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詞夫人 作品

第48章 、惑龍

    “唔。”

    好熱。

    喬珍在無盡熱意裡睜開眼,漂亮的眸中像是含了一池春水,被人攪弄的混亂柔軟,水潤的不像話。

    眼前視線似乎也被水波覆蓋,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只能隱約望見耀眼的金色團成了一個圓球,將她和另一個身影裹在其中。

    這場景頗有些怪異,但此刻的喬珍已經無法在意了。

    灼熱的氣息在她體內遊走迴盪,如劇烈的火焰一般侵襲撩人,掀起一股股慾望,讓人意識不清醒,也讓人難受。

    灼燒的喬珍攥緊了身下被褥,白玉般的長腿輕蹭扭動,宛如一條軟媚的美人蛇。

    金光裡的另一道身影在這個時候靠近,俯下身來輕輕將她摟在懷裡。

    “沒事了阿清,已經沒事了。”

    他的聲線是清冷的,聲音卻萬般溫柔。

    喬珍此刻已經被體內灼燙的火燒的神志不清了,視線朦朧著望過去,沒能看清他的臉。

    只覺得這人懷抱冰冰涼涼的抱著很是舒服,下意識纏著將人抱的更緊了些,臉頰也胡亂的往對方臉上蹭。

    蹭著蹭著體內被灼燒的慾望被燃的更狠了,她長腿纏著青年,憑藉本能的尋到了他的唇,舔了舔,循著軟涼涼的這處就吻了下去。

    用的力氣不小,像只急切的貓,要把對方吞吃入腹。

    “呵。”

    被喬珍纏上的青年低低笑著。

    因為唇齒皆被柔軟的美人蛇封住,那淺淺低笑含在嗓裡,蘇的撩人。

    墨林菲斯怎麼會拒絕喬珍呢,他簡直愛死姐姐的主動了。

    摟著喬珍的腰,比她更深的吻了下去。

    他才是更想強佔對方的那個人。

    放血救人。

    那是在半個小時前的事了。

    墨林菲斯當時眼睜睜看著喬珍飲下自己的龍血,並沒覺得有半分難受。

    反而是興奮的,看到屬於自己的血液被她小口小口吞下,流進她的身體,讓他有一種兩人在此刻深深融為一體,再也不會分開的快感。

    也隨著血液的流逝。

    喬珍身上的傷口緩緩癒合,身體也被體內的龍血灼燒的越來越熱。

    反觀墨林菲斯卻因為大量失血身體越來越冷,臉色越來越蒼白,向來高傲冷淡不可一世的青年,這一刻看著居然有些脆弱。

    終於等到喬珍傷口徹底癒合,墨林菲斯已然有些支撐不住,倒在了床上。

    然而龍性本.淫。

    龍血進入喬珍身體,在她體內沸騰灼燒,徹底燃起了她的慾望。

    這會兒喬珍摟著墨林菲斯吻的沉迷,長腿纏著青年的腰,是怎麼也不肯將人放開了。

    墨林菲斯側躺在床上,任由她親著,在對方一口咬上他喉間的時候,喉結輕滾,只是笑。

    伸手拍著她的背輕撫。

    “姐姐慢點。”

    之後像是力氣不支一般,被急切的喬珍壓著往後倒去,冰色的長髮披散在床上,如同流淌的冰川。

    喬珍熱烈的吻隨之而至,落在他唇角頸間。

    墨林菲斯倒在床上也不反抗,任由她吻意兇兇,纖長羽睫輕垂微顫,落下脆弱的弧度,襯著蒼白的臉色看著簡直像朵被人壓住□□的小白花。

    他彎唇輕笑,聲線清冷撩人。

    “姐姐這是要吃了我?”

    這麼會兒過去喬珍也恢復些意識了,已然能認出來身下人是誰,可體內的慾望卻灼燒的更加厲害,讓她難受的想哭,含著春水的眸子幾欲落下淚來。

    “小墨,小墨……”

    她抱著他輕輕蹭著親吻。

    “我好難受,好難受呀。”

    墨林菲斯如玉長指微抬,落到喬珍背上輕輕撫摸,揚起脖頸給她親吻,露出的喉結已經被咬的一片紅,隨著喬珍的吻上下輕滾。

    “姐姐不必顧及我,我總是願意的。”

    墨林菲斯多聰明一個人,這樣的場景怎麼可能計算不到。

    他確實是心甘情願耗盡龍血救她。

    但也知道龍血灼熱會讓她情迷意亂。

    姐姐如今討厭他了,他自然要抓住這機會,將人重新捆回他身邊。

    阿清永遠是他的。

    墨林菲斯不僅心機深,還把自己營造成付出一切也心甘情願的受害者模樣,微微側開臉,纖長的羽睫輕顫。

    “你要是討厭我,不願意和我,那就走吧。”

    走?

    喬珍都這樣了還怎麼走。

    以阿清的性格,剛受了人恩惠,又怎麼可能把墨林菲斯丟在這裡。

    “可是,可是……”喬珍春眸迷濛,趴在墨林菲斯身上擔憂的望著他,“你沒事吧?”

    畢竟剛剛放了那麼多血。

    墨林菲斯聞言輕笑,側頭輕輕吻了吻她耳尖,在喬珍耳邊悄聲道。

    “還是受得住的。”

    “就是姐姐想的話,得自食其力了。”

    青年溫熱的氣息吐在耳邊,燒的喬珍耳尖輕顫。

    她沒再答話,只是側臉吻上他薄唇,以此回應。

    衣衫落地的那一刻,墨林菲斯悶哼一聲,俊眉輕皺又舒展,表情愉悅的緊,伸手摟緊了身上人。

    等屋內金光徹底暗下去,是許久之後的事了。

    墨林菲斯走出藥室來到正屋,推開了門。

    那時候常心已經在老藥師的救治下止住了傷,聽見聲響忙起身。

    “她怎麼樣了?”

    說到最後一個字,聲音卻漸漸淺了下去,弱的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