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比身孕

    這話詠舒無可反駁,只因他的字畫確實精妙,但往後每個月都會有新的花苗,若是一一記載,那她總得求人,於是詠舒決定換一種方式,

    “要不我跟你學作畫吧?總這樣麻煩你,多不好意思啊!”

    弘晝絲毫不介意,“我是你夫君,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不嫌麻煩。”

    他樂意幫忙,因為這是頭一回,但若往後總是找他,詠舒自個兒都覺得難為情,

    “正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漁,我若學會作畫,還可以畫別的,打發光陰,這日子也不至於太無趣。”

    弘晝暗自琢磨著,他會作畫,詠舒才會央他,他在她眼裡才有價值可言,但若她自個兒學會了作畫,便不會再央他,更不可能跟他說好話,那他豈不是沒機會再與她套近乎?

    思及此,弘晝不太想教,“作畫看似簡單,實則並不容易,貴在持之以恆,還得有這份愛好。如若沒興趣,勉強自己去學,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我有興趣,就怕你不肯教。你就行行好,教教我嘛!”詠舒挽著他的胳膊一再說好話,一雙瑩亮的星眸寫滿了誠摯,弘晝實不忍再說拒絕的話,只好答應教她。

    不過弘晝還有自己的事要辦,晌午還有應酬,是以詠舒並未一直拖著他,等著他得閒時再學。

    不覺間,秋去冬至,轉眼就到了冬月初一。

    這天越來越寒涼,屋裡已然燒起了地龍,眾人皆換上了小襖。詠舒亦換上了狐皮氅衣,外頭還套著坎肩,領口與袖口皆綴著一大圈白狐毛,潔白的毛領越發襯得她嬌顏如玉,雍容華貴。

    每月初一,一眾侍妾皆會過來給福晉請安。她們最常問的一句便是,五爺何時才能恢復記憶。

    弘晝不讓說,詠舒就繼續替他瞞著,“太醫說,這事兒玄得很,誰也說不出個日子來,指不定哪天就突然恢復了,大夥兒再耐心等等吧!”

    福晉總拿這句來敷衍,白格格都聽膩了,瞄見雲柔頸間的項鍊,她好奇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