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鴿鴿子 作品

第一二七九章:前所未有之盛大



            不就是後腦勺捱了一棒子嗎?人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掛掉呢。

以凱多現在那個幾乎見不到頭的血條長度而言,想要秒掉他是極其困難的事情,正常人無疑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大和已經是極少數還活著的,並且能對他造成有效傷害的人了。

這種互毆也算是凱多和大和的日常,沒打掉什麼零件都算是他們剋制了。

“這力道太久沒注意過這方面的事情了,你收力的本事也增長了不少啊。”

揉了揉後腦勺上的大包,凱多也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這要是全力偷襲,他的臉肯定能在地面上留下個大印子,而且深度還不會淺。

至於為什麼,因為他自己以前也幹過一樣的事情,大和的偷襲完全學自凱多,當初他就是這麼突襲大和的,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因果報應的一環。

現在僅僅是讓他低了個頭,明顯是偷襲出手後發現了紅髮,覺得場合不太好然後收回了大部分力道。

不過根據他們的家庭傳統,打老爹/女兒時留手可是最大的罪過,要不是凱多還沒失心瘋,一開始就玩全力,大和可能就早年夭折了。

但大和打他就不用顧慮這件事了,全力揮棒之後想一下子把力氣都收回去幾乎是不可能的,力氣越大,想收回去也就越難。

某種程度上,大和還是想給凱多在外人面前留點面子的,就是沒留住罷了。

“但是你的觀察程度太差勁了。”

“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十幾年都沒見伱往鬼島帶過人,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嗎?!”

大和這次襲擊屬於異空間偷襲,就是見聞色想防禦這個東西也十分困難,當察覺到她攻擊的氣息時,這攻擊就已經到了臉上了。

相對地,大和也感知不到外界,她只知道開口的位置正好是凱多的位置,機會轉瞬即逝,當她注意到紅髮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大和與凱多的互相攻擊在鬼島本就是常態,因此大和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準確地說,她可以跟所有人認錯,唯獨不能跟凱多認錯。

“就算你不提前說,你用洛託姆發個通知很難嗎!你這樣會讓很多人反應不過來的你知道嗎?!”

“以前我怎麼沒覺得你這麼伶牙俐齒呢?”

“這不是廢話嗎!以前你上來就動手,給過我幾次說話的機會啊!也就是現在你才能好好聽我說話!”

根源性的問題再次出現,只是凱多似乎選擇性地無視了這句話。

“你這樣可是讓我在外人面前很沒面子的”

剛剛貝克曼的質疑還讓凱多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堂堂海上皇帝,面對副船長的質問卻啞口無言,可是還不等他高興,大和就當面給了他迎頭一棒,或者說背頭一棒。

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他就和紅髮來到了同一水平線,甚至比紅髮還低了一頭,畢竟紅髮只是被罵,而他是直接被打了。

“那你去把他滅口啊,這樣不就沒有外人了嗎?”

這裡沒有其他百獸的海賊,有的僅僅是這三人,大和這話一出,現場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起來。

剛剛進入看戲狀態的紅髮身體一僵,手臂本能地摸向了刀柄。

一個凱多就要他老命,加上一個大和,他就可以想想埋在什麼地方比較好了。

有人在屏風後埋伏大量的刀斧手摔杯為號,現在看來,凱多似乎以自己捱打為號,策劃了一些奇怪的行動。

“誒,不行,這不是烏塔的養父嗎?你那表情是什麼意思?你剛剛不會真想把他滅口吧,你這混蛋老爹居然是這種人嗎?”

看著大和眼神中的那種鄙夷,凱多的額頭上浮現出幾個生氣的符號,他還真被大和帶歪了,思索了一下滅口這件事到底合不合適。

在無人注意到的領域,大和對凱多的智力提升buff已經獲得了升級,甚至發展到了嘴炮的程度。

“唔咯咯咯,看樣子我去搬島的這段時間,你還真是沒少努力啊。”

雙手捏在一起,一陣格拉格拉的空響聲傳來,凱多依舊打算用最傳統的方式來解決這個麻煩。

“那是當然的了,要不是你莫名其妙地突然帶了個人過來,這肯定是一次完美的突襲!”

裂空座和騎拉帝納都不怎麼在現世露面,但大和依舊能找得到他們,先去聖山的山頂進入裂空座那片空間,通過體力勞動說服對方後,再找謝米打開反轉世界的大門。

之後通過提前說服的說客,達成了開門的友好協議。

單獨開門的話,謝米和捷拉奧拉都能做到,但他們的開門並不適用於偷襲凱多,騎拉帝納親自開門才能最大程度地規避凱多的注意。

只不過她策劃的這場突襲終究是被破壞了。

“那你還真是努力,我看你也不滿意,我們還是用老方法來解決這個矛盾吧。”

“來啊!誰怕你啊!我在老地方等你!”

大和向後一跳,直接回到了反轉世界裡,騎拉帝納開出的門還能再持續一段時間,剛好能夠讓他們前往反轉世界的訓練場。

“喂,紅髮,老子有點私事要處理,你自己.算了,幫忙找其他人帶他在和之國逛逛吧,我先走了。”

隨著凱多的身體同樣消失在入口處,這裡就只剩下了紅髮一人,不過凱多剛剛最後的話不是對紅髮說的,而是對著一旁的大門說的。

這句話通過洛託姆網絡的傳播,很快就和剛剛的景象一同傳到了阿爾宙斯面前,看著那似曾相識的畫面,阿爾宙斯只是嘆了口氣,隨後重新安排了其他人手。

不多時,紅髮就聽到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兩個海賊從另一層樓跑了過來。

“請跟我們來。”

他們面對紅髮就沒有凱多和大和那麼從容了,但也沒有畏懼或者敬畏的意思,只是對待客人的態度。

就算紅髮本身的思維比較跳脫,這段小插曲都讓他有種沒緩過來的感覺,畢竟滅口這種玩笑話都被提出來了,紅髮甚至懷疑這是一種對他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