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東匹夫 作品

第7章 迫不得已只好利用一下工具人陳圓圓

    ……

    在跟張煌言、顧炎武的時政切磋中,偷偷把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想明白後,沈樹人就差臨門一腳、找楊嗣昌要官了。

    而問題兜兜轉轉,又繞回瞭如何儘快完成楊閣老的重任、然後上門邀功。

    偏偏,在這一天的勾欄文會結束後,張煌言和顧炎武的幾句戲謔談笑之言,忽然點醒了沈樹人。

    原來,這幫傢伙,是在這家沈家自營的勾欄開堂會開膩了,張煌言就開始調侃:

    “表弟,你家這般家財萬貫,還回回在這辦堂會,也不換個地方。”

    顧炎武內心對張煌言的話也是認同的,不過他本來就是白漂,就幫著沈樹人打圓場:

    “蒼水賢弟何必糾結,咱縱論的是時政,此處有我等‘鴻儒’往來,雖是陋室,卻也德馨,唱曲的姐兒就無所謂了。這裡畢竟是樹人賢弟自家的產業,方便就好。”

    張煌言卻知道沈樹人家底,他便笑著解釋:“亭林兄不必幫他省錢,他就是金屋藏嬌、摳摳搜搜不丈夫。要是真心想另請我們聽曲,哪裡需要額外花錢?

    你是不知道,聽姑父說,他從年初就在崑山梨香院包了個姐兒,每月三百兩,無論唱不唱曲都照給。

    那次他中暑被家丁抬回來,聽說就是在梨香院,想跟老鴇子求人情,推遲那姐兒的梳籠,給他些時間湊銀子贖身。”

    說到這兒,張煌言也是面帶促狹地轉向表弟,說道:“老實說,你是不是打了‘白交銀子不開堂會、不讓佳人再拋頭露面’的心思?

    表弟啊,不是我說,這事兒你確實得聽姑父的,不能對那些姐兒太用心,你以後可是要買官娶大家閨秀的。這些花魁也好,頭牌也好,就算你有銀子贖身,她們至少也要當個妾吧?誰肯毫無名分當侍女?”

    顧炎武聽了這番八卦,也被激起了一些好奇心,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倒是沈樹人自己,忽然被提醒得有些尷尬。

    他哪裡是捨不得女人拋頭露面,他是自穿越以來,壓根兒就忘了這事兒了。

    正事那麼忙,他操心都操不過來,哪裡有工夫想女人。

    此刻被表哥提醒,他才想起自己的侍女青芷好像也跟他提過,他在崑山梨香院包過一個唱曲的。自己穿越前那個肉身原主,似乎被那少女迷得不行,非要贖身納她為妾,跟家裡鬧。

    沈樹人心念一轉,一邊應付狐朋狗友:“偶爾唱個曲有什麼大不了,我這不是覺得遠在崑山,得出遠門麼,就為了聽個曲,怕你們嫌勞頓……”

    張煌言聽了,不由哈哈大笑:“有什麼勞頓的,不過鄰縣而已,坐船走瀏河半日就到了,顧兄就是崑山人,對他而言更是回鄉轉一圈罷了。”

    顧炎武不好顯得太殷切,但也跟著說道:“幾位賢弟若是去崑山,愚兄自然是要盡地主之誼的,住我府上就是了。”

    言語之間,沈樹人已經把計劃想明白了:在太倉這些日子,他沒找到“搶買婢女/產業、打註冊時間差”的案子來下手,那也是因為太倉這地方,娛樂業不夠發達。

    這種情況下,去崑山轉轉,說不定能有奇效。而且自己既然還包了一個圈內挺有地位的姐兒,說不定能從那個渠道打聽到一些行業內幕消息,

    比如“近期有沒有什麼身價不菲的美貌良家少女、因為家境滑落,已經掙扎在被賣邊緣”,但凡能打聽到一兩個這樣的案子,自己再挑一個時間進度合適的,一切不就妥了麼?

    當然了,買女人對他而言是次要的,他只是想作案做局、鬧到南京刑部。

    而且買女人惹事,比買田產莊園惹事,還有一點額外好處,那就是更符合他的惡少人設,將來擠兌鄭家人時、更不容易被鄭家人懷疑。

    買回來的女人,也不必摧殘人家、強行收為侍女,還可以見機行事。如果長得不夠漂亮,就打發去照顧自己的後媽姨娘或者姐妹。

    崑山是大明娛樂中心,每天都有被賣的揚州瘦馬,總能找到案子碰瓷的。

    想明白一切後,沈樹人就約好了,過幾日就在崑山,再請大家幾次客,一起聽曲論政。

    約好之後,當天的文會也就散了。

    ……

    回到府上之後,沈樹人立刻吩咐青芷給他準備行裝,他要出門一趟,當天下午就趕去崑山。

    還讓負責外面事務的沈福備車。

    青芷聽到“崑山”二字時,內心不由自主酸楚了幾秒,但還是忍住了,幽幽說道:“可是覺得自個兒身子已經大好了麼?總算忍不住要去見見陳姑娘了?”

    她是通房侍女,自然知道少爺之前在外面看上過哪些女人,要是弄回來了,肯定比她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