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渲國 作品

第142章 白續一百四十六回 小劍魔決鬥柴子桂 九尾狐色誘臭豆腐

    他們倆只顧打了,倆人都沒注意,他們倆打鬥過程中,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滿了人,幹嘛的?十靈教觀戰的。小劍魔此時此地已經處於人家的包圍之中。

    那位說了:大將軍不是眼光六路耳聽八方嘛?怎麼來這麼多人,小劍魔不知道?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假,那是得有餘力的時候,小劍魔大戰柴子桂,一點都不敢分心,稍微分心就有性命之憂。

    這就像你全神貫注的打遊戲,老師站你後背半小時了,你都沒發現,和那個一個道理。

    因此小劍魔沒發覺,別說小劍魔,柴子桂也是一樣,到後來倆人動作慢下來了,才發覺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人?

    小劍魔雖然被包圍了,但是心裡不亂,這一年多,小劍魔磨練了自己的心性,他經常以武聖人於合的話自勉,於合說:“白老啊,為什麼你不如夏遂良?不是你能耐不行,是因為你定力不夠,不沉穩,你看夏遂良,任何時候發揮都穩定,甚至越是不利的情況,他越穩定,有時候甚至超常發揮。越是這種情況,他越有高手風範,經常能從逆境翻盤,反敗為勝!你別管八老戰金燈,十二老戰金燈,甚至身處千軍萬馬之中,夏遂良也從來沒有怕過,他的心從來沒有慌過,這就是他比你強的原因。你要想超越你師父,超越我,得首先改變你的心性!”

    於合這番話,小劍魔都接受了,他也琢磨了:“我師叔說的對,我曾經以夏遂良做我自己最大的對手,總想有一天超過他,但是直到夏遂良死,我也沒超過去呀!假如夏遂良現在活著,我也未必是他對手,為什麼?就是夏遂良超乎常人的堅強和韌勁兒,雖然夏遂良也狂,但是他身處逆境而不餒,看看我?就有點心浮氣躁啊!”

    各位,在逆境中不餒,談何容易?咱們舉個小例子,打麻將八圈不開胡,好不容易聽牌了,還被截胡,你剛一扔出一張三萬,上家,對門,下家都胡,一炮三響,這種情況有幾個人能保持心情穩定?所以咱們大多數人成不了高人。

    小劍魔就突破了自己,因此小劍魔雖然處在下風,又是被包圍的情況下,心裡不慌不亂,甚至比平時更沉穩,劍招還是那麼平穩,柴子桂想一時半會把小劍魔給戰敗,還不容易。小劍魔在不利中尋找有利,倆人又打了一百回合,柴子桂還是不能取勝,柴子桂心裡有點著急:我明明佔了上風,可就是贏不了,這個小劍魔真邪乎!他心裡著急,劍法有點毛燥,小劍魔抓的就是絕地反擊的機會,看柴子桂劍法有了空子,他抖擻精神,刷刷刷連著刺出三劍,柴子桂往後一退,小劍魔往後一閃身,三竄兩縱,越過後面的教徒,奔來的方向跑下去了,柴子桂緊追不捨,柴子桂心說:你不打了,想跑?門都沒有,我們這麼多人,還讓你跑了這也太飯桶點,他拉寶劍在後面追。教徒們看小劍魔跑了,也跟著柴子桂在後面追。

    小劍魔一口氣跑出大山,柴子桂緊追不捨,他們倆的腳程夠多快?不大會把其他人甩的都看不見了。

    跑著跑著前面是一片樹林,小劍魔閃身就進了樹林了,柴子桂前後腳也追到了,他剛一進樹林,就聽有人大喊一聲:“賊人休得猖狂,八十一門總門長普度在此!”

    柴子桂聞聽這個聲,太熟悉不過了,唉呀,怪不得小劍魔往樹林裡跑呢,原來普度這個老傢伙在這兒等著我呢。他倆胳膊就是被普度打折的,聞聽是普度,他沒敢往裡追,一個小劍魔已經夠嗆,在加上普度,自己沒好果子吃,再說,樹林裡能不能有其他埋伏?他們這是陷阱讓我往裡鑽,不能上當,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抹身往回就走,時間不大,不見了。

    這就是柴子桂生性多疑,數曹操的,他考慮事情考慮的多,因此他退走了。

    小劍魔在樹林裡突然聽到師父的聲音,也喜出望外:“師父,您老人家怎麼來了?”哪知道樹林裡轉出來的不是普度,就看這個人三十掛零,黃白鏡子,十分秀氣,誰呀,正是臭豆腐馮淵!

    馮淵怎麼來的呢?原來開封府校尉隊抓人,馮淵也去了,但是他在後面看著,沒伸手,他知道在這兩下也拿不出手,就在後面站腳助威,九尾妖狐陸素珍從角門跑了,他給看見了,心說,我抓別人不行,抓陸素珍問題還不大,這個騷狐狸就靠著五色迷魂帕,論真能耐,還不如我,因此他追趕蹤陸素珍。

    陸素珍跑出了院子,她一琢磨,我去哪?這塊完蛋了,整個東京汴梁大概也要翻天,這裡不保險,我還是趁早逃離東京,到十靈教的總舵去。這個陸素珍雖然不是核心人緣,但是她騷啊,沒幾天就勾引了扶桑二皇子福田康,枕頭邊一吹風,二皇子福田康把什麼都和她說了。

    她知道了十靈教的位置和接頭的暗語。因此她奔十靈教的方向就跑下來了。不大會跑到了城牆,城牆上都有守城的軍兵,陸素珍出不去,她多會演戲,她把頭髮散開,雨帶梨花的跑過來:“軍爺,救命,我被公婆虐待,想出城回孃家。”

    當兵的看跑過來一個女人,披頭散髮哭哭啼啼,也不站崗了,全都圍攏過來,陸素珍哭的更兇了,哭著哭著,把衣服還叉開了,酥胸暴露,嗬!這幾個當兵的看的眼都直了,就在這時,陸素珍手裡的手絹對準他們一愰,這幾個當兵的聞到香味,“阿嚏,阿嚏!”連打幾個噴嚏,人事不省。他們不醒人事,這段城牆就出現了缺口,陸素珍利用這個機會,掏出飛抓百鏈鎖,用飛抓在城牆的剁口一掛,另一頭往下一順,她順著百鏈鎖下去了,到了下面,用手一抖,收了百鏈鎖,用同樣的辦法,百鏈鎖勾住對過的大石頭,這頭綁在一顆大樹上,她用天鵝下蛋的方法,順鐵鏈子爬過了護城河,把百鏈鎖的頭拆開,剩下的鏈子不要了,奔十靈教大本營下去了。

    馮淵在後面也追到了,看值班的士兵全都躺在地下,知道是陸素珍乾的,追陸素珍要緊,也沒功夫叫醒這些當兵的。十多丈高的城牆,他的能耐怎麼跳的下去?馮淵也把飛抓百鏈鎖掏出來,掛在剁口,順著百鏈鎖下來了,下到一多半,壞了,他這個鎖鏈不夠長,城牆高十丈,他這個鎖鏈七丈,還差三丈,剛才情急之下也沒量量鎖鏈夠不夠長,馮淵一狠心,一抖百鏈鎖,百鏈鎖爪子開了,馮淵元寶殼的跟頭摔下去了,咱們不止一次說過,挨摔得會摔,離地面三丈高,對別人來說一跳就行了,對馮淵來說跳下來就得摔壞嘍,因此採用元寶殼的辦法,雙手抱頭護住腦袋,兩腿一併一收,護住卡巴檔。咚的一聲,馮淵摔下來了,咕嚕嚕摔出一溜滾,雖然有點疼,但是沒摔壞。

    馮淵站起身來暗自嘆息:誰讓咱們沒能耐呢,自己有能耐,雙腿一飄,就能跳下來,不是沒能耐嗎!只能用這個笨辦法,想當初八王擂大戰路朝東,還是老師歐陽春把自己扔上去的,三丈高的擂臺,自己還真上不去。

    他也用天鵝下蛋的辦法,過了護城河,一溜煙追下去了。陸素珍前面跑著跑著,覺察到有人追她,回頭看,像是馮淵,她和馮淵久打交道,看動作身法就知道是誰了,心說,要是馮淵我就不怕,他那個能耐稀鬆平常,不是我對手。

    跑著跑著她突然站住了,馮淵追的正急,看陸素珍站住了,他也把腳步停下,陸素珍看真是馮淵,嫵媚的一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馮大校尉,我說馮大校尉。咱們認識時間可不短了,你苦苦追我,是不是捨不得我呀?你要真捨不得,姑奶奶現在就和你成了好事兒!”說著話,她扭屁股奔馮淵走過來了。

    馮淵把胸脯一拔:“唔呀,吾呀,混帳無比該死,纏頭蘿蔔纓子,臭腳老婆養的!陸素珍,你這個騷狐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什麼東西?我馮淵堂堂的國家官人,五品帶刀御前校尉,看你一眼已經是衝了自己官運,豈能和你做苟且之事!快點束手就擒,到案打官司!”

    陸素珍聽了一點也不生氣,她緩緩的接近馮淵,眼含春水:“我說馮淵,這裡又沒有別人,你怎麼不說心裡話呢?當初我在路家堡,你敢說你當初對我沒有意思?”