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攬她入懷

    多情如他,真的會為了她而剋制嗎?人的秉性怎麼可能會改變?詠舒不敢斷定他所言是真是假,甚至不願去探究,生怕當了真就會不自覺的陷進去。

    心神微亂的詠舒當即移開目光,眼神冷清,一派無謂,“你是否碰她,我瞧不見,也不關心,你不必特地告訴我。”

    她若真不關心,方才就不會質疑,她總是這般口是心非,弘晝瞭解她,也就不會再被她的偽裝所矇騙。

    這一回,他不會再賭氣,更不會再退縮,

    “每個人的性格不同,處事方式自然也不相同。長久以來,我身邊沒什麼忤逆我的人,所以我習慣了獨自做決斷,事先沒有徵求你的同意。這一點,的確是我處理不當,往後再有關於你的事,我定會先與你商議,而後再做決定。

    詠舒,我不是聖人,不可能不犯錯,當我做錯了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指出我的錯誤,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而不是將我打入死牢,不管不問,徹底冷落。”

    詠舒並非不講理之人,他的話,仔細思量,確有幾分道理。

    他的身份造就了他獨斷專行的性子,她看不慣,卻不能忽視這一點。她有她的觀念,弘晝也有他的處世方式,轉變也是需要過程的,她若一味的用自己的人生觀來要求他,似乎有些強人所難。

    弘晝說他會盡量改變自己,那她是不是該給他一次機會?

    思慮良久,最終詠舒沒有甩手離開,悶聲問了句,“若是往後再有分歧,又當如何?”

    她能這麼問,是不是代表著她願意給他一個機會?欣慰的弘晝脆聲應道:“那自然是聽你的!”

    然而詠舒卻覺得他的話不可盡信,“哄人時應得乾脆,等出了事,八成又會耍賴不認賬。”

    “我像是耍賴的人?”為得她信任,弘晝當即行至身後的博古架旁,打開盒子,自盒中拿出一方空白的令牌,而後在桌邊坐下,提筆沾墨。

    詠舒見狀,忙提醒道:“哎---你的手腕受了傷,不能寫字。”

    “無妨,忍忍就過去了。”寫字靠的是手腕的靈活,這會兒他不敢轉動手腕,寫起字來很是僵硬,但他還是堅持繼續,在令牌上寫下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