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懷疑人生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差一點！” 

 “差一點差一點，為什麼這混賬東西還不死，還不被我殺？！” 

 黑袍人一開始興奮不已，可是隨著交手，卻是愈發的煩躁。 

 因為他發現，面前這個人看似很快就要撐不住了，但是實際上，每當快要撐不住了，就會發現那其實是錯覺，他還能抗！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能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黑袍人總覺得面前這個對手的實力，在一點點變強！ 

 一開始自己哪怕不動用全力，也能夠輕易將其壓制，但是到了後來，即便是全力以赴的出手，壓制起來也十分的困難。 

 “不對，他還是法相一重天，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還不死！？” 

 黑袍人從來沒見過這麼難殺的法相一重天，簡直是見了鬼！ 

 換了其餘的法相一重天，不，別說一重天！ 

 就是二重天，在自己全力以赴之下，也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又不是沒有殺過二重天的對手！ 

 “不對勁，這個人很不對勁，難不成他隱藏了實力？”黑袍人漸漸開始懷疑自己。 

 畢竟，若是一位帝境強者，面對一個紫府境遲遲卻無法拿下對方，也會慢慢開始變得懷疑人生。 

 此時此刻的黑袍人，便是陷入了類似的自我懷疑之中。 

 “差不多了！” 

 另一邊，張書承受著來自黑袍人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一開始十分吃力，但是後面卻漸漸變得遊刃有餘起來。 

 “奇怪，他怎麼好像又變強了！？”黑袍人驚疑不定。 

 張書卻是發現，自己的實力，不知不覺的，竟然來到了法相二重天的地步。 

 只不過奇怪的是，自己實力突破二重天之後，並沒有如同其餘法相境那般，立即修煉出第二尊神靈法相，取而代之的，是時光之力的領悟加深！ 

 按理來說，到了法相境，除非能夠突破最終的限制，否則對於時光之力的領悟，就該是一成不變才對。 

 可現在，這種限制到了自己這裡，卻是完全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