的，實際你無法公平，這個社會公平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錢東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