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兒18 作品

19 自投羅網

    江華回到家的時候,家裡聚著一群人,鄭桐和袁軍你就不必說了,還有羅芸和周曉白。

    也不知道鍾躍民從哪翻出來的紅酒,唱片機裡播放著音樂,男人和女人侃侃而談,跟民國時期的沙龍你有的一拼,就是參與者格調低了一點。

    江華裹著大棉襖走進客廳,跟這個氣氛分外的不搭調。

    “吆喝,各位,挺有小資情調的。”

    小資情調,往前二十年,往後二十年,這詞都沒問題,但是擱到現在,這句話能殺人。

    鄭桐趕緊矢口否認:“胡說什麼,我們這是革命的浪漫主義精神。”

    “唬你玩的,你還當真啊,稍等啊,我去換個衣服,要不然跟你們這個氣氛格格不入。”

    幸好回來之前,江華已經去搓了個澡,要不然一脫大衣那味道能嗆死人。

    家裡有暖氣,換上單薄的毛衣,江華回到客廳,這群人的小資情調還在繼續。

    鍾躍民大放厥詞的說著自己對於音樂的體會,剩下的人都聽的入了迷了。

    江華笑著問:“你這是從那本書上看的?”

    鍾躍民著急的說道:“什麼看的,這都是我自己的領悟。”

    江華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你就吹吧,你的涵養和學識暫時撐不起你有這樣的領悟,你平時就喜歡看這種傷春悲秋的文學類書籍,一定是書裡看到作者的感悟了。”

    鍾躍民盯著江華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哥看人真準,確實是他從書中看到的話,但是自己吹的牛,打死也要認到底。

    袁軍突然問道:“華哥,你是不是惹了什麼人了,最近街面上有頑主和佛爺打聽你的事兒。”

    江華腦子裡邊過了一遍,要說得罪人,他還真沒有得罪過誰,那麼誰在打聽自己了?

    江華擺擺手說道:“想不到,明天上街,找兩個頑主打聽一下,誰惦記我了?”

    鍾躍民想起來江華是空手回來的,於是問道:“哥,你不是去打獵了嗎,獵物了?沒打到嗎?”

    鄭桐搖頭晃腦的說道:“清朝時候,皇帝每年會有木蘭秋狩,秋天的動物為了冬眠會大量進食,這時候最為肥美,所以秋天才是狩獵的好季節,冬天動物都冬眠了,去哪找啊,華哥肯定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