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梨 作品

第74章 二叔番外15

    良心不安的薄勳,忙完了自己手頭上的要緊事,準備再去劇組探望一次倪苓。

    這時候倪苓的劇組已經轉場到山區取景,薄勳臨時訂不到合適的航班,直接動用了自己的私人飛機。

    其實薄勳買了這架灣流飛機後,用的次數並不多。他覺得這樣不算太環保,平時還是乘坐公共交通比較多。

    但這次因為牽掛倪苓,薄勳還是破了例。

    薄勳的飛機飛到了最臨近的機場,而後又坐車到了倪苓劇組的外景地。

    好巧不巧,今日倪苓拍攝的是一場婚禮的戲份。

    電影裡,男女主角在歷盡千辛之後故地重遊重遊,選擇在當年一起抗震救災的地方旅行結婚。

    這一天,薄勳一到片場,就看到了穿著一身極簡款婚紗的倪苓。

    因為並非是酒席婚宴,所以倪苓的裙子只是貼身的魚尾白裙,額外帶了頭紗、拿了手捧花。

    戲裡,男主角周清硯拿著一部相機,一直在給女主角倪苓拍照,漫山遍野裡都留下了兩人的笑臉。

    或許是鏡頭中倪苓和周清硯的氛圍太甜,連片場的工作人員都沉浸在一種溫馨和感動中。

    薄勳站在外面看了一眼,就悻悻地回到了車上,打開電腦批閱起工作上的文件。

    直到倪苓走過來拉開車門,薄勳才把筆記本合上,輕輕揉了揉眉心。

    倪苓還穿著那條白紗裙,滿臉都寫著開心:“薄先生,你怎麼才剛走兩天,就又來探班了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頭紗摘下來遞給他:“喏,送給你了。”

    薄勳沒有伸手去接,抬眸瞥了她一眼:“就拍個結婚的戲,明明知道都是假的,還這麼高興?”

    倪苓笑笑:“畢竟是第一次嘛,我在現實裡也沒辦過婚禮呢!”

    薄勳淡淡道:“我以為你是個標新立異的人,不喜歡這種繁文縟節呢。”

    “沒錯。”倪苓點點頭,“我確實不喜歡那種十分尷尬的典禮儀式和酒席。不過,這種和心愛的人一起旅行結婚的形式,確實很好啊!”

    薄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倒沒有再說話。

    這時候,倪苓的手機一響,她隨手一點,發現屏幕上竟彈出一條周清硯的消息。

    周清硯:[學妹,晚上在房間門裡嗎?]

    周清硯:[我們明天有一場比較激烈的對手戲,我想晚上先跟你對一下臺詞。]

    倪苓看著這條消息,忽然莫名地有點緊張。她偷偷看了看身旁的薄勳,趕緊熄滅了手機屏幕,並沒有去回覆。

    不過薄勳似乎也沒有注意,直接吩咐司機開了車。

    這陣子劇組都是在山區取景,晚上就住在附近的鎮上,劇組直接包下了鎮上最好的一家酒店。

    薄勳的司機把車子開到了酒店門口。兩人下了車沒多停留,穿過大廳徑直上了電梯。

    就在梯門緩緩關閉的時候,倪苓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男聲,似乎是在喊她。

    “學妹。”是周清硯的聲音,“等我一下。”

    倪苓一愣,只見周清硯也剛好走進酒店大堂,正朝著電梯走來。

    從周清硯的角度看過去,他只能看到電梯裡的倪苓,完全看不到站在一旁的薄勳。

    他以為電梯裡只有倪苓一個人。

    周清硯快走了兩步,按了下開門鍵,抬眸開口:“學妹,晚上在房間門麼?我去找你一下。”

    晚上?去倪苓房間門?電梯裡的薄勳聞言,忽然眸色一沉。

    周清硯話音一落,梯門的再次打開。他的視線裡猝不及防地出現了薄勳的身影。

    周清硯一怔,薄勳也冷冷地迎上他的視線。

    兩人男人四目相對。一個在電梯裡,一個在電梯外。

    下一秒,薄勳直接把倪苓拉進了懷中,動作霸道又強勢。因為沒人顧得上再去按電梯,所以梯門開始關閉。

    此時此刻,還站在電梯外的周清硯,眼前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薄勳把倪苓攬進懷中,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電梯緩緩上升,薄勳的唇始終封著倪苓,不肯放開她。

    這一個毫無徵兆的吻,讓倪苓漸漸地缺氧窒息,而剛才她和薄勳、周清硯三人碰面的那一幕,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倪苓掙扎著推開薄勳,按了按自己的唇角:“薄勳你幹什麼呀,電梯裡有監控的,我可是女明星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這都拍下來了怎麼辦?”

    說話間門,電梯已經到達了倪苓房間門的樓層。

    薄勳跟在她身後走出來,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自己秘書的電話。

    “張秘書,你立刻聯繫下酒店,把剛才五分鐘裡的電梯監控視頻刪掉,要刪得乾乾淨淨。”

    ……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倪苓的房間門。

    倪苓住的是酒店裡面積最大的套房,有兩間門臥室、一間門會客廳。

    房門一關,薄勳直接把倪苓打橫抱起,一路從客廳走進臥室,放在了床上。

    倪苓想起身,卻被薄勳按住了兩隻手腕。

    他彎身附在她的耳邊:“他剛剛為什麼問你,晚上在不在房間門?”

    倪苓聽罷心口一緊,她知道薄勳要開始“審問”她和周清硯的事了。

    於是她匆忙解釋:“周學長,哦不,周清硯,他只是想來跟我對臺詞、看劇本,沒別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

    “哦,是麼?”

    薄勳又靠近了一些,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他經常晚上來麼?”

    倪苓趕緊搖頭:“沒有沒有,他沒來過,從來沒來過,真的沒有!”

    薄勳唇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把倪苓壓在床上,伸手扯開了她的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