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雪觴 作品

第126章 禁慾法醫的“吉祥物”(十四)

    忽略對方話裡的急切還有試探,敢綁架神,原來到頭就這點膽子?

    “不用急於解釋,大不了像我這樣的猜中了你的身份,你可以直接滅口嘛,你們做歹徒的,這種事還用得了我來教?”

    「宿主你還有閒心教人做壞事坑自己?」

    一萬元真是有夠佩服自家宿主的,你說現在這情況正常人不應該想著怎麼逃跑,或者把人給忽悠過去?

    差點兒忘了,宿主怎麼會是個正常人?!

    她就不是人!!

    “你不怕死?”

    “怕啊,怕的不得了。”對傷害自己的仇人,在對方臨死之前,鳴白月總會格外寬容。

    這不,作為“白斯言”的時候,她總是不能好好說話,怯懦的活著。這會兒沒人她倒是不介意跟這位多聊兩句。

    雖然,這個時候她已經很累了。

    “我活了這麼久,總是在不斷的掙扎中,渴盼著自己可以活得更久一點。”

    “無盡漫長的時間呵。”

    “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也幾乎要失去所有的意義。”

    “你知道嗎?我曾經養過一隻兔子。”

    “我管你養過什麼!”細弱的脖頸被一隻手扼住,鳴白月漸覺的呼吸困難,眼前湧起迷霧。

    這種時候,鳴白月不知道為何,很久以前的記憶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她曾經是養過一隻兔子的。

    她記得,那隻兔子渾身的毛毛都是雪白雪白,灰白的赤瞳,那兔子還有一雙從沒見過的翅膀。

    那時候的她多喜歡啊,走哪兒都想揣著。

    可惜……。

    “啊!!”

    折斷的手腕,被扭曲成詭異的角度。王燕霞慘白著臉,尖叫,恐懼,以及發自靈魂的顫慄。

    “有一點其實你說錯了。”

    幽草生於血地。

    端坐角落的矇眼黑髮女孩優雅啟唇。言語泛冷,表情死寂。

    而她白淨纖細的指節就那樣死死的捏住王燕霞手腕的脈門,叫她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