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 作品

1294 不為人知的三角戀

    說到這裡,司騁突然將左手放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擊著,嘴裡還唱起歌來。那是虞凰沒聽過的歌,歌聲輕快,歌詞通俗易懂,但寫得真誠動人。那是一首歌頌友誼,歌唱未來的歌。

    司騁唱完,眼底又流露出哀傷情緒來。

    “可當初唱歌的人,卻再也無法全部聚齊了。”司騁將茶當酒一口悶了,突然按著太陽穴哽咽地說道:“殷明覺這小子,分明是咱們中最優秀的那一個,卻成了短命鬼。這狗東西跟我約定好了,說老了咱們就住在同一棟房子裡養老,打打麻將,看看電影,做個混吃等死的老混賬...”

    說起這些,司騁忽然繃不住情緒了,低聲啜泣起來。

    成年人的哽咽,摻滿了悲傷跟遺憾,聽得虞凰心碎不已。

    虞凰悄然轉過身去,用手背擦了擦溼潤的眼睛,這才故作平靜地安慰司騁:“獻祭是我父親的選擇,我想,當他選擇自爆獸態的那一刻,他的心裡是滿足跟驕傲的。所以二伯,我們不需要為父親的離去感到悲痛。”

    司騁點了點頭,注意到桌上放著一塊帕子,他順手拿起帕子擦了擦淚水。

    莫宵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他一言難盡地望著司騁,鄙夷地說道:“堂堂帝尊強者,當著小輩的面說哭就哭,也不知道控制情緒,真是丟人現眼。”

    聞言,司騁自己也覺得尷尬,難得紅了下臉。“嗨,是我沒用。”司騁嘆息一聲,抬頭望向窗外的碧海藍天,感慨道:“重遊故地,同故友之女談起昔日友情,想到世間再無明覺兄,這才悲從中來。”

    司騁並不是一個感情豐富敏感的人,他都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麼時候了。

    莫宵倒沒再繼續數落司騁,反而問道:“你說殷明覺與荊如歌曾有一段時間,關係鬧得非常僵硬,身為他二人最好的兄弟,你真不知道原因嗎?”

    大家都是天之驕子,都有自己的傲氣,又都是拜過把子的兄弟,尋常小事不至於鬧得翻臉。能讓荊如歌跟殷明覺鬧到數十年都不願見面的地步,那麼橫在他二人中間的,肯定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